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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迟叙好像被按下了暂停,无法动弹,眼前的景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灰暗。
终于她看见母亲微隆的小腹,一个激灵摔倒在地上。
安迟叙捂住嘴,终于意识到她那对常年争吵的亲长要她回家做什么。
审判。
她的母亲有了。和别人的。
她的妈妈出轨的光明正大,带人回家证据确凿。
小小的家早就支离破碎,而两个人需要她们唯一的维系替她们审判彼此。
她只是她们不趁手却又别无选择的工具。
滚烫的胃酸合着食物的残渣灼烧安迟叙的喉头。
她硬生生忍住呕吐,头也不回的爬出了这个家,摔上门。
安迟叙跌跌撞撞飞出单元楼,走楼梯时腾空,落在地上浑身发痛。
她怕被抓回去。她受够了当她们攻击彼此的武器。
可她还能去哪儿?
安迟叙一步一摔,足足摔了五次,终于没了力气,不知倒在哪里。
周遭好像有人。又好像没有。朦胧的红影子远远的立在边界之外,从不靠近安迟叙。
她喘着粗气看向天幕。灰蒙蒙的天又黄又丑,落下腐蚀的酸雨,冷如冰刀。
就要扎中双眼。
安迟叙闭上眼,等待她自己的审判。
却有一把红伞,轻盈的替她遮住漫天飞雨。
想象中的冷没有到来,安迟叙缓慢睁开一只眼。
晏辞微就在她身旁站着,撑一把红伞。
从此风雨落不到安迟叙身上。
安迟叙咬住嘴唇,却控制不住眼泪。
她知道她这样很丑,极力克制却只带来了颤抖。
“微微……”她不该走的。
安迟叙的声音很小,道歉是雪,在还没落下的高空被雨融化。
晏辞微蹲了下来,紧紧的靠着安迟叙,似乎想要把她拉起来,抱回去。
安迟叙朝她伸出手。
“我……我想要,我想要你的……”她想要她的爱。
伸出的手被握住。晏辞微没有让安迟叙落空过哪怕一次。
“我想要你的蝴蝶……”安迟叙沙哑着嗓子,在高烧中朝她真正的家靠近。
她掌心多了一块异物。
干燥、脆弱。
是一只纸折的红蝴蝶。
***
呓语。
滚烫的体温。
异常的面红。
安迟叙没能拨通晏辞微的电话,倒在家中意识不清。
却有一只手将她抱回床上,又把收回的蝴蝶放回安迟叙的枕头下。
于是高烧的噩梦退散。安迟叙的眉眼逐渐安宁。
不知几个小时之后,安迟叙睁开眼。
身体已没有那么烫了。
模糊的视线慢慢聚焦。
她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人。
晏辞微正跪坐在她身旁,挤干冷毛巾,揭过她额头贴的退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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