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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念旧的人。”他这么说。这并没有错,他确实念旧,确实重视回忆,否则就不会十年如一日地守在并盛。尽管我觉得,这是因为并盛是他的领地,就像兽的标记。
这照片是云雀自己拍的,角度刁钻,足以看出拍摄时他随意的心情,只是随手一拍而已。那是某一天放学的路上,夕阳的余晖没过我们交握的双手,留下橙红的影子,我的半边身子同样入镜,画面边缘是一段腿骨,一截校服裙。
他恰到好处地拍到了无人的人行道与泛着暖光的栏杆,少女少男的青春定格于这张十年前的旧照片。
对他来说是十年前,对我来说却并不遥远。我还记得那天他按下拍摄键,我望着环绕并盛的母亲河,望着落日投下的潋滟彩影,我说,今后的每一天一定也会像这样美好。我的意思是,我们一定会一直在一起。
但我食言了。我死在他之前,徒留他执着于消散的诺言。
或许我没有食言。因为直到死,我们确实都一直在一起。
我们俩困意全无——准确来说是我。我干脆利落地翻身起床,无情地抛开他挽留在我腰间的手臂,歪着头居高临下地问他,“你不上班吗?你现在不是资本家吗?”
云雀不满地看着我,表情与十年前如出一辙,顿了顿,才说:“现在是特殊时期。”
咋了,口罩又来了?抱歉,这其实不是这个世界会发生的事情,就当我短暂地打破了次元壁吧。
我大惊失色:“公司要倒闭了吗?!”
“……我的风纪财团不会发生这种事。”他说。我才反应过来:你以前搞风纪委员会就算了,怎么长大以后的公司都以风纪为名啊?云雀恭弥你别太爱了行吗?
我居然没提议要他把公司名字改成“凛真陛下万万岁株式会社”吗?不会是我提出之后被他拒绝了吧?云雀恭弥你好狠的心啊!
我问他那是什么事啊?他神色如常,语气平淡地答道:“沢田纲吉死去了。”
我说:“啊?”
“——啊?!!!”
这不对吧。……这不对吧?前几天,在墓园,沢田君还对我露出了湿漉漉的眼神;在学校偶然遇见,他还对我露出腼腆的微笑向我问好,又很快和他的朋友们(我是指山本君和狱寺君)闹闹哄哄地离开,然而,十年后,他的人生就已经迎来结尾了吗?
这绝不是一个圆满的句号,更像是小说家笔下烂尾的粪作。顺带一提,我绝不会成为那样的小说家,我一定会将小镜的故事与人生打磨成一块完美的玉石。
话又说回来,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沢田君死得也太快了吧?我前两次来十年后的时候他应该还活得好好的吧?人怎么能突然就死掉啊?猝死?他已经是黑手党的统治者了,所以难不成是暗杀?谋杀?
我忽然联想到了自己的未来。我也是被人谋杀而死的。然而云雀恭弥至今没有告诉我我的死因与凶手的身份,一切都来源于我这颗天才大脑的猜测。
我问:“他怎么死的?”
云雀恭弥轻笑一声,眼中的神情令我难以读懂,他慢条斯理地启唇,正如刀叉轻盈而残忍地剖开血淋淋的事实,“沢田纲吉死于敌对家族密鲁菲奥雷的谋杀。”
好拗口的名字。
密鲁菲奥雷(illefiore)……“百花蜜”吗?
此外,我得知我们如今并不在并盛町家中,而是在海外。这是他的安全屋之一。我简直无力吐槽了:怎么到哪都是这个装修,真是典型的传统和式派。
黑手党的生活真是危机四伏,我不免为学弟的死亡而感到惋惜:沢田君的日常鸡飞狗跳,他的未来原本充满迷人的未知,没想到十年后迎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我又问云雀,“我也是因此而死的吗?”
他蓦然抬眼。
我们对视之时,我能从他灰蓝的眼眸中见到自己的倒影,映照出我的双眸。他眼中的我呈出清晰的人像,我的双眼如两个模糊的小点,两枚玲珑的琥珀,朦胧地焕发着火彩。
这一次云雀恭弥顿住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杀死你们的是同一个人。”
“名字?”
他没有犹豫:“白兰·杰索。你的能力是他统治世界最大的阻碍,你真是因此而死的。”
提到这个名字时,他的语气中已浸透几分冷意。
懂了,就是这个姓石膏(s)的意大利人让我们天人两隔。我磨刀霍霍,却听云雀说,“现在的你没办法打败他。”
我神情震惑:“真假的?十年后的我应该很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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