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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这么多人,来回要搬好几趟,我那伤又没有什么大碍……”沈银粟话音未落,叶景策对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弯眼笑着道,“郡主瞧瞧,这不是来帮手了吗。”
沈银粟回头看去,见裴生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望着满地的伤者脸色煞白,嘴唇不住地颤抖,抬眼,一双本就深深凹下去的眼呆愣地望向沈银粟,充斥着惶恐与惊诧。
“郡主……”裴生默默重复了一遍,失神般地低喃着,“您竟是云安郡主。”
第9章风云再起
叶景策见过胆小的人,却从未见过如裴生这般胆小的人,得知沈银粟真实身份后,裴生便一直碎碎念着,沈银粟一旦问起,就称自己有眼无珠,只怕以前冲撞过郡主。
沈银粟安慰了几句无果,便也不多做纠缠,转而去照看院中受伤之人。
郊外的库房虽然被抢,好在运来的草药良多,倒也剩了一些,刚好能用在伤者身上,沈银粟在屋内为其包扎,红殊里里外外地端盆倒水,这磨药煮药的活就又落在了叶景策身上。
本以为今日不在义药堂待着就能逃离磨药这活,没想到兜兜转转,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磨药。
叶景策从屋内拿出药碾坐在院中,展臂搓了搓手,认命般地握住铜磙,一旁站着的段老四也不敢闲着,见叶景策坐下磨药,连忙也搬了个小凳坐在对面,肥胖的脸上挤出笑意,“小哥今年多大了?”
“过了年就十八了。”叶景策抬头扫段老四一眼,“怎么了?”
“嗐,我就说小哥瞧上去就不大嘛。”段老四见叶景策似有警惕,忙摆摆手,赔笑着道,“小哥不必害怕,我不过是瞧着小哥年纪轻轻便跟在郡主身边,有些好奇小哥的年纪罢了。”
“那有什么好奇的,能力和年龄又不完全相等,我能文能武的,跟在贵人身边不是很正常?”叶景策扬了扬头,就算是扮演下人他也要扮演最有能力的下人。
段老四连连点头:“那是那是,若是以后郡主同叶小将军成婚,小哥再会些武艺,保不准能进军营立大功呢!”
“那是肯定……”叶景策顺嘴就要接下去,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云安郡主会嫁给叶小将军?”
“小哥不知道?”段老四瞪大了眼,随即一副了然的神色“也对,这都是酒楼里那些说书的讲的,小哥平时不去,自然也不知道。”
不是……等等……
叶景策彻底停了手,环顾了一圈四周,确定周遭无人后小心地靠近段老四,“那个,说书的都怎么说的?”
“还能说什么?”段老四见叶景策来了兴趣,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小声道,“自然是说云安郡主对那叶小将军一往情深,离京十年不归,偏偏等婚期将至回来,不是为了那小将军,还能为了什么?”
“嘶——这倒也是。”叶景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洛子羡也是这样同他说的。
更何况他对每次沈银粟说自己坏话时,沈银粟那格外宽容的底线,的确是情深义重啊!
“只是……”段老四欲言又止,“我私心里觉得,那叶小将军实在是配不上咱们郡主。”
“啊。啊?”叶景策瞪大了眼看向段老四,“你说什么?!”
“我说呀,那叶小将军人不行!”段老四煞有介事地同叶景策嘀咕道,“小哥可知道,那叶小将军只会斗鸡走狗,据说曾有人瞧见他追着一只狗满街跑呢,你就说说,这样的人,配得上咱们德才兼备的郡主?”
“但……但那也许他是帮瘸腿的大婶抓没牵住的狗呢?”
“啧,据说他还当街打人呢!”段老四眉头一皱,叶景策咬了咬牙,“有没有可能他是在帮忙抓流氓!”
“据说他还……”段老四张了张嘴,突然回过神来看向叶景策,“不对啊小哥,你怎么光替那叶小将军说话,你可是咱们郡主的人啊!这郡主还没嫁进叶府呢,你怎么就恭维上人家了呢,嘶,怪不得你年纪轻轻就能跟在郡主身边,跟哥好好说说,你是讨好哪位贵人才被送到郡主身边的。”
“你……你这人!”叶景策深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段老四的肩膀,“快看,郡主来了。”
“郡主?”段老四刚一回头,只觉身后颀长的身影逼近,下一秒,脖颈一阵疼痛,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叶景策垂眼看着倒地的段老四,嫌弃地拍了拍手,扫掉上面沾着的细灰。
他自己把经历添油加醋地和沈银粟说也就罢了,这人居然还敢当着他面说他坏话,活该被他敲晕!
-
段老四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他坐在沈银粟的马车上摇摇晃晃地磕着头,马车一停,他向前倒去,失重的瞬间猛然惊醒,睁眼见自己身子半倾着,手臂被沈银粟扶住。
“这,这是哪里?”
“郡主的马车上。”叶景策插话进来,笑眯眯地道,“段大哥怎么和我说着说着话,就晕过去了,莫不是被吓出了什么毛病?”
沈银粟思索一下,点点头,“阿京说得有理,都怪我疏忽了段先生,前面就是药堂了,到那儿我给先生瞧一瞧。”
“郡主,得用针扎,用针扎好得快。”叶景策托着脸对沈银粟眨眨眼,被沈银粟含笑着瞧了一眼,“阿京,你又吓唬人。”
叶景策闻言眉眼弯弯,倒也不再吓唬段老四,直起身同他正色道:“在你晕着的时候,郡主已经将那些人安置好了,只可惜他们不便来回行动,我们便把你带回了城内,客栈已经给你寻好了,你在这儿的一切花销都记在镇南侯府上,你只需要在郡主传唤之时速速赶来便好。”
“是是是,小人明白!”段老四一听顿时乐了,这一遭可真没白来,他这岂不是搭上了镇南侯府!
“行了,压一压你那嘴角。”叶景策一看段老四的神色便大致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嫌弃地撇过脸,去看沈银粟,“已经这样晚了,郡主何必还去义药堂?劳累了一天,也该回府歇一歇了。”
“不回去看看我总觉得放心不下。”沈银粟道,“对了,回去之后你和裴生继续叫我姑娘便好,义药堂设立本为了安心治病救人,若是平日里再分高低贵贱,定会生出许多麻烦。”
叶景策唇角弯了弯,“知道了,姑娘。”
马车停在义药堂前,一行人先后下了车,趁着四下无人,沈银粟从香囊中拿出一块棕黄色的令牌,上头刻着镇南侯府四个大字。
“拿着这块令牌去刑部,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今日行刺之人的消息。”
红殊接过令牌点了点头:“知道了,师姐。”
-
傍晚时分,清乐街的尽头人迹罕至,一间灯火稀疏的屋室内传来男子大喝的声音。
“一群废物!一个小女子都杀不了,本宫要你们有何用!”
男子手中的玉杯砸在面前跪着的黑衣人额角,那黑衣人早早扯下面上覆着的黑布,脸颊上赫然有着一个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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