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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突然,鹰王倒地不起的时候,三名王子之中只有二王子鄂多一人身处王营,其余两位皆在百里之外。
今年的冬季本就格外的漫长,又接连闹了两场雪灾,游牧民族土地贫瘠,资源稀缺,常年缺衣少食,冬季更是粮食短缺,族内爆发饥荒,没东西吃他们就只能仗着武力强能征善战,骑着马拿着刀去抢去劫。
概因入冬前赤桓族收了中原不少的‘嫁妆’,今年冬他们的铁骑没有再踏过长城,而是由大王子贝托领兵去了更西边的地方,和另一支频繁入侵骚扰他们牧区的戎族干了起来。
当然,赤桓也没放过中原这头大肥羊,商议决定派三王子图那领了兵马去交涉,让爱囤货的好邻居再支援点粮食给他们这个爱囤枪的睦邻友邦。
老鹰王逞强摔倒,磕到后脑勺当场昏迷,付邀今得知此事的瞬间就意识到大事不妙。距图那率兵赴中原边塞城池征粮才过去二十天,从两国边境到赤桓王营单程少说要十五日,而且他手下的兵马数量少,主要是给他讨粮壮个声势,不是真去打架的。
可大王子的军队返回却只要五日,若是日夜兼程,时长更是再减半,且都是跟随他多年的精兵强将。
至于二王子鄂多,人虽然就在王营,手中却没有军队,只有一支护卫队,再加上直属于老鹰王的亲兵卫,若是大军压境能勉强打点配合苟延残喘。
整个冬季贝托都处于一种一点就炸的暴躁状态下,因为觉察到事态走向并不如他期望中的那般发展,一切都和上辈子相去甚远,失控感令他脾气愈发的差,就连一直尊敬有加的老师再提起建议也被他再三呵斥,终是失望地不再多言。
如果老鹰王三日内醒不过来,付邀今直觉贝托一定会反,先前这人就早想动作,被内部、外部各方力量压回去几次,目前再听闻老鹰王大限将至,鄂多又是唯一陪在身旁的儿子,他肯定忍不下去。班师回营途中若是察觉有异样,就直接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攻进王营。
鄂多也是这样猜测的,但他想的比付邀今还要深一层,他并不想让老鹰王再活下去了,概因这段时间图那势力膨胀的速度太快,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威胁。
之前他费尽心机送钱送人暗中笼络其余氏族,希望他们拥戴自己成为下一任鹰王,但只是短短数月过去,这些原本倾向于他的氏族里有近一半态度变得暧昧起来,他们开始观望三王子这支新起的实力。鄂多不明白,图那一个血统不纯又未得到鹰神承认的杂种,这些氏族是疯了吗,竟然认为他有继承大统的可能?
但有时候鄂多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图那的母亲也是赤桓人,是血脉纯正的赤桓王子,那他和老大贝托对上图那全无一争之力。
这老三善骑射、善猎,有顶尖的政治才能,善于笼络人心,听闻军事层面也有一定的见解,又有一副绝好的皮囊,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二十年太会演,鄂多竟然完全没有发现他身上的威胁,但现在随着老鹰王的扶持,图那逐渐锋芒毕露,即使他承诺归属于自己一派系,但鄂多认为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若是再给图那时间继续发展下去,血统论一定会被他彻底打破。
所以老鹰王该死了。比起知根知底的老对手大王子贝托,鄂多更不想对付日后羽翼丰满起来的三王子图那。
……
鹰王昏迷,按规矩所有妃嫔包括未出嫁的女儿在内都需要进入鹰王寝帐,跪侍一旁,为其日夜诵经祈福。上次付邀今因病逃过一劫,这回身体健康,甚至几个月来小臂大腿都锻炼出了薄薄的肌肉,在劫难逃。
但阿夏身为三王子的生母,近来因为医治鹰王有功,月前就被封了妃位,也该前来帐内一同祈福,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付邀今连续一天一夜都被困在毡帐内,一开始还算正常,但等帐外看守的侍卫换了一个班之后,便以礼数为由严格她们要求不得随意进出,连向外传个话也不允许。付邀今知道这是出自二王子鄂多的手笔,也诧异于鄂多的势力竟然渗透到了老鹰王的枕边,表面上控制大王妃,实则连他也一同防了进去。
等到了第二日,他便故意激怒同样在帐内待得厌烦的鄂多生母二王妃,让她传命出去,令阿夏进帐内一并跪侍,得知侍卫请不来人还差点大闹起来。
过了许久,直到二王子鄂多才亲自来到帐外与母妃解释,二王妃这才恍然大悟,重新回到帐中瞪视付邀今,一脸的差点被你这狐媚子骗了去,还故意拿身份压付邀今,使唤他做事。
付邀今充耳未闻。
他知道鄂多已经开始行动了,想必大王子贝托那边也收到了消息,不日王营内必将大乱,等这场仗打完,成王败寇,谁还听你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沦为阶下囚的女人刁难。
二王妃自来捏惯了软柿子,还没碰过平遥公主这么硬的石头。大王妃比较佛系不爱争抢,从不触她眉头,阿夏身份卑微,被她磋磨几次之后成天绕着她走,只有平遥郡主从来到赤桓那天起就成日碍她的眼,就是从没找到机会折折她的性子。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她再三指使平遥倒水对方就当没听见,二王妃直接起身走过来,伸手就要扇平遥一耳光。
付邀今安安静静地半垂着脑袋想事情,但就和头顶长了眼睛一样,二王妃手刚伸出来,他就牢牢握住了她的手腕,冷若冰霜的眼瞳抬起,五指用力一握,痛得二王妃失声大叫。
“来人,来人!”二王妃捂着快要折断的手腕大喊道,“给吾把这个大不敬的中原女人拉出去,掌嘴二十!”
有侍卫听到声音撩开帘幕走进来,又为难地退出去请示二王子,显然是早受过叮嘱鹰王寝帐内出了任何事情先禀报他。
没过一会鄂多疲惫地出现,没有顺着母亲的意愿责罚付邀今,反而冷着脸要求二王妃老实待着不要使性子惹是生非,随后又步履匆匆地离开了,气得二王妃脸色铁青,寻了个角落跪着生闷气去了。
从始至终懦弱的大王妃都一言不发,连头也没有抬,反倒是小公主一直睁着滴溜圆的眼珠子不停地看来看去,见到付邀今轻描淡写两句话就在跋扈的二王妃面前取得胜利,越发觉得平遥姐姐厉害极了,比她只会忍气吞声顺从塔格的母妃聪明且有城府,于是便悄悄地挪到付邀今身边跪下,想要同她亲近。
付邀今倒也没有纯在寝帐里跪着发呆,他想到了那枚族徽的事情,现在正是寻找的好机会,遂不停地找机会在毡帐里晃悠,一会腿酸了翻翻那个,一会腰疼了转转那边,小公主也有样学样地跟着他乱逛,可直到最后也没发现类似于族徽的藏匿处。
“小塔姆,你在找什么呀?”小公主好奇地问。
“鹰神族徽。”付邀今也懒得瞒着她,反正都要造反了,他不信等陆离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从边境赶回来不跟着打。
“哦,我知道那个,”小公主用双手比划了一个形状。
在这一瞬间,付邀今倏然灵光一现,想到往往小说剧情里,重要的线索都来自于一个边缘角色不经意的言语,‘她’出现的频率不高,一两句话带过,且作用不明,那大概率就是作者安插的伏笔,用于某些关键时刻来提醒主角,就像此时此刻小公主的存在。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重大祭典上,塔格会拿出来祈求鹰神护佑。”小公主如实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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