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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达有些沮丧地坐了下来,喝着仍然温热的拿铁,心里想着小女儿的幼儿园上周布置下来的手工作业似乎还没有开始。
他果断地将纸杯扔进脚边的垃圾桶,决定回家完成那个该死的折纸兔子。
”他离开了吗?”在街的另一边,宋婵的耳机里传出照桥心美的声音。
“就呆了十五分钟,”宋婵在头巾的掩饰下,小声地汇报着她看见的情况,“看样子发现了今天没办法做检查了。”
照桥心美屏住的呼吸放松下来。一切就如他们所计划的。
“我的计划从来不会出错。”发现了两位同伴的紧张,齐木空助不耐烦地提醒。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表现得像个天生的罪犯的。”照桥心美回敬道。
“我都说了,那些账户里的钱全是脏钱,”齐木空助为自己辩护,“我们也算是打击犯罪了。”
照桥心美不再理会,她刚刚抵达菲律宾的首都马尼拉,现在正在机场排队过海关。
“「松坂梅」?”照桥心美念出自己假护照上的名字,“你早就已经过了能够每天看《蜡笔小新》还不会让人觉得奇怪的年纪了,空助。”
齐木空助也学着她不接话,而是接着更新着情报,“我们昨天转的那五十笔汇款果然被系统卡掉了一大半,但是通过的钱也已经足够了。”
“是多少?”两个女孩再次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现在仍然是伦敦时间的凌晨,房间没有开灯,齐木空助没有表情的脸被电脑屏幕的光映照着。他的桌子一反往常地凌乱,显然他也没有自己口中那样冷静。
他轻轻点击进来自日本小镇、双叶幼儿园玫瑰班的老师松坂梅小姐在菲律宾中华银行开设的账户,缓慢地读出了在屏幕上的数字——
“一亿美元。”
“我们现在拿着钱瞒着i6跑路还来得及吗?”沉默半晌,宋婵虚弱的声音响起。
如果世界上存在犯罪的艺术,那么齐木空助甚至不用过多质疑,自己策划的这场劫案将成为最精美的艺术品之一。
在网络技术日益发达,金钱变成银行系统里的数字时,像暴徒一样闯进金库、费尽心机弄来纸币似乎确实显得不太优雅。
可惜与之相对的,电子化使银行对账户的监管也日渐全面。即使盗取账号完成转账,只要仍然可以被追踪,那么数字对于他而言就还是数字,并不能称作金钱。
系统是很难有漏洞的,齐木空助咬着健怡可乐的吸管,但是人类却处处是漏洞。
一个月前,他轻而易举地入侵了孟加拉中央银行的swift系统。谁又能想到,将总部大楼周边的安保做到极致的银行,却吝啬于投资仅仅几百美元的防火墙。
swift系统作为国际间通用的转账系统,获得其中一个账户的管理权几乎给予了齐木空助最大的权力。在耐心等待了一段时间后,在二月三日,这样一个完美的日期,他使用孟加拉中央银行在美国联邦储蓄银行的账户下达了五十笔转账,目的地是位于菲律宾中华银行的一个假账户。
二月四日,那位负责管理转账记录的胡达董事将会发现自己不能进行今天的工作。而同时,即使美国联邦储蓄银行试图联络孟加拉方来确认信息,他们的来电也会因为星期四是当地的周末这个事实而无人接听。
“松阪小姐是吗?”位于朱庇特街的这家菲律宾中华银分行的总经理客气地向她问好,并示意她坐下。
旁边的秘书小姐热情地询问着照桥心美,“需要喝点什么吗?”
这位看起来似乎很羞怯的松阪女士戴着手套的手紧了紧,“不用了,谢谢。”
总经理德吉托是位看起来非常干练的菲律宾女性,她安抚地向照桥心美笑了笑,“您今天是来办理什么业务的?”
“我要把我账户里所有的钱全部取出来。”照桥心美抬起刚刚低垂的头,定定地看着德吉托。”请问我可以知道一下原因吗?”德吉托看见照桥心美的眼圈似乎开始泛红,又解释道,“这只是银行规定的问询流程。”
——而接下来的一幕,让宋婵和齐木空助单单只在耳机里听着都忍不住惊叹。
照桥心美完美地扮演了一位老实害羞的已婚主妇,声泪俱下地控诉常年在新加坡经商的丈夫的不忠,自己在数年的煎熬后,决定用丈夫最在意的金钱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哭到动情处,照桥心美伸出手臂,紧紧地抓住德吉托的手,“同样是女人,你能理解的吧?德吉托小姐会觉得我是个坏人吗?”随即像是悲伤到了极点般向后靠去,“天哪,我怎么会把自己的生活过成这样!”
照桥心美轻微挪动了一下身体,适时地露出满是伤痕的手臂,对方瞬间明白了女人在室内还戴着长长的手套的原因。
于是他们等待已久的时刻出现,对方完全被照桥心美倾泻的情绪感染了,甚至回握住了她的手,立刻在执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德吉托递来干净的纸巾,安慰道,“无论人生多么艰难,我还是希望松阪小姐可以坚持走下去。”
照桥心美轻轻接过已经签字的纸张,声音里破碎和希冀并存:“谢谢,我会的。”
这样在短短几分钟内玩弄人心攫取信任的手段。除了照桥心美,齐木空助不认为自己认识的任何人可以如此自如地施展。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弟弟齐木楠雄对女孩的评价,不禁喃喃地说:“不愧是……神的女儿。”
她的意志就是神的意志,仿佛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为她的愿望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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