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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他的未婚夫,对方正在审视地看着他,似乎是等待他开口。
等待他开什么口?
哦,对了,他刚刚说,他在一个雷雨天,和有伴侣的人滚在了一起。
还真是个第三者。
现在是等他点评么?
楚河动了动身体,用指腹擦去了孟一凡脸上的细汗。
他说:“你处在现在的境地,应该也是老天爷看不过眼你做过的那些糟心事,叫我来替天行道了。”
“替天行道,”孟一凡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般迷幻的表情,他放下了自己的双手,不再攀附楚河,而是抓紧了雪白的床单,像是在引颈受戮,“我不接受这个结果,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浓情蜜意,又怎么会让我趁虚而入。”
“你不是用了吊桥效应,”楚河莫名兴致高昂,“你骗了他哦。”
“是他骗了我——”孟一凡深深地看着楚河,“我以为,他有一点点爱我的。”
“我还是希望你们相爱的,”楚河笑得格外灿烂,享乐得也更加深入,“这样的话,我玩起来,也会更有征服的快感,不是么?”
窗外电闪雷鸣,窗内呜咽啜泣。
等楚河终于玩够了,披着睡袍拉开门,才发现门外竟然候着不少人。
领头的是老熟人。
“隋鑫,怎么不是你弟弟?”
“他去接大少夫人和铭少爷回来。”
“我大嫂和大侄子?”
“嗯。”
“大侄女呢?”
“暂时留在了法国、择期返程。”
“这样,我也该回去迎迎他们?”
“他们无需您特地迎接,如果您想见他们,可以提前约个时间。”
“……这流程可真是冷冰冰,”楚河停顿了一瞬,“不过,从来都没见过,也的确不需要怎么热络。”
“隋鑫,既然不需要我回去迎接他们,那你们守在这里?”
“确保您的安全,随时等候您的差遣。”
“你又何必亲自来,”楚河略低下头,看见了对方肩头被雨扫过的湿痕,“有他们呢。”
“少爷,我不放心。”隋鑫温声回答。
“有什么不放心的,”楚河凑近了隋鑫的耳畔,姿态暧昧不清,话语却说得冰冷,“没那种意思的话,最好离我远些,你也不想对不起你的伴侣吧。”
“……”隋鑫默然无语。
楚河站直了身体,沉声吩咐:“我去洗个澡,派个年长的妥帖人照料孟少爷,外头的床太软,睡不惯,驱车,送我们回去。”
“是,少爷。”
一排工作人员齐声弯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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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的雨下得很大,工作人员们准备得很妥帖,楚河洗过澡后,有专人为他吹过了头发,又为他搭配了相对厚实的衣物。
等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隋鑫低声向他汇报:“孟少爷发了烧,不太适合挪动了。”
“下午打高尔夫球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怎么,是流感了?”
“有些隐秘的伤口,之前愈合的,现在又裂开了。”
“也是他自找的,有伤也不说,疼也不抵抗,难道以为我是个细心的人么?”楚河不是个爱内耗、容易反省自身的性格,不过好在,他也不是什么混账人,“问问他自个的意思,是去医院修养,还是让医疗团队□□,对了,你提醒他,他答应过我明天办的事,明天必须办成,他去不了的话,可以叫对方上门来谈。”
“是,少爷。”
“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凉薄残忍?”
“不会。”
“真的?”
“大少爷曾经病重。”
楚河知道他说的是自个大哥,忍不住追问。
“然后呢?”
“大少奶奶也不曾探望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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