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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干嘛?完全搞不懂他的想法。
五条怜收起满腹怨念,配合地撑着桌面站起身来。甚尔也起身了,站到她旁边,难得挨近的距离让他看起来简直像个庞然大物,顶灯投落的他的影子完全笼罩着自己。他抬起手,压在五条怜的头顶上,把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表现得更加鲜明了。
“一点都没长高。”拍着她的脑袋,甚尔故意把叹气声弄得很响,“还是个矮子。”
“会……会长高的!”
她又不是春天的竹笋,才不会在几个月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甚尔斜眼睨着她:“反正比我矮的就是小屁孩。”
“一般人也很难和您比身高呀……所以我真的帮不上忙吗?”五条怜不想表现得可怜巴巴的,可声音里还是充满了沮丧,“真的一点点都没办法让您变得更轻松吗?”
“一点点啊?这个嘛——”
可能是被她激发了灵感,也可能是直到现在甚尔才开始认真思索让她正经来帮忙的这回事,他摸着下巴沉声琢磨起来。
“非要说的话,可能有那么一点。”这是他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的,“你说过自己的眼神还不错,对吧?”
“对。”
“上次隔着好远都能打中叶子,是吧?”
她用力点头:“是。”
“那也能把咒具送到我的手上。”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甚尔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五条怜没怎么听明白:“您的意思是?”
“就是我说的意思。”他没有给出什么直白的解释,自顾自继续说下去了,“带着咒具出门确实太麻烦了,又沉又容易引人注目,既然你想帮忙的话,就帮我扛着这些咒具吧。”
“哦……”她要变成移动咒具携带箱了,“所以,我要紧紧跟在您的身边,在您需要的时候把咒具交给您,是这样吗?”
“别黏在我的身边,否则我又要照顾你了。”
“是吗……”
又变得不懂他的意思了。
显然甚尔也察觉到她的愚钝了——但更可能是他自己词不达意。他挠挠头,把想法重新复述了一遍。
“你可以待在离我远点的地方,只要远远地把咒具丢到我手里就行了。”他坐下来了,“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吧?”
“是不难啦……”五条怜还站在原地,为难地歪着脑袋,“但要是,唔,我丢歪了怎么办?”
甚尔夹寿司的动作停住了:“丢歪?”
“比如说,视线歪了一下,不小心把咒具丢到您脑袋上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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