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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仿佛被投入了高旋转的滚筒洗衣机!每一个细胞都在被不同的时间碎片撕扯、拉伸、挤压!精神世界如同被投入了绞肉机,剧痛和错乱感瞬间达到了顶点!头顶那盏魂灯的火焰骤然缩小,只剩下黄豆般大小的一点微光,随时可能彻底熄灭!
“这边!”陆燃的吼声如同惊雷,在混乱的洪流中劈开一道短暂的缝隙!
沈砚凭借着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强行锁定了声音的方向!他看到了陆燃那红白条纹的身影在破碎光影中的一个相对稳定的“点”!如同怒海狂涛中唯一的灯塔!
他用尽最后的力量,调整着几乎失控的身体姿态,朝着那个“点”猛扑过去!
“砰!”
沉重的撞击!沈砚感觉自己像是撞在了一块坚硬冰冷的礁石上!是陆燃!陆燃用肩膀和后背硬生生接住了他高冲来的身体!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陆燃更是被撞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后背的旧伤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抓住!”陆燃低吼,一手死死抓住沈砚的手臂,另一只手将吓得几乎昏厥的小引紧紧箍在身侧!
三人如同在惊涛骇浪中抱成一团的溺水者!
然而,就在沈砚刚刚抓住陆燃手臂,心神稍定的瞬间——
“滋啦——!”
一声如同空间布帛被强行撕裂的刺耳噪音,毫无征兆地在三人头顶炸响!
紧接着,一股远比之前任何撕扯力都更加狂暴、更加混乱、仿佛来自时间源头本身的无序力量,如同宇宙初开的混沌风暴,猛地从沸腾乱流的中心爆出来!
“不——!”陆燃只来得及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嘶吼!
那股力量并非物理冲击,而是纯粹的时间层面的无序狂潮!它如同无形的巨浪,瞬间吞没了紧紧抱在一起的三人!沈砚只觉抓住陆燃手臂的触感骤然消失!小引惊恐的尖叫如同被掐断般戛然而止!
视野被一片无法形容的、由无数旋转扭曲的色彩和线条构成的混沌彻底填满!身体失去了所有重量和方向感,仿佛被抛入了虚无的太空!混乱的时间碎片如同亿万把锋利的剃刀,疯狂地切割着他的精神感知!剧痛!眩晕!彻底的迷失感!
“陆燃——!!!”沈砚在精神彻底被撕碎前,出无声的呐喊!但声音瞬间被混沌吞噬,连回音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砰!”
沉重的撞击感传来,伴随着冰冷的湿意和一股浓烈刺鼻的土腥味。沈砚重重地摔在了一片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剧烈的眩晕和撕裂般的头痛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阵阵令人作呕的余波。他艰难地撑起身体,剧烈的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胸腔的疼痛。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身上,带来刺骨的寒意,却也让他混沌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抬起头,环顾四周。
天空是压抑的深灰色,瓢泼大雨如同天河倒灌,密集的雨线连接着天地,将一切都笼罩在灰蒙蒙的水幕之中。他身处一条狭窄、泥泞不堪的土路中央。道路两旁是低矮破败的土坯茅屋,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在暴雨的冲刷下不断滴落浑浊的水线。茅屋的窗户大多是用破旧的木板或草席勉强遮挡,在狂风中出“哐当哐当”的呻吟。
一股浓重的、混合着牲畜粪便、腐烂稻草、湿透泥土和未燃尽的柴火烟气的味道,混合着冰冷的雨水,扑面而来。
这里…不是幽冥客栈那条青石板街道!更不是那个有着黄泉泥沼的溶洞空间!
沈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挣扎着完全站起身,雨水瞬间将他深蓝色的制服彻底打湿,紧贴在身上,冰冷刺骨。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这条陌生的、仿佛被遗忘在历史尘埃中的泥泞村落。
没有陆燃!
没有小引!
只有他孤身一人,被那狂暴的时间乱流,抛到了这个未知的时间碎片里!
“咳咳…”一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不远处一间茅屋的屋檐下传来。
沈砚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破烂麻布短褂、瘦骨嶙峋、头花白的老者,蜷缩在茅屋那窄小的屋檐下避雨。他佝偻着背,咳得浑身颤抖,脸上是一种病态的潮红,眼神浑浊而麻木,仿佛早已被生活的重担和病痛磨灭了所有生气。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溅起浑浊的水花,打湿了他破烂的裤腿和草鞋。
老者似乎感受到了沈砚的目光,浑浊的眼睛缓缓抬起,看向这个突然出现在暴雨泥泞中、穿着古怪深蓝“戏服”(在他眼中)、浑身湿透的陌生人。他的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恐惧?仿佛沈砚的出现,预示着某种不祥。
沈砚心中一动,强忍着身体的虚弱和精神上的剧痛,迈开脚步,踏着泥泞,朝着那茅屋屋檐走去。冰冷的雨水顺着额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依旧锐利地锁定着屋檐下那个病弱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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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碎片…迷失的残魂…这个老者,会是解开这个时间层的关键吗?陆燃和小引,又在哪里?
他走到屋檐下,距离老者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浓重的病气和湿冷的潮气混合在一起。他没有贸然开口,只是静静地站着,雨水顺着他的衣角滴落在泥泞的地面上。
老者浑浊的目光在沈砚身上停留了片刻,尤其是在他那身深蓝色的、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制服上多看了几眼,眼中的恐惧似乎加深了一丝。他低下头,继续压抑地咳嗽着,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仿佛想把自己缩进墙壁里。
沈砚的目光扫过老者破烂麻衣的领口,那里似乎挂着一个用细绳系着的、小小的、颜色暗淡的物件。像是一个…极其粗糙的、用木头雕刻的…小哨子?
就在沈砚的目光触及那个小木哨的瞬间——
“砰!砰!砰!”
一阵沉重、急促、带着金属撞击声的脚步声,伴随着粗暴的呵斥和战马的嘶鸣,由远及近,从村落另一头的雨幕中传来!
“滚开!挡路者死!”
“官爷查人!都滚出来!”
“他娘的!这鬼天气!”
屋檐下蜷缩的老者听到这声音,身体猛地一僵,如同受惊的兔子!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出巨大的惊恐!他再也顾不上咳嗽和寒冷,连滚带爬地就想往茅屋那扇破旧的木门里钻!动作慌乱到了极点!
沈砚眼神一凝!官兵?查人?这个时间碎片…似乎并不平静!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土坯墙壁,将自己隐入屋檐更深的阴影里,目光锐利地投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雨幕中,几个穿着沉重皮甲、戴着斗笠、手持长枪腰挎钢刀的魁梧身影,正骂骂咧咧地踩着泥泞大步走来。为一人满脸横肉,眼神凶戾,正粗暴地踹开一间茅屋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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