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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嬉笑声传开,叶景策在不远处静静望着,眉头不由自主地蹙在一起,目光停留在叶景禾身上久久不肯移开。
“看什么,阿策?”洛子羡的声音传来,叶景策微微眨了下眼,侧首看去,见洛子羡笑着揽上自己的肩膀。
“怎么,怕小禾这几场仗打得太猛,盖过你的风头?”
“你听听你自己说得是人话吗?她是我妹妹,又素来要强,我自然希望她名声大噪,前途无量。只是……”叶景策欲言又止,片刻,轻叹道,“我始终觉得她这几场仗的状态不对,她好像在刻意屠杀,逼什么人现身一样,这样下去,我只怕她冲动行事,伤了自己。”
“你这是什么意思?”洛子羡微微眯眼,叶景策侧目望过去,“小禾是元成泽的徒弟,你也知道,如今元成泽未出战也就罢了,一旦同元成泽交手,你绝不能让小禾出战。”
“成,你比我更了解他们二人,你的话我自然要听。”洛子羡点点头,随后好奇道,“只是我不明白,元成泽对小禾影响真的会那么大吗?他们之间……”
“犹如父女。”
洛子羡话落,叶景策静静接道,目光落在叶景禾身上。
“元成泽没有孩子,唯一抱过的孩子就是小禾,小禾幼时娇气,逢人就哭,对元成泽却是笑脸相迎。她幼时的吃穿,玩具,元成泽买了大半,逢年过节会偷偷带她出去玩,给她塞红包,他这一生唯一的弟子,就是小禾,他那独创的断生剑法,小禾更是学了一半。若非他后来做出那般卑劣之事,小禾大概会将他视作自己的亚父。”
“啧……这样说来,小禾的确不能同他交手,且不说这一身武艺皆被对方熟知,就是这感情上也不好说啊。”洛子羡颔首,见叶景策仍有些许担忧,便随意岔开话题,“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云安妹妹呢?”
“粟粟她……”
落子下提及此话题,本是想让叶景策高兴,没成想话一出口,叶景策的脸色更沮丧起来。
“粟粟说她忙着照顾受伤的士兵,让我没事少去打扰她……”叶景策的眉眼垂下,小声忿忿道,“她现在是半点多余的时间都不肯留给我了,绝情,真是太绝情了!”
“你……你也别太伤心。”洛子羡干笑一声,“毕竟云安妹妹除却要医治寻常士兵,还担心她受伤的师兄弟们,她毕竟视他们为亲人,自然要多费心心思,不过这样也好,她若是同她师兄们都说些你的好话,兴许他们就接受你了。”
“那简直是异想天开。”叶景策闻言,揉了揉眉心,痛苦道,“前两日那祝师兄还告诉我,别以为粟粟护着我,他们就看不穿我的小心思,等他们那二师兄来了,有我好看的。”
“那你可曾同云安妹妹打探过这位二师兄?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你莫不如投其所好试试,先让这二师兄接纳你。”
“自然是打探了。”叶景策想起此事,更绝望起来,闭目长叹道,“粟粟说她这位二师兄性子古怪,不太好相处。”
这……
沈银粟的性子就够好了,能让她觉得不好相处的,那怕是真不好相处。
洛子羡摇摇头,实在是劝不下去,见天色稍暗,好心地拍了拍叶景策的肩。
“好了阿策,反正云安妹妹也不会有时间见你,你这两日打仗疲累,待用过晚膳,不如先回帐中休息一下吧。”
“也好。”叶景策点头,转身向炊事营走去。
天色渐暗,晚些时候营中便寂静下来,只偶尔有巡逻兵的走动声。
掀了帘帐,叶景策迈步走入,未等到榻前,便觉这帐中似有旁人的呼吸声,放轻脚步缓缓走去,只见榻上的被褥后蜿蜒出一丝黑色长发,那人大约是身量纤细,呼吸也较常人轻巧。
但这绝不是沈银粟的呼吸声,沈银粟的要比这人更柔一些。
听着……应该是个男子。
光天化日之下,不对,黑灯瞎火之下,居然有男子敢在他榻上躲着!
叶景策愣住,渐起玩味之心,缓缓靠向榻边,刚坐下,便伸手猛地抽开被子,不待看清那人面孔,便见一身藕粉色裙装,顿时,他和那裙装之人一起大叫起来,瞬间侧身滚落床榻。
难难难难……难不成判断错了,是个女子?那可说不清了。
叶景策艰难地向一侧瞥去,不等看清,又听那人大叫起来。
“抱抱抱抱……抱歉,你,你别打我,是师弟他们让我这么做的……我没想吓到你的……”
男子的声音?师弟?
叶景策震惊地向榻上看去,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穿了套粉色的裙装坐在他的榻上,见他不敢置信地看去,低声道:“那个……你别怕,我没有恶意,是师弟说你这人三心二意,怕你对粟儿师妹不好,要找个姑娘让你提前露馅,可他们又觉得真找个姑娘会害了人家姑娘,便同我说,我身量偏瘦,看背影也许能蒙混过关……”
“……”叶景策震撼地看着榻上欲言又止的男子,张了张口,试探道,“二师兄?”
“我,我我,我不敢受小将军这一声二师兄的。”榻上男子紧张得语无伦次,连连摆手道,“我……那个我叫良温,诶,不对,是温良,对,温良……我,我害怕和陌生人说话,你……你见见……见谅”
……不会吧,这不会就是粟粟口中说得不好相处吧,原来她这二师兄不是性子蛮横霸道,是根本就不愿意和陌生人说话,故而不好相处。
“那……温师兄好?”叶景策小心道,温良咧嘴干笑了一下,“那个,我现在就出去,你安寝,你安寝,我不打扰你了。”
温良说着,手忙脚乱地去穿鞋,叶景策在地上惊诧地看着,见其一身女子衣裙,又扫了眼床榻,片刻,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温师兄今日这身不便外出,不如就在这儿住下吧。”
“多……多谢叶将军,但这是你的帐子,我睡这儿于礼不合。”
“可你是粟粟的二师兄,于情于理我都该款待于你,更何况这营中营帐有限,若临时寻了住处,怕是也不容易。”叶景策笑着安抚道,“温师兄就算是给叶某一个面子,哪有人把自己夫人的兄长赶出房去的呢,这说出去,只怕粟粟的面子也挂不住。”
“这……这哪里算赶出去,这分明是我叨扰了……”
温良说着,叶景策却不由分说地请他回去榻上,自己站在榻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叶……叶将军,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你让我睡在这里,你去哪里睡,要不……要不你将就一下,我睡觉很老实,不会占很大地方的,你别看我穿成这样,但我很安全的,我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我这身是被他们套上的……”
“温师兄,我和男子同睡一张床会过敏的,你就自己睡吧。还有,”叶景策笑起来,“我看你这衣服也不太方便明日出门,不如脱下来给我,我让人给你备一套合适的。”
“真的吗!叶将军你人可真好,无声他们硬要我穿这套衣服,说我要是不穿,就把我养的菜都喂猪,我实在是迫不得已……”温良一边说着,一边将外面的粉色外衫递给叶景策,后者接过衣物,笑得更欢,不等再寒暄两句,便走出帐子。
“活虎。”
“属下在,少爷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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