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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遇到云雀恭弥——我们俩从幼稚园开始一直是同班同学。这很诡异。不过,就算是一只老鼠,你跟它在一起待十年估计都能生出来感情了,我们俩都是人类,两小无猜也算寻常。
我想我将他当成了早逝亲人的代偿。我把有他的地方当做“家”,房屋本无情感寄托,是我将其作为载体,赋予它意义。
于是,回到现在。
虽然很让人难以置信,但是我的幼驯染云雀恭弥其实是会做饭的,这个人从小就自己生活,后来他的生活里还强势地挤进了一个四体不勤的我,为此他不得不熟练地洗手作羹汤。
我们的早餐一般分开吃,或许因为我在美国出生,虽然我很小就回到日本了,但还是莫名其妙地保留了白人饭的血脉记忆……真是奇怪。总之,早餐一般是各做各的,各吃各的,他自己做一份简单的日式早餐,我通常用空气炸锅复活贝果,佐以
干巴酸奶,吃一顿简单的白人饭。
我的肠胃很柔弱,上学时无可避免地起得太早,清晨我总是毫无胃口,吃正餐反而想吐,因此一般吃得很少。
这也意味着我的进食速度比云雀更快。我比他先吃完,就静静地坐在一边欣赏美少男用餐。
就像现在。
云雀吃饭的时候不爱说话,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他遵循着堪称严格的用餐礼仪,这让他看起来几乎如一位端庄的和式美人。我说他装,有种亲嘴的时候也别说话。他不理我,呵呵。是不是亲嘴的时候本来就不应该说话啊?
他家里背景很奇怪,在此不多做赘述,反正不管他,常年放养。
他不讲话,我讲,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我说笹川又想邀请你进拳击部我快拦不住了怎么办,按他的性格本该说咬杀,然而此刻只是沉默,片晌才说:“……看到他就斗志全无了。凛真,让他离我远点。”
“不行哦,”我坏坏地说,“我是拳击部的经理嘛。今天有部活,你要等我。”
这很合理。他巡逻,我参加社团活动,过后他来接我,我们一起回家,时间刚好。
云雀恹恹地撂下筷子,又斯文地用餐巾纸擦拭嘴角,像是正在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我忍不住笑起来,凑过去吻他的脸颊。他下意识抬起胳膊,习惯性地搭上我的侧腰,我们像他最讨厌的草食动物那样依偎在一起,又像肉食动物一般吞吃彼此,或许将撕咬与进食当做了爱。
又一番唇枪舌战,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彼此——主要是我,云雀肺活量比我好一百倍,他壮得像一头牛,时常让我怀疑我们是否是同一物种,此男恐怖如斯,可怕得很。
午休结束,我回去上课,他目送我的背影,没有道别,因为知道很快就会再见。
下午的课很快过去,上课对我来说很无聊,好在我感知中的时光似乎总是流动得很快。最后一节国文课结束,我慢吞吞地收拾书包,与我截然相反的是笹川了平,他几乎是胡乱地把桌面上的东西随意塞进包里,就斗志昂扬地冲出教室了,只留下一句:“我先去部里了!极限——冲刺!!”
他的尾音飘走了。
这个热血笨蛋。我无奈地叹息,就是这种人最让人招架不住了,不然我也不会答应他加入拳击部……虽然只是经理,而非正选。
我的身体素质其实挺好的,只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云雀太过逆天,笹川像一座喷发火山,总显得我软弱如鸡,但要我去打拳击?老天,饶了我吧,我是脑力派啊。
在成为拳击部的经理之前,我原本是排球部的经理来着。我的工作永远做得很好,部员们都戏说我是超高校级的经理人,我说串戏了别这样,拜托千万不要让人类史上最大最恶绝望事件降临在并盛校园啊,云雀会疯掉的。
那个时候,刚加入拳击部的笹川了平风风火火地找到我,邀请我做拳击部的经理。他也是受人之托——拳击部部长知道我们俩同班,特地拜托笹川来挖我墙角。
说实话,虽然我更喜欢一成不变的平稳生活,就这样在同一个地方待到死也不错……但我更喜欢“观察”别人,就像夏洛克·福尔摩斯观察她人鞋底的泥土与烟灰。这能给我一些生活与艺术的灵感,我将这些细碎的灵感记录下来,编织成或许可以被称为“文学”的作品。
我答应了笹川的请求。
其实真相是他太热情了,真的,而且这个人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放弃”这个词。太可怕了,当时他甚至要找到云雀家里了——因为我们在同居——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回想起来:有天放学回家路上,我和云雀手牵手并肩而行,我原本正在同时享受美色与落日,感叹人生美好至此,路边却忽然窜出一个笹川了平,我美好的人生就此完蛋了。这人还大声地喊着:“极限地加入我们极限的拳击部吧,古贺!”……太可怕了,老天,饶了我吧,别再让我想起来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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