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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婳一瞬间都想抠穿地面。
周尔襟看着那抹红色,却不生气,淡定抽湿纸巾擦了擦:“婳婳雌激素分泌得还挺有规律,好厉害。”
这有什么好夸的。
虞婳表情紧绷中带着窘迫,尴尬害臊得要死。
她以前吃过调理月经的药,也知道月经总是不来,医生会开补充雌激素的药催月经。
但她没想到几次三番在周尔襟身上来,简直是无言间表露她对周尔襟的感觉。
周尔襟现她都快面壁了,毫无躲闪地慢笑说:“你怕什么?自己的老公。”
虞婳想抠墙,她只能讷声说:“巧合。”
周尔襟把纸巾扔掉,噙笑眉眼里有揶揄之意:“我还没做什么,只是摇了一下铃铛而已,甚至都没亲你。”
虞婳努力板着自己的脸,不回答他的陷阱。
“这还不喜欢?”周尔襟问。
虞婳不答他。
周尔襟拿毯子盖在腿上:“脏都脏了,要不要再坐?等会儿一起洗澡。”
虞婳不好意思过去。
周尔襟只重复一遍:“坐过来。”
虞婳犹豫片刻,像个乖学生一样又坐过去,周尔襟抱着她问:
“是不是把铃铛声和我挂钩了?”
虞婳不出声,面色有点潮红。
周尔襟柔情似水慢慢问:“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反应好大。”
虞婳说不清:“我没有反应大。”
但现在说,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周尔襟闻言也不戳穿她,残酷地淡声说:“既然你这么喜欢,之后我们就把这个铃铛挂在床头,我撞一下你,铃铛就响一下。”
虞婳光是去设想都难以言喻那种全身都想缩起来的感觉,她劝阻:
“你别干这种事。”
周尔襟故意装听不懂:“别干什么?”
虞婳抹不开面子直说:“就是这种事情。”
他却完全不怕丑,还要细细展开询问:“是说不让我顶撞你,还是说不让我撞响铃铛?”
虞婳不张口了。
周尔襟抖了一下腿,震坐在上面的虞婳:“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虞婳一把将铃铛抓过来,放进盒子里,她紧紧抱住那盒子:“不准这样,我会把铃铛放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还有我找不到的地方?”周尔襟笑意浅薄。
虞婳一瞬间想到,铃铛一开始是她拿来给狗定位的:
“你在铃铛里放了定位器?”
没想到她真的猜中了,她一说,周尔襟就问:“就准婳婳定位我,不准我定位你?”
“你别这样,我不喜欢你什么都要知道。”虞婳有点不舒服。
周尔襟又甩出极有诱惑力的交换条件:“你答应什么,就可以在我身上做什么,婳婳不是有很多事情想和我做吗?”
倒是……周尔襟回来之后,她就特别想了解周尔襟,之前很后悔没有更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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