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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
这样可能会弄伤他。
江晚楼维持着最后一线理智,勉强且艰难地克制着心底不断升腾的恶劣想法,直到——
滚烫的液体滴在他的手背上。
他宛若被烫伤般,骤然松开手,无措地看着身下的alpha。
晶莹的眼泪蓄满了琥珀色的瞳孔,像极了两汪浅浅湖泊,潮湿水润。
江晚楼喉头干涩,他忍耐着,问:“哭什么?”
郁萧年终于从完全的控制中逃脱——逃脱了一半。
他伸手勾住江晚楼的脖颈,牵引着beta低下头,然后仰头,亲吻beta的鼻尖。
吻从鼻尖一路往下,滚烫的唇触碰过的皮肤都像是被火烧过,升腾起一阵阵的灼痛感。
可江晚楼没有挣扎。
他看似平静,可垂落在身侧手背早已青筋暴起。
“江晚楼。”
即便到了此刻,郁萧年的那张被欲色侵占的脸还保留着股冷淡的意味,冲撞到一处,成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颜色。
“我想看着你。”
不安通过语言传递,叩击着江晚楼的心扉,他心口酸涩,再也无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他抚摸郁萧年的脑袋,残忍而直白地宣告alpha的罪行——
“你完了,郁萧年。”
我想要标记——你
“什——呃啊!”
猝不及防,郁萧年高高仰起头颅,残存的意识让他感到羞耻,而疼痛则令他想逃离,他徒劳无功地挣扎着,换来的是更加深入的教训。
“郁萧年。”
江晚楼的声音像被一层玻璃隔绝,朦朦胧胧听不真切,他的眼睫颤动着,试图凝聚自己的视线。
看不清。
江晚楼发现了alpha的窘迫,他扶着郁萧年的后背,成为犹如海上浮木的alpha唯一的支撑点。
“看着我。”
他以最为冷静的语气下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嗬……哈,”
郁萧年无法自控,破碎的喘息从喉咙中溢出,他在beta深深凝望中,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
独独剩下信息素仍在挣扎,它是失去牢笼的猛兽,义无反顾地扑上觊觎已久的猎物,如愿以偿地让beta染上他的气息。
可江晚楼是beta,他对信息素的世界一无所知。
他低头,温柔地吻去郁萧年眼里盛着的泪,为那双潮湿的眼带来短暂的清晰。
“看着我。”
这是郁萧年自己说出口的请求,所以即便他改变了主意,即便他早已无力承受,江晚楼也会强制他完成一切。
江晚楼注视着失神的alpha,目光恍若有了实体,一点点描绘他微微皱起的眉,抚摸他的眼角,又向下游曳着,细细的亲吻着他的面颊。
他兴奋且愉悦着,收束着自己的手臂,让郁萧年与自己贴的更近。
最后成为紧密的,难舍难分的拥抱。
alpha难耐地微微弓起脊背,抵在beta同样灼热的手心里,磨蹭着,像撒娇的猫,弓着脊背求主人顺毛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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