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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是深夜,大雪纷飞,地面上一层厚厚的积雪,带来无尽的寒意,薛遥知蹲在容朝身边,等得身体都快僵硬了,钟离寂才收回手,将容朝扶了起来,薛遥知伸手帮了一把,将容朝搬到了钟离寂背上。
钟离寂稳稳的背住容朝,同薛遥知说道:“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
薛遥知心乱如麻,她拽着容朝的衣摆,胡乱的点了点头。
附近的街道就有一家客栈,已经打烊,客栈里的伙计都已睡下,被钟离寂大力敲门给惊醒,睡眼朦胧的打开门,刚想骂,就被钟离寂的冷脸吓得闭嘴了,老老实实的给开了间房。
薛遥知问店小二多要了两个炭盆,干净整洁的客房里一共塞了三个炭盆,几乎是一下子就暖和了起来,容朝被平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还昏迷着。
薛遥知蹲在炭盆边将冻僵的双手搓暖后,就去察看容朝的情况,虽说命是被灵力吊着救回来了,但发热尚未褪去,又添新伤,身体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她看着他身上开裂的伤口与后背大片的乌青,伸手擦掉眼角的泪花。
恰巧这时钟离寂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薛遥知立刻起身去迎,她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说话时声音还在不停的发颤,眼眶通红,仿佛下一刻又会哭出来一样:“你还有银子吗?我需要很多的药材才能救他。”
“你列张单子给我,我去买。”钟离寂避开薛遥知过来接水的手,将水盆放到了床头。
这客房里就有纸笔,薛遥知立刻过去写下她需要的药材。沧泫大陆的文字比她曾经所在的世界更复杂,她没上过这里的私塾,能读懂文字就已经很困难了,勉强能写,但也写得歪歪扭扭,她怕钟离寂认不出,将药方交给他的时候,她还说:“我的字不好看,你看看有没有认不得的字。”
钟离寂瞟了一眼,说了声“认得”后就飞快离开了。
薛遥知毫不耽搁的去用热水给容朝擦身,折腾到第二天早上,她才给容朝重新包扎好伤口,后背的淤青也抹上了药酒,或许是因为暖和了起来,早上他发了一身的汗,身上便没那么烫了。
与此同时,钟离寂也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单薄的黑衣,倒也不觉得冷,袍摆的磨损很是严重,黑色的鞋面开了线,风尘仆仆,灰头土脸,整个人看起来比风餐露宿的薛遥知还要狼狈很多,精神却很好。
钟离寂已经帮她熬好了药,薛遥知接过,说了声“谢谢”,就去喂容朝喝药,但昏迷中的人牙关紧咬,根本没有办法把药喂进去。
钟离寂在旁边看着,越看越着急,他好不容易买来的药材可别浪费了,不禁问她:“喂不进去啊,怎么办。”
薛遥知已经习惯这药喂不进去了,她的声音已经平静下来,答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用最后一个方法了。”
然后钟离寂就见薛遥知将滚烫的药碗递到了她的唇边,钟离寂立刻想到了什么,一把夺过,沉声说:“男女有别,让我来。”
“啊?”薛遥知愣住。
钟离寂端着碗喝了一口,脸顿时扭曲了起来,一半是苦的,一半是烫的,他忍住吐出来的冲动,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靠近了容朝,俯身——
薛遥知大惊,连忙往容朝面前一挡:“你干嘛!”
钟离寂被她挡了,药喂不出去,又不好浪费,只能“咕咚”一声把嘴里比黄连还苦的药汁咽下去,他来不及回答薛遥知,冲到桌边喝完了一整壶水,嘴里苦涩的滋味才被冲淡了一些。
回过头去一看,薛遥知已经将滚烫的药汁吹得温热,卸了容朝的下巴,给他把药灌进去,又把他下巴掰回来。
哦,原来这才是薛遥知的最后一个方法。
钟离寂无言,然后就见薛遥知朝着他看了过来,他思及自己冲动的行为,一时头皮发麻,但他绝对不会表露,只会冷静的回答:“我刚才是在试毒。”
薛遥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不要伤害了魔君的自尊心,她冷静的“哦”了一声。
“你饿吗我请你吃面。”见薛遥知这样,钟离寂还是不自在,匆忙的转移话题,想要将这件事揭过去。
薛遥知看了眼容朝,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而她现在又饿又困,便点了点头:“好,谢谢你。”
薛遥知将房间的窗户打开一些透气,又帮容朝掖好了被角,才同钟离寂走了出去。
这时楼下已经有不少吃在吃早餐的房客了,薛遥知和钟离寂找了角落里的空桌子坐下,旁边的房客在吃着热气腾腾的牛肉面,香味都飘到他们面前了,浓郁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
钟离寂大概也是馋了,恰巧伙计迎上来问他们要吃什么,钟离寂大气的说:“两碗素面。”
伙计:“好嘞,十文钱。”
钟离寂不舍的抠出十文钱,伙计从他手里抢过来,转身离开,吆喝:“两碗素面咯!”
“你这段时间流落在外,不宜一下子吃得太荤,得吃点清淡的。”钟离寂解释道。
薛遥知点头:“你说得对。”
这一瞬间薛遥知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了,她看着钟离寂,似乎想到了什么,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自今年七月她和钟离寂摊牌后,她便没怎么再见过他了,仅有的两次短暂会面再分开,其实都算不得太愉快,一次是他掐着她脖子要她去死,一次是她被逼着将剑刺入他的心口。
可是薛遥知也不曾忘记过,在他要她去死之前,他曾从寒时手里救下了她,与她一起破了杀阵,在她将剑刺入他心口之前,他们曾一起从周府的密道里九死一生的逃出来。
更遑论昨夜雪中送炭,将她和容朝从废墟中救出来的也是他,分明他自己都穷得叮当响了,竟然还是为她找来了药材,甚至还可以请她吃一碗素面。
钟离寂被她看得不自在极了,他说:“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为什么帮我。”薛遥知如实说道:“毕竟前两次分开的时候都闹得很不愉快。”
“那是因为谁。”钟离寂哼了一声,说道。
薛遥知还沉浸在钟离寂穷得连双鞋都买不起却还请她吃面的感慨中,她忍让道:“是因为我。”
“不!”钟离寂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都是因为燕别序!”
“啊?”忽然听到钟离寂提起这个名字,薛遥知不合时宜的恍了下神。
钟离寂在要开始长篇大论前不忘问道:“你和燕别序现在什么关系?”
话题转变得太快,薛遥知都快跟不上了。
“之前都闹成那样了你还没和他分手吗?”见她没说话,钟离寂一拍桌子,想发火,又不敢在薛遥知面前发火,毕竟其实他们关系挺僵硬的,他忍了下来,苦口婆心:“他要是真的爱你,就不会逼你拿剑刺我,也不会让你落得这般田地……”
薛遥知打断钟离寂的话,言简意赅的说:“你说得对,分了。”
“真的啊?”钟离寂唇角一勾。
薛遥知点头,她目前对钟离寂的包容度很高,还贴心的说:“所以你要说他坏话就说吧,不必顾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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