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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滴落的砸碎了水面,最后他看见一双不属于他的眼睛。
是与这焚烧的天地同色的鲜红。
不断变换的场景被浓密的雾气重新驱散,空旷的办公室楼道再次出现在眼前。
伏钟所在的位置已经不在原本的地方,他的面前是一扇朝他洞开的门,门框旁的铭牌位置上是费里奥博士的名字。
小女孩的身影散成乌黑的水流,从伏钟的指间滑落,消弭在空气中。
伏钟的眼前失去最后一点遮挡,他看到窗帘飞舞的窗台上,程危泠正仰面从狭窄的台面上往外摔下。
少年脖间的项链在黑暗中闪过一点光芒,那微弱到转瞬即逝的闪光,快要割破伏钟染血的瞳孔。
身体的行动快过意识,天青色的双翅穿透衣料的束缚,从背脊伸展出来。
在伏钟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借着风势冲出窗外,将正在坠落的程危泠捞入怀中。
柔软的羽翅在下落的途中发挥了缓冲的作用,使得两人得以避开楼下那片椴树林间尖锐交错的树枝。
杜什卡的虚影连同黑雾一起,也随之降落到了这片寂静的树林中。
伏钟放开揽在程危泠腰间的手,挡在程危泠身前,面向雾气中若隐若现的杜什卡。
小女孩落在他身后双翅上的目光过于惊喜而痴迷,这种令人感到不适的粘腻让伏钟的脸色冷了下来。
但未待伏钟开口,变故已在一瞬发生。
本该保持着项链状态的碣陵现出了原本长刀的形态,稳稳落在程危泠的手中。
像是经历了千百年的磨合,程危泠和碣陵一人一刀以最为契合的方式从伏钟的身后闪现到杜什卡的跟前。
手起刀落,一颗头颅滚落到露水凝结的草地上。
无头的身躯尚还伫立在原地,随着黑雾徐徐散去,逐渐化成零落的碎片。
因为杜什卡的身体尚未死去,仅是魂魄游离在外,斩杀生魂无异于直接将她从世上抹杀。
伏钟不赞同地蹙眉,望向呈现放射状血迹的中心。滔滔血迹中,程危泠并未收刀入鞘。
坠落着残血的刀尖指向伏钟,程危泠看过来的眼睛里,是融为灰烬的淡漠。
伏钟想不通碣陵刀为何会失控。
这把刀由他亲手铸成,刀身上更是刻着向他垂首的承诺。
但眼前却是残损的刀灵和程危泠融为一体,对他展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
伏钟想要开口的时候,才发现面部的神经早已僵硬。
数根青色的锐羽凭空出现在他的前方,表现出反击的姿态。
伏钟漫长的一生中,过半的时间是作为上界最令人恐惧的行刑者度过。
鸾鸟一族性情温驯,不好争斗。
唯有他的手下白骨累累,亡魂无数。
而他此生只为一件事低过头,过后手上再未染过他人的鲜血。
他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地动过手,但在看到指向自己的碣陵刀时,伏钟知道自己不会输。
至少这一次不会。
冰冷的空气涌入鼻腔,整个房间里已经没有熟悉的竹叶清香。
程危泠像无数个普通清晨一般苏醒,他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是伏钟屈铁断金的字迹。
一行地址,还有一行简短的话,让程危泠一个月后的秋假回国去找他。
隐痛的大脑间一片空洞,好像有些什么已凭空蒸发殆尽。
程危泠记不清睡过去之前发生过什么,正如他没能想起伏钟再次不辞而别的缘由。
唯一搁浅在脑海中的,是一个由陌生小女孩的声音留下的一句话。
“原来你也和我一样。”
*一点解释:
1.小鸟为什么会读小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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