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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陶灼退役之后也能过得极好。

陶灼握着蔚宁的手腕，一抬头，就发现蔚宁很专注很温柔地看着自己。

每次对上蔚宁这样的眼神，陶灼都忍不住生出一点错觉。

有没有可能，蔚宁其实也有点喜欢她？

不需要太多，有喜欢游梦的万分之一就好了。

不过，蔚宁其实看谁都很温柔。

她并不特殊。

非要说谁特殊，可能是TY的Cold。

蔚宁明明对谁都好，但却总是不搭理Cold的消息。

也是因为这个，陶灼曾经还误以为蔚宁讨厌Cold。

能被蔚宁讨厌的人，陶灼简直太好奇了。

陶灼眨了眨眼，笑问：“蔚蓝姐讨厌什么样的人？”

蔚宁早已习惯陶灼各种突如其来的提问。她想了想，道：“不认真训练的人。”

陶灼：？

蔚宁是不是在抄她的回答。

“还有呢？”陶灼继续问。

蔚宁思索一瞬，道：“暂时想不起来。”

“那我帮你想。”

蔚宁挑了下眉，就听陶灼道：“你讨厌爱撒谎的人吗？”

她望着眼前的这个“撒谎精”，笑着摇了摇头。

“讨厌表面热情，内心冷漠的人吗？”

蔚宁又摇了摇头。

“讨厌在生活上马马虎虎，丢三落四，连袜子都会不小心穿错的人吗？”

“不讨厌。”

陶灼看着蔚宁，幅度很小地歪了下脑袋：“那，会讨厌向你表白的人吗？”

蔚宁定定地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

“噢，我知道啦。是讨厌的。”陶灼笑道。

蔚宁：“没有人向我表白。”

陶灼连连摇头：“我不信。肯定是被你刻意遗忘了。”

蔚宁无奈地一笑：“没有的事。你在脑补些什么。”

“蔚蓝姐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没被表白过。”陶灼身子微微前倾，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蔚宁挑眉：“你也很优秀，以前是不是有很多人说喜欢你。”

“没有的事。蔚蓝姐不要胡乱脑补。”陶灼模仿蔚宁先前的口吻。

蔚宁笑了笑，探究地看着陶灼：“为什么说起这个？”

“因为我好奇。”陶灼笑眯眯地说。

蔚宁追问：“为什么好奇？”

“因为……”陶灼在脑海里疯狂找理由，“我以为你不喜欢TY，是因为她们的教练向你表白过。当然，蔚蓝姐早就澄清了这件事，我胡乱脑补，是我不对。”

蔚宁：。

她有些好笑地说：“我没有不喜欢TY。她们在我眼里，和别的对手没任何区别。”

陶灼对上她的视线：“我这样一直追问蔚蓝姐过去的事，是不是不太好？”

“我不介意。”蔚宁道，“我只是想说，我和李清觉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陶灼其实并没有非要想成那样。

她只是想到蔚宁和曾经并肩作战四年的队友走散了，就会联想到蔚宁和她自己。

万一，李清觉是表白被拒，两人关系出现裂痕。

那她就更不能重蹈覆辙了。

想到这里，陶灼又觉得有点不对。

难不成，她想向蔚宁表明心意吗？

可能是因为蔚宁看她的眼神总是太过包容，仿佛能纵容她做任何事。

她才产生了这种荒唐至极的念头。

……陶灼有点被自己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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