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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彩叶惊讶:“他那店生意不是挺好吗?”
“可说是啊,一个月不说多了,三两千挣的轻松,有时候碰上个大点的单子,五六千也能搂到手。就这么关门多可惜?”
丁彩叶道:“他为啥不干了?觉得丢人么?”
吴慧撇撇嘴:“我觉得是,坑人害人结果最后把自己害了。反正他说想换个地方,西边…就是赵庄桥北边你知道吧?那儿有个小建材市场,他打算去那里开店,铺子都看好了。”
跟这边距离还不近,属于商安偏西区的位置了。
吴慧又道:“走了正好,省的过两天看见冯见娣那张脸。”
第二天他那铺子里的东西就拉走了,关了门,贴上了吉房出租。
丁彩叶去开会,做了一篇如何做好餐饮业的报告。
也受到了官方的鼓励:“好好干,一定要坚持品质,诚心经营,对得起每一位进店的客人。”
散会后有个做小笼包的大姐凑过来跟丁彩叶说:“弄不好想给你评先进个体工商户。”
有荣誉丁彩叶肯定愿意接着,挂在店里都是加分项。
但她知道今年是赶不上了,她那店开的时间短,也没有特别大的影响力。
不过这次能被点出来做报告,也说明了官方的认可。
冯见娣出来,跟房东办了交接手续。但是丁彩叶没忙着租,兴平店忙成那样,根本抽不出空。
余泽峰倒是给她打了个电话,透漏个消息:“有相中那铺子的,但以不吉利为理由压价,你要不要再等等?”
“不吉利?”
“当老板的在店里被警察带走,肯定不吉利啊。”余泽峰用他的经验帮着分析,“你如果不着急,就再等等,我估摸那间铺子他租不出去了。最后很有可能改成低价出手!”
“卖?”
“我猜着是,按我的经验分析差不离,反正你自己斟酌吧。”
丁彩叶就不慌了。
如果能买,她肯定不选择租。
正好也没时间,新房那边老肖打电话又催了她好几次,才抽空过去看了一眼。
一直到谢之俊回来,那边的铺子还闲着呢,丁彩叶没去找房主,没想到人家主动来找她,但是扑了个空。
丁彩叶没在自家店里请客,她上次开会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川省的老板,今天到他店里来吃火锅,要了个小包间。
钱建国犹犹豫豫,来还是不来,去接谢之俊的时候一个劲的嘬牙花子,挤眉弄眼地道:“我去是不是不合适?”
谢之俊在逼仄的空间里小幅度的踹了他一脚:“别弄这怪样!”
“得嘞,我就知道,要是单独你俩吃,估摸着也挺尴尬的。”钱建国拍着裤腿上的土,笑道,“行吧,我就去给你们当个润滑剂。”
润滑剂刚拉开椅子,正解着大袄的扣子,还没坐下呢,腰间的传呼就响了,他脸色一怔,道:“玛德,真吃不成了,兴平路那一片的小偷团伙拿刀子把人砍伤了,我得赶紧过去。你俩慢慢吃,我先撤了!”
留下的谢之俊跟丁彩叶两人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说:
“咳,当警察就是这样,随时都得准备返回岗位。改天再给他补一场吧,今天就咱俩吃。”谢之俊伸手去帮丁彩叶拉开椅子,僵手僵脚的,怕拖椅子的动静太刺耳,搬起来往后挪了挪,“你坐!”
他是下了火车直接过来的,带着背包,进门的时候随手放在地上,这会儿嫌碍事,抬脚往旁边踢了踢。
站那儿有点拘谨。
丁彩叶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她面上装的淡定,笑道:“谢谢,你也坐啊!”
她到的早,已经点好菜了,按着三个人点的,本来想不够再加,这会儿觉得吃不了可以打包带走。
“哦!”谢之俊提起椅子往后挪了下,坐下去,两手平整的放在膝盖上,“你想吃什么?”
“我已经点好了。”丁彩叶说完,服务员正好进来给他们上菜。
谢之俊见服务员往桌子上摆菜,心思微动,忙站起来道:“那个…我去洗洗手!”
不等丁彩叶反应过来,就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他想结账,到前台那儿一问,丁彩叶已经把账结了,谢之俊抬手摸了把后脑勺,有点无措,给整不会了。
“账真结了?”谢之俊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失笑着叹了口气,问了问洗手间在那儿,过去洗了把手,又撩水呼噜了一把脸,混懵懵的脑袋瞬间清醒不少。
在包间外头定了定神才推门走进去。
丁彩叶笑道:“回来了?餐具我用开水烫过了,可以直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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