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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说完了?”
“说完啦!你可以放开我了。”时烟动了动腿,意思明显,把尾巴收回去吧!
蛇清拉开衣领,指着心口的小狐狸,“每次烟烟看别的兽,这里就难受的快要死掉了。”
时烟淡定开口,“小狐狸不会死掉的。”
蛇清将时烟的手按在心口,“小狐狸才不会死,是清清宝宝快要死掉了。”
时烟:!
清清宝宝?
咦惹~~
时烟:!!!
时烟在山洞中,足不出户的待了五天。
这夜,雨滴稀稀拉拉的落下。
时烟在灵植山洞打坐修炼,蛇清外出,说是去了解周围环境。
裂谷森林。
茂密的灌木丛中央,大片植物被碾碎,湿润的泥土翻飞,一道身影在土坑中扭曲着身体,痛苦的挣扎着。
痒!蚀骨的痒意!
每一根骨头,每一块鳞片,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有虫子在爬、在啃食。
又痒又痛,传遍全身,想把自己划开,把那些难受的部分都割掉。
蛇清在泥土中扭曲着,每隔几个月他的身体就会出问题,像现在这样又痒又痛。
以前他会拔掉身上的鳞片,用疼痛掩盖痒意,但现在不行,他拔掉鳞片烟烟会担心的。
不能让烟烟担心,不能让烟烟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他要忍住,要忍住……
蛇清一次又一次扭曲着身躯,一遍又一遍在泥地里翻滚。
不能留下伤痕,不能留下伤痕,蛇清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每当指尖即将刺穿掌心时,他都会用头撞地来保持清醒。
“烟烟……”
蛇清轻抚着心口的小狐狸,倦倦的声音嘶哑低沉,又有些勾人,手背青筋暴起,指尖一点点描绘着小狐狸的模样。
他不能表现出痛苦,烟烟会通过伴侣印记感应到的,他要想些开心的事情,要想烟烟……
蛇清视线逐渐模糊,思绪混乱,怎么会这么难受呢!他以前
是怎么熬过去的呢?
哦!他以前会一片一片的拔掉尾巴上的鳞片,然后呢?
然后……疼晕过去。
真糟糕啊!以往的经验帮不了现在的他。
蛇清满身泥土,蜷缩成一团,指尖轻触着小狐狸的边缘,生怕掌心的血污,玷污了这粉色的小狐狸。
他瞳孔逐渐涣散,无意识的呢喃着。
“无意惊扰前辈,还望前辈海涵。”
“我没有,是你先勾引我的。”
“要不,我教你一个小法术?”
“你为什么想跟我结侣啊?”
“这是亲亲。”
“没有不喜欢,很喜欢的。”
“等雨季结束,我们就种一大堆红薯。”
“那就,勉为其难的帮清宝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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