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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那一线温暖而执着的烛光,那方带着皂角清香与阳光暖意的薄毯,如同最深沉的父爱,无声地包裹着疲惫,也滋养着力量。澈儿在朦胧的光影中醒来,眉宇间连日的紧锁终于舒展几分。他直起身,薄毯悄然滑落肩头,残留的暖意熨帖着筋骨。案头那份墨痕犹新的律法修订草案,在移远的烛光下,字迹依旧清晰。他提笔,终在“田宅典卖”条款的空白处,落下最后几笔删繁就简、直指核心的朱批。笔锋沉稳,再无滞涩。
然而,律法条文再是精炼公正,终究是纸上的墨痕。欲使其真正成为护民之剑,斩断盘剥之根,便需深入最黑暗的角落,将那些借法之名、行恶之实的毒瘤连根拔起!就在澈儿将修订完成的律法草案封存,准备交付廷议之时,一份由都察院密探呈上、用火漆封存的密报,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刺入他的眼底。
密报来自北地某处名为“黑石峪”的官营铁矿。字字泣血,句句惊心:
私设刑堂:矿监于矿场深处私设“诫勉堂”,内设夹棍、皮鞭、浸盐水的藤条,动辄以“怠工”、“偷盗矿石”为名,对矿工施以酷刑。
苛待盘剥:矿工每日劳作长达六个时辰,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矿监克扣口粮工钱,巧立名目收取“安全费”、“工具磨损费”。
草菅人命:因塌方、伤病致死者,仅以薄席裹尸草草掩埋,上报朝廷则称“意外身故”,家属抚恤被层层侵吞。
镣铐加身:对稍有反抗或试图逃亡者,竟以重达数十斤的铸铁镣铐锁住双脚,强迫其带镣劳作!
随密报附上的,还有几张炭笔勾勒的写:瘦骨嶙峋的矿工蜷缩在阴暗潮湿的矿洞角落,脚踝处沉重的镣铐磨得皮开肉绽,渗出暗红的血迹;简陋的“诫勉堂”内,沾血的刑具在昏暗中泛着冷光;一处乱葬岗般的土坡上,几只野狗在刨食着什么……
冰冷的怒焰,瞬间在澈儿胸中炸开!比北境最凛冽的寒风更刺骨!这哪里是官营矿场?分明是人间炼狱!律法修订的墨迹未干,此地便在上演着践踏律法、蹂躏人伦的暴行!
没有惊动朝堂,没有调派大军。澈儿只点了数名最精干、最忠诚的东宫暗卫,换上了商贾行头的便服,带着那份沉甸甸的密报,如同最敏锐的猎手,悄无声息地离京北上,直奔黑石峪。
数日后,黑石峪铁矿外围。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混合着硫磺、煤烟和铁锈的刺鼻气味。巨大的矿坑如同大地的狰狞伤口,裸露出黑褐色的岩层。运矿的轨道车出刺耳的摩擦声,在陡峭的坡道上艰难爬行。矿工们如同蝼蚁,在巨大的矿坑底部和幽深的矿洞入口处蠕动。他们大多衣衫褴褛,沾满黑灰的脸上只剩下麻木与疲惫。监工手持皮鞭,在人群中逡巡,呵斥声不绝于耳。
澈儿一行扮作收购铁矿的南方商人,以“验看矿石成色”为由,在矿监一个贪婪小吏的引领下,进入了矿场核心区域。矿监本人并未露面,显然没把这几个“商人”放在眼里。
越往里走,景象越是触目惊心。矿洞深处,空气污浊闷热,油灯昏黄的光线在湿漉漉的岩壁上跳跃,映照出矿工们佝偻的身影。叮叮当当的凿岩声、沉重的喘息声、监工不耐烦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构成地狱的乐章。澈儿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过那些矿工赤裸的脚踝——果然!不少人的脚踝上,都戴着沉重的、边缘粗糙的铸铁镣铐!镣铐深深嵌入皮肉,磨出的伤口结了黑痂,又被新的磨损撕裂,渗出脓血!矿工们每挪动一步,那冰冷的铁链便在地上拖出刺耳的摩擦声,如同垂死的呻吟。
“这是……”澈儿指着一名拖着沉重镣铐、步履蹒跚的老矿工,声音刻意带着商人的好奇与不解。
引路的小吏面露不屑,压低声音道:“哦,这些都是些偷奸耍滑、不服管教的刁奴!戴几天镣子,磨磨性子就老实了!老板放心,不影响矿石出产!”
澈儿强压着胸中翻腾的怒火,状似随意地点头,目光却锁定了矿洞深处一个岔路口。那里隐约传来压抑的惨叫声和皮鞭抽打皮肉的闷响。他借口内急,示意小吏稍候,带着一名暗卫,不动声色地拐向那岔路。
岔路尽头,是一处人工开凿的、相对宽敞的石室。门口竟有两个手持水火棍的壮汉把守!石室上方歪歪扭扭地钉着一块木牌,上书三个猩红大字:“诫勉堂”!
惨叫声正是从里面传出!透过门缝,借着里面昏暗的油灯光,澈儿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一个瘦弱的矿工被剥光了上衣,反绑在木桩上。一名满脸横肉、赤着上身的打手,正挥舞着一条浸过水、显得格外沉重的牛皮鞭,狠狠抽打在他早已皮开肉绽的脊背上!每抽一下,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血肉横飞!旁边一个身着绸衫、体态臃肿、留着两撇鼠须的中年男子(正是密报中描述的矿监),端着茶杯,跷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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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矿石藏哪儿了?不说?给老子往死里打!”矿监尖细的声音在石室内回荡。
“没…没有…真没有啊…”矿工的声音微弱,充满绝望。
“还敢嘴硬!打!”
皮鞭再次高高扬起!
“住手——!!!”
一声怒喝如同惊雷炸响!澈儿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推开半掩的石门,大步闯入!身后的暗卫如影随形!
石室内瞬间死寂!打手扬起的鞭子僵在半空。矿监脸上的笑容凝固,惊愕地看着闯进来的不之客。
“你们是什么人?!敢闯诫勉堂?活腻了!”矿监反应过来,色厉内荏地尖叫道,同时给打手使眼色。
澈儿根本不屑回答!他目光如寒冰,扫过矿监那张油腻的脸,扫过打手手中的皮鞭,最后落在木桩上那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矿工身上。胸中的怒焰已化为实质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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