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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姆,我,我……”图那难得壮着胆子做件坏事却被逮个正着,吓得呼吸都凝固了,脸颊涨红,吞吞吐吐眼神躲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吵,吵醒你了?”
付邀今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目光从他写满了心虚的脸移到他的胸膛。匀称坚实的胸肌上沾着透明的水珠,也不知道是腥咸的汗水还是在湖边玩水时沾上的湖水。
方才付邀今做出制止动作时不小心触碰到的地方已经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掩在摇晃的兽牙项链后方,存在感却很强,付邀今看了好几眼才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重新对上图那的眼眸。
“嗯……”他嗓音带着点刚睡醒的哑,又慵懒地合上眼,侧过脑袋打算睡个回笼觉。
感觉小塔姆并未意识到两人过近的距离有什么不对,图那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付邀今躺在草坪上淡淡地开口:“你的心跳声音太大,吵醒我了。”
图那刚安稳落下的心脏再次悬了起来,差点冲破嗓子口,整个人僵在原地,像只陶偶。
好一会过去,他呼吸放缓,努力平稳躁动的思绪,故作冷静地问:“小塔姆,你不来打水漂吗?很好玩的,我可以教你。”
在图那美好的想象中,他站在平遥身后,虚搂着她的腰,轻握她的手,耐心教她如何使巧劲,平遥或许会笨拙怎么也学不会,也可能很聪明几下就掌握了技巧。两人欢笑着打闹,不经意平遥就跌进了他的怀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
半盏茶后,他就看到平遥郡主拎着裙摆一个迅猛冲刺,打出了完美的山路十八弯连绵不断超级绝赞水漂。
“……”
付邀今拍了拍手,拾裙往回走,路过图那身边看他还在发呆,拍拍他的肩膀,“走了,回去看有没有捉到兔子。”
——答案是没有。
狡兔三窟,图那设下五个陷阱,按概率学来算少说可以抓到一只半,结果所有的陷阱里都是空空如也,让付邀今很是怀疑图那到三日后的冬猎祭典上只会是丢人现眼。
图那也是一副丢了大脸的憋屈样,努力给自己找借口:“今日太过炎热,兔子们都不肯出来……”
“哦。”付邀今没有揭穿。
“真的,而且兔子肉太少了,都不够塞牙缝,”图那越说越振振有词,“下次我给你逮小羊羔子吃,那肉才嫩呢。”
不用了,光你投喂的这几张大饼就足够塞饱我了。
……
今日一早侍卫阿努看小王妃被鹰王亲卫请走,急急忙忙就去给图那通风报信,果不其然就差把爱慕小塔姆挂在鼻子上的图那乱了阵脚,沉思一会就冲出帐篷没了踪迹。
阿努生怕他一时冲动做了错事,惴惴不安大半天,却许久不见图那回来,回去执勤又发现小王妃也一直未归。他托人去问,就听看守鹰王寝帐那边的人说图那和小王妃几个时辰前一齐骑马出了大营,至今未归。
这下阿努彻底懵了,好不容易撑到换班赶紧一头雾水地去主营大门那边等人。一直等到太阳西斜,他才远远看到图那牵着匹白马慢悠悠走回来,而小王妃就坐在马上,两人有说有笑的,还在啃果子吃。
图那也看到了他,很是高兴地朝他挥手,等靠得近了还扔他一枚野果。
付邀今利索地从马背上跳下来,和他们一起并肩往回走。
阿努一双小而有神的眼珠子不停地在图那和付邀今中间来回转动,好不容易熬到付邀今回了帐,他连忙凑到图那耳边:“夏姆玛也听闻你擅闯鹰王寝帐之事,快急坏了,我好说歹说才让她待帐里等你。”
“安心,回去我同她解释。”
“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图那也同阿努耳语了两句,阿努瞬间喜上眉梢:“属实?鹰主当真允诺你参加冬狩?……能顺带捎上我不?”
……
老鹰王一醒,付邀今的王妃待遇终于落到实处。确定封号,月例,换了更大更华贵的毡帐,仆从配齐,除此之外还给她单设了间小灶,方便善烹调的婢女做些更合口味的中原菜式。
不过平遥郡主带来的那些随从都没有分配给她,而是打散编入了赤桓族的队伍,方便同化。至于婢女,也大多嫁给族里未婚配的勇士,包括曾经那名关系同符邀最亲近,知晓他真实性别的侍女,前些日子还送了喜糖来,哭哭啼啼地担心符邀身份暴露可怎么办。
付邀今让她把心放进肚子里,真要被发现他是个男的,他就揭竿而起改朝换代,掀翻统治自己称王,反正这愚蠢的老鹰族三个王子都不怎么顶用,蠢的蠢坏的坏,不如由他来做首领,然后他就命令全部族人都改信仰为大公鸡,侍奉鸡神。
婢女:“……”
婢女认为自家小主子终于疯了。
……
隔日一早,付邀今照常出门跑圈,一掀开帐帘,却看到明媚的晨曦下,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正背对着他刷洗一匹通体洁白没有一丝杂毛的马驹。
长过腰际的浓密卷发高高扎起,每挥动一次刷子,男人的背部和腰侧肌肉都会跟着用力,缠着腰胯的长裤布带系得松垮,弯腰或下蹲时甚至可以看到隐约的腰窝阴影。
“图那?”付邀今停下脚步。
“诶,”图那欣喜地转过头来,金属额饰和耳环随之叮当摇晃,“小塔姆你醒了?……你怎么穿这么少?”
付邀今穿着身最简单的无袖衫和长裤,除了喊侍女缝制的皮毛抹额和护腕之外什么装饰品也没有。他的皮肤似乎比初来赤桓时要深上一点,但还是远比其他人都要白,只是显得更健康,更有血色。
“我去跑步。”付邀今说,“你怎么在这?”
“我在帮你喂马啊。”图那笑起来,“这匹马漂亮吧?塔格让我挑匹马给你,我选了好久。你看喜不喜欢?”
付邀今缓步靠近,伸手摸了摸白马的鬃毛。
图那站在他背后,注意到有婢女跟出毡帐,朝她们比了个手势,很快,付邀今肩头就披上了一条绒袍。
“晨间露重,”图那叮嘱道,“别着凉。”
“跑步穿什么披风?”付邀今将外袍摘了,结果下一秒图那就又给他盖回去,“那也待会再脱,先暂时披着。”
“……”付邀今将注意力放回马驹身上,“有名字了吗?”
“没有,你的坐骑当然由你来取名。”
付邀今右手抚过白马光滑油亮的毛发,倏然一笑,“那就叫阿离。”
图那脸上笑容瞬僵,当即改口:“其实它有名字了,叫照夜,你唤别的它很可能不会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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