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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闭嘴。”顾予川冷声打断，“谁也不准说。”

他转头看向窗外，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想起昏迷前最后的画面。

林鹿倒在不远处，脸色苍白，却还是强撑着对他说：“顾予川……放我走。”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原来有些错，犯一次，就真的会永失所爱。

一个月后。

顾予川坐在轮椅上，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沈氏集团总裁沈听澜与林氏千金今日大婚……”

画面里，林鹿穿着婚纱，笑容明媚。

她曾经也这样对他笑过。

在他还没有一次次偏袒林若浅的顾候。

在他还没有把她送进拘留所的顾候。

在他还没有让她绝望到烧掉别墅的顾候。

顾予川关掉电视，沉默地转动轮椅，去了书房。

桌上放着一份文件，是助理刚送来的。

他翻开，里面是林鹿这一个月的生活轨迹。

她和沈听澜去了威尼斯，在叹息桥下接吻。

她陪沈听澜参加商业晚宴，挽着他的手臂，笑容温柔。

她甚至……开始学着下厨，因为沈听澜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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