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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本能和对未知的警惕,让刘周强行提起最后一丝精神。他挣扎着抬起头,循着那微弱波动的来源望去。
前方通道的尽头,似乎有一个稍微开阔些的空间。借着不知从何处岩壁缝隙透入的极其微弱的、仿佛某种矿物出的幽蓝磷光,他隐约看到了一副令人心神剧震的景象——
一具人类的骸骨!
那骸骨并非随意散落,而是盘膝端坐在一块较为平整的岩石之上。骨骼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温润玉色,在幽暗的磷光下流转着微弱却坚韧的光华,历经不知多少岁月,竟无丝毫腐朽迹象,反而透出一种不朽的韵味。骸骨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为尘埃,但在其盘坐的膝前,似乎摆放着几件东西。最吸引刘周目光的,是骸骨身后那片相对平整的岩壁。
岩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刻痕!
那不是自然形成的纹路,而是被人以绝大的毅力、用某种尖锐之物,一笔一划,深深地镌刻进坚硬无比的星骸岩石之中!刻痕古朴苍劲,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即便隔着一段距离,刘周也能感受到字里行间透出的那股直指本源、斩断虚妄的凛然决绝之意!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刻字者最后的生命烙印和不灭的武道意志!
那微弱而精纯的能量波动,正是从这具玉色骸骨和这些刻痕文字中散出来!
刘周的心脏,在重伤垂死的虚弱中,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压过了肉体的剧痛。他挣扎着,用左手和膝盖支撑着残破的身体,如同最虔诚的朝圣者,一步一步,向着那具骸骨和那片刻满文字的石壁挪去。
每靠近一步,那股温润平和的古老气息就浓郁一分,仿佛在抚慰着他体内狂暴的混乱真力和濒临崩溃的经脉。骸骨散出的玉色微光,也似乎变得明亮了一些,柔和地照亮了这方小小的地下空间。
终于,他挪到了骸骨之前,仰起头,布满血污的脸庞上,双眼死死地盯住了那片岩壁上的刻字。
文字是真界通用的古篆,笔画间带着一种难以模仿的沧桑道韵。开篇几行,字迹最为深重,力透石壁,带着一种大彻大悟后的决绝与悲怆:
“余,天衍宗末代弟子,玄真子。道基尽毁于‘万化归墟魔气’,道途已绝,寿元枯竭,困守此绝域残骸。恨!恨!恨!”
三个“恨”字,一个比一个深,一个比一个凌厉,几乎要破壁而出!刻痕边缘布满了细密的裂纹,仿佛刻写时倾注了无尽的悲愤与不甘。
“然,万载枯坐,观星骸生灭,感元磁流转,察己身之衰朽…终有所悟。”字迹到这里,变得沉稳而深邃,那股冲天的恨意沉淀下来,化为一种洞悉本质的冷静。
“吾道虽毁,然‘道’之本身,何曾毁之?昔年所习诸般妙法,皆如镜花水月,依托外物(灵根、丹药、双修炉鼎…),根基浮华。魔气噬道,非噬吾身,实噬吾所依之外壳虚影耳!”
“外道可依,亦可斩!虚基可筑,亦可碎!唯…真我灵光不昧,唯…己身意志不熄!此乃脱一切法、一切相之根本种子!舍此之外,皆可弃,皆可…斩!”
“斩”字一出,笔锋骤然变得无比凌厉,如同开天辟地的神斧,带着一种斩断一切枷锁、粉碎一切虚妄的莫大勇气!
刘周看到这里,呼吸骤然停滞!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狠狠劈入他混乱的心神!外道可依,亦可斩!虚基可筑,亦可碎!这说的…这说的不正是他此刻的困境吗?!那《阴阳和合真解》,不正是他依仗的“外道”?那依靠双修采补、看似勇猛精进、实则隐患深藏的道基,不正是“虚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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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饥似渴地往下看去,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石壁点燃。
“今留‘碎虚斩道’之法于壁,以待有缘。此法非神通,非妙术,乃一‘心诀’,一‘引子’。引动己身一点不灭真灵,燃意志为薪,照见己身道基虚妄之‘结’,以心为刃,自斩之!破而后立,向死而生!”
“斩道之痛,非人可承。如抽髓换骨,如神魂寸裂。然,不斩虚妄,不得真实。不碎浮华,难见本真!”
“斩道之后,身如废土,心如槁木。此乃‘寂灭归墟’之境。需以大毅力,于寂灭虚无中,捕捉那一点不昧灵光,引动天地间最纯粹之元力(非灵气,乃构成世界之本源元炁),重铸真基!此基,方为‘真武之基’!此道,方为‘不假外求’之通天大道!”
“然…此法凶险万端,十死无生!非大智慧、大毅力、大勇气者,不可为!不可为!慎之!慎之!”
最后的“慎之”二字,笔迹显得有些潦草和虚弱,显然刻写者已近油尽灯枯。
岩壁上的刻痕到此为止。落款处,只有“玄真子绝笔”五个小字,透着一股萧索与解脱。
刘周呆呆地看着石壁,又缓缓转头,看向那盘膝而坐、玉骨生辉的骸骨——玄真子。这位不知多少万年前的前辈,在道基尽毁、寿元枯竭的绝境中,没有沉沦,反而于枯寂中悟出了这惊世骇俗的“碎虚斩道”之法!他最终成功了吗?这具不朽的玉骨,是否就是斩断虚妄、重铸真基后的证明?还是…他终究倒在了那“十死无生”的凶险门槛之前?
“外道可斩…虚基可碎…向死而生…真武之基…”刘周喃喃自语,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敲打在他早已动摇的道心之上。
体内,那源自《阴阳和合真解》的混乱真力似乎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变得更加狂躁不安,灼热与阴寒交织,疯狂冲击着本就破损的经脉,带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丹田内那个布满裂纹的太极气旋,更是加旋转,散出一种近乎哀求又带着诱惑的波动,仿佛在祈求他不要放弃这“便捷”的力量源泉。
然而,玄真子刻字中那股斩断一切的决绝意志,如同洪钟大吕,在他识海中轰鸣不息!那字里行间透出的“真武之基”、“不假外求”的浩瀚意境,更如同在无尽黑暗中为他点亮了一盏明灯!
碎星渊的挣扎、真界边缘的卑微、被凶兽追杀的狼狈、功法反噬的致命…过往依靠双修带来的每一次“快”提升,此刻都化为沉重的枷锁和耻辱的烙印!他刘周,难道要永远做这外道功法的奴隶?永远在这真界底层挣扎,随时可能因根基不稳而暴毙?还是…像这位玄真子前辈一样,纵然十死无生,也要斩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通天大道?!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嘶吼从刘周喉咙深处迸!这嘶吼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不甘、屈辱,更燃烧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不再犹豫!意识沉入识海最深处,如同玄真子遗刻所言,凝聚起灵魂中那一点历经磨难却始终不灭的“真灵”!一股源自灵魂本源、不屈不挠的意志之力被点燃!这意志,是他幼时家贫受尽白眼时的咬牙坚持,是他为改变命运踏入武道时的满腔孤勇,是他打破小世界囚笼、面对浩瀚真界时的不甘沉沦!此刻,这意志被彻底唤醒,熊熊燃烧!
轰!
燃烧的意志化作无形的火焰,瞬间席卷全身!这火焰并非灼烧肉体,而是直接“照见”了他体内道基最根本的所在——那丹田中旋转的、由双修之力构筑的太极气旋!
在意志之焰的照耀下,这曾经被视为力量源泉的气旋,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暴露出它的本质——无数的“结”!那是每一次采补不同女子元阴时留下的驳杂气息烙印,是功法运转强行糅合阴阳留下的细微裂痕,是根基虚浮、与真界天地规则格格不入的扭曲节点!这些“结”,如同寄生在道基上的丑陋毒瘤,密密麻麻,盘根错节,正是它们的存在,才导致了之前那致命的功法反噬!
“看到了…都看到了…”刘周的意识冰冷如万载玄冰,所有的痛苦、犹豫、恐惧都被这决绝的意志彻底冻结、粉碎!
“斩!!!”
一声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咆哮,无声地炸响!
心念如刀!那燃烧的、凝聚了他全部生命意志的火焰,骤然坍缩、凝聚,化作一柄无形无质、却足以斩断因果、粉碎虚妄的绝世心刃!这心刃,无视肉体,无视经脉,无视空间的距离,带着刘周一往无前、舍身殉道的决绝意志,朝着丹田核心那布满“结”的太极气旋,狠狠斩落!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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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外甥女成婚那日,他在甥婿身边看到一女鬼,是他早逝的未婚妻。一见倾心。移了坟茔,百年之後同葬立了牌位,日夜供奉一纸龙凤贴,定下死生契约。她是他的了。已完成魔皇横空出世,镇压三千界。鲛人族孱弱,因为昔日旧怨心惊胆战,慌忙将族中最美的鲛女献给他。她身负全族希望,已经做好了惨死的准备,但把鳞片打开。他说。後来,她的肚子一次又一次被撑得圆鼓鼓,像有了蛋。已完成首辅少年时,天资聪慧可惜身体病弱,家中得人指点,为他与一颗桂树结了亲,称作夫妻。桂木有灵,是一钟灵毓秀的二八少女,单纯却又有着妖物的残忍。只有哄得她一笑,才能得到她赐下的一点生机续命。他本该恼恨,但只是看着她,他心中便升起无限欢喜。便是为她死,也甘愿。已完成星际援助,他的玄虎精神体疯狂奔向一个角落,小心翼翼顶起了一只小蝴蝶?他找到了一个小向导,契合度百分百。顶级黑暗哨兵不需要向导。但她好可爱。已完成中宫皇子生母早逝,父亲苛待,几次险死还生,救起他的,是生母生前最爱的猫儿。他们相依为命。後来他手握大权,世人皆道新帝冷酷残暴,却不知,在帐幔之中,他拥着雪白猫儿化作的娇艳少女温声诱哄,好乖乖,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已完成因欠下人情,小花妖答应镇国公假成婚好名正言顺庇佑他的独子。父亲急病去世,年方十五的世子继承了镇国公爵位,娇艳的继母对他十分关怀,处处加以照顾,但他却生了不该生的心思,且日复一日,越来越深。及冠那日夜里,他步进了继母的寝室。世人皆知,镇国公身周常年萦绕着一股幽香,沁人心脾。那是小兰花一次又一次被汲出的花蜜。已完成太皓剑尊伯崇,天生剑骨,断情绝欲。身边唯一小徒儿,百般疼宠犹嫌不足,可谁知,徒儿却说喜欢他。伯崇恼怒,要赶她下山,入世历练。莺时哭花了脸也没能让他改变主意,遂一咬牙,在下山前夜将他药倒,把人睡了。已完成预收和非人类谈恋爱偃偶逢玉有两个小秘密一是她是破落偃师家的後裔,但只是个半吊子。二是她在和当下红透国内外的影帝偃臣进行一段地下恋情。男朋友性格温柔沉稳,对她包容且体贴,简直是个完美的情人。直到她发现他不是人。他是一个偃偶,古老的偃师制作而成的,生出了自己灵智的偃偶。画皮秋色有一双含着春波的眼,饶是无情也动人。万花丛中过,稍有不称意就直接换做下一任,渣的人尽皆知。她尤爱皮肤细腻,瓷白如玉,可以让她尽情着墨作画的男人。但最近她忽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接连换了好几任男友,对方颈侧同一位置都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一模一样。并且某种细节上也极其的相似。她怀疑,他们都是同一个人。骨妖宋家有位神秘的三爷,喜佛,腕上常年缠着一串白色佛珠,上面篆刻着神秘的纹路。而池雨是这位爷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她柔弱,纯粹,天真,是池家精心养出来的玉人,刚刚成年就被送到了这位爷面前,然後被精心养在庄园里。後来那串佛珠被她暖着,只是总是冰凉的,暖不热。再後来,池雨才知道,那佛珠,是他的肋骨雕刻而成的。切片鬼王收到奶奶因病去世的消息,印盈不顾奶奶曾经的叮嘱,回家为她送葬。灵堂之上,她刚刚站定,一行穿着富贵的人出现,要求她兑现婚约。她奶奶为她定下的,与早已作古之人的婚约。好吧,婚约就婚约。可为什麽是两个鬼???鬼魂也能切片的吗?树妖邪神男友在山上失踪三天後,危月再一次看见他。月月,吃饭了。早晨她刚醒来,耳边是他做好饭过来叫她起床的声音,只有两个人的屋内,厨房中锅铲还在不停的碰撞,眼前的人语气温和,脸上却什麽表情都没有,僵硬的像块木头衬衫西裤下,莫名的存在缓缓蠕动。他依旧俊美儒雅,温柔体贴,耐心且好脾气,但是他明明已经掉落山崖,就在她面前。镜妖不小心将血滴在家中收藏了几百年的古镜上後,当晚玉鉴在家中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人。祂是镜妖。镜妖天真烂漫,单纯如婴儿。玉鉴不放心,只好先将她放在身边照顾。她很依赖她,总和她黏在一起。玉鉴视她为好友。直到那日,她打发走追求者,转身被她拉入镜中。祂变化成男人的身形,用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对她说,祂爱她。蛊神在大山深处被供奉给邪神後,梅灯逃回城市,然而,萦绕在她身上的,邪神畸形的爱会惩罚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人哪怕只是些微的,她控制不住的情绪波动。梅灯几乎要疯了的时候,异事局局长崔闻找上了她,为了解决祂,她们重返那片古老的山林。历尽千辛万苦,他们毁掉了那个村落。崔闻开始追求梅灯。梅灯看他,将唇抿的苍白,轻声应下。崔闻…已经不是崔闻了。早在当初被送到祂面前时,就已经注定,梅灯永远都摆脱不了祂。想到再加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甜文快穿轻松莺时伯崇一句话简介一篇古古怪怪的人外小甜文立意真挚的感情从来不会被困难所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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