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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卿岚停住敲击棋子的手,片刻,重新露出笑意对沈银粟道:“无妨,此事不必担忧,将军府除了那叶小将军,不是还有位叶小姐嘛,我倒听闻那叶小姐巾帼不让须眉,是个飒爽姑娘呢,不若你寻她帮忙?”
“可这位叶小姐又缘何帮我呢?”沈银粟道。
颜卿岚顿时抚掌大笑,笑得连咳几声:“这事情可说不准,那位叶小姐正直勇敢,若她听说这事,必然会相助。”
沈银粟又道:“那太傅大人是有办法让她知道?”
“这你便不用管了,她一定会知道,些许明日便有人写信给她说这难民之事呢。”颜卿岚的话虽是对着沈银粟说,眼神却瞄着叶景策,笑眯眯的眼中暗含威胁。
叶景策:……
他就是再愚钝也明白颜卿岚的意思了,他若不写信给他小妹,只怕颜卿岚能当面戳穿他的伪装。
叶景策对颜卿岚皮笑肉不笑地点了下头,算作答应。
颜卿岚见状扬眉,对沈银粟说得更为肯定:“云安你放心,有本太傅在呢,实在不行本太傅寻人,总之你放心,叶家那小丫头必然会去助你。”
思及颜卿岚本不爱涉及朝政,竟能为此事对她鼎力相助,沈银粟顿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只好俯身行礼道:“那云安就有劳太傅大人了。”
颜卿岚摆手:“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呵呵。
叶景策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一旦有了将军府的相助,其他的事情便好解决了,只是若想了解实情,怕是要私下走访一阵,思来想去,便打算以商人的身份走访,一来不引人注目,二来这商贩间消息来源极广,也便于调查。
事情商议至此,总算有了个初步的计划,又同颜卿岚闲聊几句,见外头的雪愈发大了起来,怕路上不好走,沈银粟便打算起身告辞。
屋子里的炭火烧得正旺,红殊已经听得有些昏昏欲睡,一听沈银粟起身打算离去,便连忙站起身来帮她开门,只是这刚一开门,便有铺天盖地的雪花顺着风扑在脸上,沁人心脾的一阵凉意。
红殊和天枢都是爱玩的,见庭院中的积雪足够深,便攥起了雪球边走边互相打着,天枢才几岁,自然是打不过,但他却知道红殊断然是不敢用雪球砸沈银粟的,便寻着沈银粟的身边躲,红殊气不过又不敢打,气得直跺脚,扯着沈银粟的手臂要她主持公道。
颜卿岚和叶景策远远地跟在后面,颜卿岚本是懒得出来送的,他散漫惯了,又在屋子里裹得正暖,若不是生来嘴欠想要打趣叶景策,他是如何都不会出来受冻的。
一见颜卿岚拢着袖子笑眯眯的凑过来,叶景策便知他不会有什么好话,果不其然,方一凑过来,他便听颜卿岚调侃道:“叶小将军,很有情趣嘛,告诉我,伪装成这样在未婚妻旁边,是不是很好玩?”
叶景策盯了颜卿岚一眼,不明白有着这样出尘的气质的人怎么会有这样欠的一张嘴。
“太傅大人,这儿风大。”叶景策故作关心道,“您还是快闭嘴吧,否则容易冻了舌头。”
“切,你小子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嫌弃我。”颜卿岚见状笑得更欢,轻咳了两声后收敛神情,见叶景策盯着空中的落雪出神,才缓缓感叹道,“再过几月便要到年末了。”
“正是。”叶景策道,“太傅可是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不过是想起来几年前的那场滨水之战了,若我没记错,你几个叔伯就是在那场战争中离世的吧,消息传回京都的时候,刚巧也是这样的雪天。”
颜卿岚话落,叶景策身子一怔,淡淡道:“太傅记得没错,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倒也没什么,不过是突然想起来了,你小叔从前喜欢在过年前同我吃一顿酒,那次出征前更是要我为他备下好酒,不过可惜了,我虽备下他却没回来赴约,依照往年我该是将酒洒在他的坟前的,遗憾的是今年我的身子大不如前,便不再折腾了,你且在年末之时去鸿运馆取了放在楼顶的酒,替我带给他吧。”
颜卿岚说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双平静无波的眼中鲜少的惊起了几丝波澜,眼角的一滴泪痣似是生动了一瞬,摇摇欲坠。
叶景策俯首,轻声道:“太傅放心。”
眼见着已经走到院门外,颜卿岚便也站定不再送了,末了,同叶景策提醒道:“此次务必多带钱财,同当地官宦打交道若是财力不够,只怕寸步难行。”
叶景策点头,算作明了,随后快步追上沈银粟,几人共同返回镇南侯府。
马车越行越远,逐渐隐没在风雪中。
颜卿岚站在门前久久望着,不多时便又巨咳起来,拿下掩着的手帕,手帕上一片血红。天枢见状急得面红耳赤,又要斥责颜卿岚不爱吃药的恶习,却见颜卿岚只是顺了几口气便淡笑着转过身去,同身后的茫茫雪雾道:“怎的,你家主子就这么急嘛?这人才刚走,便叫你来同我问这对话的内容了?”
颜卿岚话落,一个眉目清冷的紫衣女人从雪雾中慢慢走出,俯首道:“太傅大人惯爱说笑。”
第18章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男狐狸精
回了侯府,沈银粟便着手收拾行李,虽说镇南侯府的主子喜欢往外跑已成了常态,但阿青和黄嬷嬷哪想得到她走得这般匆忙,皆是想打探又不敢打探,相互使着眼色小心推测着。
红殊在旁托腮看着,同沈银粟道:“小师姐,我可用带什么?”
“什么都不必带,你留在京都便好。”沈银粟话落,红殊蹭得一声站起来,惊诧道,“我留在京都?师姐你这是打算自己一人前去?多危险啊!”
“我自然不会自己前去。”沈银粟边收拾边道,“我打算带上阿京。”
“带他?带他!!!”红殊更激动起来,绕着沈银粟走了两圈后,终于忍不住道,“我常听旁人道喜新厌旧四个字,本没当回事,没想到今日竟发生在了我身上,师姐,你且同我说说,你现在是不是喜欢那男狐狸精胜过我?”
“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沈银粟被红殊气得通红的脸逗得发笑,直起身哄着她道,“小殊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何时喜欢阿京胜过你了?留你在京,是因为我信得过你,需要你在此帮我处理一些事情。”
“那这么说,师姐你是信不过阿京才不留他在京都?”红殊得意道,想了一会儿,又怀疑道,“师姐你别是为了哄我而骗我的,那……那你且说说为何不信任阿京。”
“因为……”沈银粟想起叶景策上次在千佛庙门前猝不及防的踹门一脚,实在心有余悸,“因为他行事总有自己的主意,根本管束不住,赈灾之事除我以外只有你与他知道,单独留他在京中与余下难民保持联系,我实在放心不下。”
“那是自然,就他那样子,自然是不可靠的,还是我可靠!”红殊扬着脸笑起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沈银粟,“所以师姐要交代何事?”
沈银粟道:“我昨日同难民了解情况,他们还记得带走他们同伴的王大人,你留在都城,暗中跟踪那个王大人几日,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被带走的难民。”
红殊点点头:“这倒简单。”
“这是镇南侯府的令牌,你拿好,若是一旦遇到什么不利情况你就拿出来,旁人瞧见了定不会拿你如何。”沈银粟道,“此外,之前我被刺杀那事刑部一直没再给消息,你便替我在京中候着,若是有消息传来,第一时间写信给我。”
经过和颜卿岚的一番交谈,沈银粟对刺杀自己之人实则已经有了猜测,她回京开药堂之事倒是没什么,反而是她并不在意的婚约惹了一身麻烦,她和那叶小将军一旦联姻,三皇子在朝中地位便会受到威胁,因而阻止她回京的极大可能便是那三皇子洛怀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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