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其实知道只要关上窗就会好,但也清楚那是这狭隘空间唯一的通风口,车内太过拥挤,若不如此,他恐怕会窒息。
“老师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温听察觉到他状态,娴熟地指使道,“阿声哥哥,你把窗关了吧,天还怪冷的,别再把老师冻感冒了。”
江季声依言办事,目光注视着前方的车流,没有回头,却在等红灯时拉住想要回过身攀谈的温听:“马上就走了,别做危险的动作。”
语气宽缓至此,秦榛都忍不住从窗外侧过头来看他。后视镜中他神情依旧冷峻,目光短暂相接,他眼底的柔软还未来得及褪去,对视之后才匆匆剥离。
绿灯很快亮起,温听乖乖坐好,没安分一会儿又扒着座椅对秦榛控诉,言语全是甜蜜的抱怨:“老师您看,他就是不想让我和您说悄悄话,坏得很!”
秦榛唇角扯了扯,没吭声。
“不过我也知道,他是在关心我。老师您别看他长了张冰块脸,好像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其实人可好了。”温听分析得振振有词,完了又娇羞道,“今天也是凑巧,我都没让我哥见呢,不过您也算我半个家人了,所以……您觉得他怎么样呀?”
手背已被掐得斑驳,秦榛不知该如何回答,视线飘忽着擦过他脖颈,低垂的领口深处,一抹嫣红若隐若现,印刻在白皙的肌肤上,仿若墙面抹了蚊子血,灼痛他眼眸。
他忽然觉得很累,累到说话都吃力,但还是说:“挺好的。”
然后他闭上眼睛,将身体嵌进椅背,维持这姿势,到下车都未再动。
原本是约了和温听去约会的,但现在出了这么大一个岔子,江季声不得不撒谎说公司临时有事,实则把温听送回去后又开车返回了家中。
车停入地下停车场,他一路跑得很急,以至于领带都在飞扬,好在电梯直达楼层,拐了弯后他忽地心生胆怯,脚步也渐渐慢下来,隔很远看见秦榛抱着膝盖蹲在门口。
听见动静,秦榛抬起脸仰视他,眼角干涸,并没有哭。
“怎么不进去。”江季声问完,不等他回应,输入指纹开了锁。
他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手撑着地板站起身,有些起猛了,头脑眩晕昏花,遂扶墙缓了一小阵,进门时江季声就站在玄关处,隔着很远朝他伸出拳头。
他没动,不明所以地回望着他。
“家里的备用钥匙,这是我的那一把。”江季声走上前拉过他手腕,将钥匙拍在他手中,他没攥住,钥匙掉在地上,砸出叮当一声响。
“为什么?”秦榛喉咙发紧嘶痛,艰涩地咽了咽口水,终于开口。
“如你所见。”他脸上表情坚硬如冰,不带一丝温情,“我们分手吧。”
江季声为这一刻预想了多种反应,但说完,竟未从他脸上看到任何波动,愤怒的,惶恐的,悲怆的,难以置信的,通通都没有。
他仿佛只是一株会呼吸的植物,安安静静站在原处,眼底映着午后朗照的日光,光泽被面前高大的身形覆盖,在眼眸正中投落一片阴影。
可惜现在是冬天了,处在阴影之下,他只会觉得冷。
“或者,你还有什么别的要问吗?”
沉默间,气氛也好似凝滞不再流动,江季声不堪憋闷,心想与其这样,还不如逼着他说话。
“原因。”秦榛神情终于有所松动,一字一句说得艰难,“……分手的,原因,为什么。”
“你非要听吗?”江季声久违地感到了不忍心,但也只有零星,还不至于令他醒悟,“我还以为你会问,为什么是你的学生呢。”
“是谁重要吗?”他也陪着笑了一瞬,“不过你对我的学生下手这件事,的确在我意料之外。”
江季声敛去戏谑:“是没怀疑过会是温听吗?”
“是没怀疑过你。”他踩过钥匙缓缓走近,眼里落满苦楚,“我只想过你会不爱我。”
“所以这就是原因,我不爱你的原因,我们分手的原因。”江季声直视他眼睛,像是因他的不体谅而破防,语速提快了许多,
“温听是温家的小儿子,这你是知道的吧?我现在的产业链正好需要一个扩充转型的契机,而温家在这个领域威望颇高,若能与它达成合作……”
秦榛出言打断,声音颤抖:“所以,你是为了这个,才和他在一起的吗?”
不知为何,他心里甚至罪恶地期待着,江季声能给出肯定答案。
而江季声静思片刻,还是说:“……倒也不是。”
他此刻才明白,喜欢与爱或许不需要明确而充分的理由,但他的爱人,他从年少到现在一直爱着的爱人,此刻是真的爱上了别人,就像当初爱上自己一样。
他爱自己的原因与爱别人时并不相同,但已经不重要了,他就是移情别恋了,且没有任何难言的苦衷。
漫天大火燃烧时无论多么轰轰烈烈,浇灭也只是一瞬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
夜子小姐,麻烦来一杯威士忌,老样子,加冰。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上下的男人坐在吧台前。男人看起来还算帅气,短袖露出了他结实的臂膀和肌肉,下巴上稍微留了一些胡渣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成熟老练,整个店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客人。如果这里能被称之为酒店的话。...
捡到疯批反派,我偷霸总钱养你沈诺何悠悠结局番外全文版是作者云砚又一力作,哦?傅初霁掠起眉眼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她摆了摆手故作黯然道再说吧,家庭的不和睦伤透了我的心,我需要再缓缓。不说了,我要找个地方偷偷哭—会儿,你不用担心我,我哭—个月就没事了。傅初霁看着她往门口走,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你还能去哪儿哭?沈诺停住了脚步,略微有些不满地回过头你说得好像我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样,好歹我也是你老板。老宅回不去,之前住的房子被糟蹋成那样也不可能回去住,剩下的那些房产也都是没住过人的。傅初霁掀起眼皮反问难道不是吗?沈诺轻哼—声我有钱,我可以住酒店。她自认为扳回—局,抬手推开门,却听见傅初霁接着说道最近附近发生过两起命案,遇害人都是年轻女性,听说凶手还没有找到。他声音冷...
她变成了阮星竹,你没有猜错没错,就是段正淳那众多那女人之中的一个。可是她并不介意,反正有随身空间作弊器,又可以养女儿,在哪里她都生活的惬意。...
顾南枝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寒川!可刚才还笑出来的段寒川突然冷下脸。我说过,我要照顾顾南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