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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终于见到她久违的笑容，宋文翎心神一窒，便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冲动。

他没有同上次那般冒昧的抱住她，而是扶了扶亲手为她簪上的发簪，问道：“如果你不是她，那你可不可以成为我的她。”

柳婉皱眉，她自然听说这话的言下之意。

只是，她没想到有一天竟能成为自己的替代品。

柳婉知道他对自己的执念，却看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如此喜欢北澜王朝的那位贵妃？”

宋文翎坦诚道：“因为她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这样的回答显然出乎柳婉意料。

她重复道：“有趣？”

似是察觉到她的诧异，宋文翎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她与历史上所有的贵女不一样，她不是金丝雀，也不是帝后，像是一只自由的鸟，让我觉得很不一样。”

柳婉听后，头低了下去，觉得脸热耳朵红。

两人沉默了很久，宋文翎却再也等不下去，他问：“你能答应我吗？”

柳婉最后问了一个问题：“可我若真的是来自那个朝代的古人，你当真能打心底里接受我？”

话落，宋文翎看着她，不再似从前那边透着她寻别人的影子。

他说：“不会。”

柳婉笑了笑：“如果说，我就是那个贵妃呢？”

宋文翎听后，喉咙上下滚了滚，牵住她的手。

“你真的……”

言外之意，宋文翎其实并不敢真正笃定她就是那画中人。

她对他而言，只是一种幻想，一种寄托。

柳婉抽了抽手，低头垂眸：“果然，没人会相信。”

她声音轻不可闻，宋文翎便愣了愣，却没有放弃：“我愿意相信你，我也想相信你。”

柳婉心头一酸，仿佛被宋文翎的深情所触动。

她最终坦白道：“我就是画中人，北澜王朝的贵妃，柳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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