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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璟重新坐回案前时,案上的雨前茶已凉透。
他没唤人换茶,只指尖摩挲着那枚金银花玉牌,玉面的冰凉里仿佛还沾着小夭指尖的温度。
静夜收拾莲子羹碗碟时,见主子对着舆图出神,轻声道,
“主子要不要点上新备的安神香?”
他抬眼看向窗外,月洞门外的金银花被月光浸得亮,花瓣边缘的露珠像碎银,
“不必,我再看看商队的行程。”
重新铺开的纸上,除了驿站和水源标记,又添了几行小字——是小夭方才没注意的细节:戈壁夜寒,需备羊毛毡;沙暴易时段,要让驼队在巳时前扎营。
他写得极慢,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忽然想起小夭说“平平安安回来比什么都强”,喉间微微紧。
三更梆子响时,书房的灯火才暗下去。
涂山璟躺在榻上,没闭眼,只听着窗外竹影晃动的声响。
案头的薄荷伤药就放在枕边,淡青色的膏体透过瓷瓶透出微光,像极了当年在清水镇,小六在药庐里熬药时,灶台上跳动的火苗。
他忽然起身,从匣子里翻出块空白玉料,摸出刻刀。
指尖起落间,半朵金银花的轮廓渐渐清晰——和给驼队的那枚不同,这朵花瓣更圆些,像小夭方才看莲子羹时,眼里漾开的软意。
天快亮时,玉料上多了层薄汗。
涂山璟将新刻的玉牌用锦帕裹好,放进贴身的荷包。
窗外的金银花不知何时全开了,香气漫过窗棂,混着晨露的清润,竟比昨夜更浓些。
听竹轩的竹影在晨光里斜斜铺着,瑲玹已坐在主位上,手边的茶盏冒着热气。
涂山璟进门时,正见他指尖在茶盖沿上轻叩,目光落在廊下新栽的兰草上,像在琢磨什么。
“涂山族长倒是准时。”
瑲玹抬眼时,笑意里藏着些说不清的意味。
涂山璟在对面坐下,侍从刚添上茶,他便先开了口,
“昨日核对了西南的药材账,想着今日正好给殿下过目。”
他将账本推过去时,指尖不经意间碰了碰腰间的荷包——那里藏着两枚玉牌,一枚记着前路,一枚记着归处。
竹影在账本上移了移,像在悄悄数着上面的数字。
瑲玹翻页的动作忽然停在某页,指腹点了点“戈壁商路”四个字,
“这条路近来不太平,族长倒是敢走。”
涂山璟端起茶盏,茶香漫过唇边时,他想起昨夜小夭说的“盼头”,
“商路哪有太平的?但只要能把货送到,绕再远也值得。”
他抬眼时,正见瑲玹的目光落在自己腰间,那目光像探路的箭,却在触及荷包的瞬间缓了缓。
廊外的风忽然吹过,带着金银花的香气——涂山璟忽然想起,昨夜小夭转身时,间别着的冰晶簪,恰好在月光里闪了闪,像极了他新刻的那枚玉牌的光。
这一刻,他忽然笃定,无论今日谈什么,他总能平安回去。毕竟案头的薄荷伤药还等着人用,窗台上的金银花,也该换新鲜的清水了。
瑲玹忽然抬手按住账本,指节微微用力,账本边缘被压出浅浅的折痕。他抬眼看向涂山璟,晨光透过竹隙落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语气也跟着沉了几分,
“你以为小夭的那些小动作,真能瞒天过海?”
涂山璟执盏的手指顿了顿,茶盏里的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眼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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