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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看戏的人群指指点点,林谢低着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日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往后他被人戳脊梁骨的日子还多着呢。
本来在翰林院里大家都对他指指点点,说他来路不正,是靠攀上公主才有今日的官职,如今可更叫人拿了把柄,有话头嘲讽他了。
赵诠跟赵氏吵得不可开交,来要债的大汉可不听他们的家长里短,直接将赵诠压下,问:“别废话那么多,今天能不能拿钱,不能你们就等着给赵诠收尸吧。”
“能,能,肯定能。”
不等赵氏和林谢开口,赵诠率先说道,“他们家有大宅子,还有公主这根高枝,肯定能拿得出钱来。”
那可是公主,不是一般人,单是她手指头缝里流出来的碎银子,都够普通人吃喝一辈子了,他这点小钱在公主的眼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见林谢没表态,赵诠出声威胁道:“林谢,你今儿要是不管我,你就是大逆不道,罔顾人伦!我若没了命,也定会叫你们一家都没命的,你看着办吧。”
……
沈枝意原本在马车里坐着看戏,他们停车的地方离赵氏的住处不算远,只隔了一道街,但那处吵闹的声音还是不出意外传到了沈枝意的耳朵里。
未免看戏看得不周全,沈枝意还特意派人跟着林谢,然后再回来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同她讲。
这边沈枝意前脚刚听随行的侍卫把事情讲清楚,后脚林谢就跟着到了。
沈枝意眼看着人来,立马坐直身子,笑着撩起帘子,问:“驸马,事情可都处理好了?”
林谢站在马车下,被这些乌糟事搞得疲惫不堪,他拧了拧眉头,抬眼看向沈枝意,道:“让公主挂心了,实在是有些棘手,林谢斗胆,还想请公主出手相助。”
沈枝意自然知道他说的出手相助是什么意思,从侍卫来禀报完后,沈枝意就知道,林谢一定会来找她帮忙的。
不说别的,现成的一个财主在面前,叫他如何能不动心思呢。
但沈枝意好不容易筹谋,将自己的东西都拿回来了,又怎么可能再继续往这个无底洞里填窟窿呢。
于是她叹息道:“驸马,不是我不帮啊,本公主实在是为了驸马的以后着想。你那舅舅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即便今日你拿了银钱替他摆平,那明日呢,你区区六品文官,能有多少银钱够他去填补窟窿?”
“我只想先将今日的事暂时摆平,不然我母亲今夜都会被他搅得难以安睡。”林谢说。
他一副求人的姿态,本就矮了沈枝意一截,如今更是要匍匐在她面前了。
可他没有别的办法,沈枝意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救命稻草。
但沈枝意却摆摆手,端坐于马车内:“驸马还是想想其他法子吧,本公主实在帮不上忙,不然要是被父皇知道……”
她顿了顿,故意没接着说完下半句,但林谢心里已经明白了。
看着林谢怅然失落的神色,沈枝意一手搭在窗边,白皙的指尖勾着帘子,丝绸布料滑落手腕,露出腕上精致的镯子。
她说:“你知道的,父皇一向对我的事比较关心,他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决不允许一丝一毫不利于皇家名声的事存在,明白吗?”
陛下生性多疑,朝臣皆知,他眼里素来揉不得沙子,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别说林谢,就是当朝皇子,若是做出让他蒙羞的事情来,陛下都会毫不犹豫的处置了。
林谢不敢再央求,权衡利弊,他也知道不该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去赌。
见他收了攀附在马车窗户上的手,沈枝意笑了笑:“既然驸马还需要些时间,那本公主就先回府了,驸马别太操劳,记得早点回来。”
说罢,沈枝意一抬手,驾马的侍卫便立马扬起长鞭。
马车迅速驶离庄子,扬起一阵尘烟,片刻,只有林谢一人站在原地。
回去的路上,云锦问沈枝意:“公主既不愿帮驸马,那为何不躲着点,今儿还要主动跟着驸马一道来呢?”
公主若不去,即便是林谢想求她帮忙,也得等到回府的时候,那时一切就都晚了,也就不需要公主再想法子拒绝他了。
沈枝意道:“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想,他就是驸马,我若不想,他在我眼里就什么都不是。”
她根本不在乎拒绝林谢的央求,不管林谢求多少次,她都会拒绝。
沈枝意之所以要去,就是想亲眼看着,这一世林谢是怎么一步一步自己踏进深渊的!
两人正说着话,马车忽然猛烈的晃了一下,沈枝意一个没坐稳,险些撞上一旁的木板,幸好云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云锦忙上前检查她有没有受伤,随即撩开帘子问:“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惊了马?”
驾马的侍卫立即拽紧缰绳,将马儿安抚好后,朝沈枝意拱手道:“公主饶命,是有人长街纵马,撞到了马车,才会惊了马的。”
“何人长街纵马,不知皇城戒律是不
允许的吗?”
侍卫小心翼翼地说:“看样子……像是忠义侯府的秦小侯爷。”
沈枝意揉着胳膊的动作一滞:“谁?”
“秦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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