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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被禁锢在深宫中的江让,再也不会轻轻挑眉,故作戏弄地唤他‘崔大人’了。
崔仲景没有哪一刻比现下更加绝望,江让看向他嘲冷的笑容仿佛在告诉他:你所效忠的君主,亦不过如此。
强取豪夺、城府深沉、荒淫无道,连当朝美誉无数的宰相都要他锁入深宫,沦为他一人的禁脔。
崔仲景,这就是你的忠君之道吗?
“崔御史怎的不说话了?”
商泓礼深沉英俊的面上显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强势地扣住身畔冷冰冰的男人,宽大的手骨顺着那人的手骨慢慢下滑,寸寸交叠、紧扣,恍若一头垂涎猎物的怪物伸出宽厚的舌头慢慢舔舐一般。
自崔仲景入殿后,目光便一直落在他身上的江让不得不被对方烦得侧过了面庞。
殿内烛火摇晃,正如几人心境,江让颇有几分不耐,并不看场合,冷声打断,白生生面庞阴晦不定:“商泓礼,你究竟要做什么?”
眼见他这般大胆,在崔仲景面前竟没有丝毫遮掩的心思,商泓礼反倒露出几分愉悦的神色,约莫是多年夙愿终于如愿以偿,男人便是在外臣面前被如此直呼名讳也没有丝毫的不悦,他甚至故意压低了声音,言语多有讨好:“阿让,崔御史还在呢,你且给朕留几分颜面……”
江让瞥他一眼,只冷笑,眼见抽手也抽不动,索性一动不动,随他去了。
崔仲景指骨绷得青白,苍白的唇内缝隙中隐约显出几分浓稠的血迹。
他只死死盯着龙座上的两人,从前父亲教给他的忠君思想皆被抛之脑后。
崔仲景第一次这般大胆、狂妄地直视天颜,就仿佛,他终于不再是从前那个被克己复礼囚笼困住的可怜人了。
“陛下,”他张唇,血腥气自喉间蠕动:“江丞相缘何在此?”
闻言商泓礼面色陡然一落,凌厉的眼眸微微眯起。
身为掌控天下的君主,除却捉摸不定的心上人,商泓礼几乎对所有人洞若观火。
崔仲景喜欢江让,他早十几年便知道了。
甚至,心思深沉的商泓礼还清楚,年少时候的江让,对崔仲景也曾有过几分异样朦胧的情愫。
正因为知道,商泓礼才会一直耿耿于怀,男人洞察人心,新朝方建之时,他知道待朝局稳定后,江让与崔仲景只怕会来往愈密。
于是,商泓礼使了一计,彻底离间二人。
商泓礼知道崔仲景出身名门士族,负担极重,自小通读忠君文章、两袖清风。这种人最是一根筋、固执己见、好掌控。
于是,他故意将三公之一、监察百官的御史大夫之职交予了他。
崔家是落魄士族,于新朝根基不深,而崔仲景之功绩远远比不上江让,这等官职必定引人眼红。
事实证明,此计便是商泓礼使出的最阴毒的计谋。
他揣摩人心,硬生生将一对曾互有情谊的佳眷拆散。
只是,说来耐人寻味,崔仲景被陈腐思想腐蚀的大脑看不清真相,可江让也看不清吗?
不,他看得明白,甚至因为太清楚两人终究会陌路,是以,他索性从一开始,便将那星点可怜的情愫彻底丢弃了。
这也是商泓礼为之着迷的一点。
江让其人,当断则断,绝不优柔寡断,事出则不悔,于乱世中有枭雄之态。
是以,商泓礼本以为崔仲景会死路一条地继续忍耐,却不曾想,此人竟当面点出了江让的身份。
还真是叫人感动,如此陈腐之人,竟也会有如此失态的一天。
只是,他的失态来得太晚,江让已经不在乎了…商泓礼勾唇看了眼身畔的男人,指节不由得神经质地扣得更紧了几分。
果不其然,哪怕崔仲景眼淌血泪,江让都不曾将一份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
男人面色厌烦极了,仿佛看到崔仲景便心生出几分不耐与冷躁。
商泓礼试探完,当即也不在意崔仲景的僭越了,他只是不轻不重地笑笑道:“崔爱卿慎言,江丞相如今在府内调养,你眼前的,乃是朕的爱妃,宸贵妃。”
“见到贵妃,还不行礼?”
崔仲景闭了闭眼,舌尖泛起的苦味令他生出几分反胃之感。
这便是父亲、族人、乃至自己要效忠的君王啊——
可笑至极!
荒谬至极!
一直到此时,崔仲景方才恍惚想起,前些时日陈彦书同他说过的话。
他说,崔大人,太华的国运已至尽头,你当早做打算。
即便不涉及党派之争,崔仲景也明白,他所代表的,是朝中的第三方势力。
——中立党。
从前的中立党偏于保皇党,只一心扶国为君,如今商皇既荒唐至此,指鹿为马,他也实在不必坚持己见了。
就像少年时期,江子濯同他抱头躺在草地上,悠闲看着天边的薄云,吊儿郎当的江让口中叼着根青草,面颊上染着几分泥渍,他侧头看着他,笑眯眯道:“崔仲景,你既知道你的课业做错了,为何只知道接受夫子的惩罚,却不知及时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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