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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伸手一刀斩下。
“锵!”
东侨里奈如灵猫般从旁边跃过,手里的短刀架在他的刀前,阻止了他的行为。
旗木卡卡西皱眉:“你拦我干什么?你是他以前认识的人吗?”
“不是,他死的时候我还小呢。”东侨里奈声音平淡,但句句扎心,“我对你半夜过来给他修墓碑,被人看到后又恼羞成怒,想要把修好的墓碑又给砍碎这种小孩子心态没有一点兴趣。”
“但你能不能为你的刀想想?”
“它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凭什么要被你当铲子一样,对准自己昔日的主人?”
“身为忍者,难道对自己的武器一点都不挂心吗?”
他这把刀看起来好好。
好想要。
该死的!你不要给她啊!
干什么乱砸刀!
旗木卡卡西:“……”
他无措地看向自己手里的刀,犹豫两秒后收回刀鞘里。
看着那两个陌生的忍者准备离开,走之前那个看起来比他小几岁的女忍者还低头放了一小束花在旗木朔茂的坟前。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突然低声问了一句:“你们难道不觉得,他这种罪人被毁掉墓碑是应该的吗?为什么要给他送花?”
因为刚刚分完发现手里还有几朵,所以顺手就放下了,哪里有那么多理由。看着他变变扭扭的样子,东侨里奈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超级好心,简直就是在当一个心理咨询师,安慰完这个又去安慰那个。
上一个安慰失败了。
希望这个能有效果。
她翻了个白眼:“做任务的时候帮了同伴就是罪人了?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
“想骂你的人终究还是会骂你的。”
她拉了拉宇智波止水的手:“来,告诉他,你做了和白牙相反的选择后被骂成什么样子了。”
毕竟那么多忍者,其中不到年龄的孤儿和年纪大的单身狗们占据了挺大的一部分。就算不是孤儿,家里都在外面打工做任务,没人有这个空余时间打理家里。有钱一点的忍者还能把家里的内务转给家族帮忙处理。
其他人,就只能凑合过。
吃饭到外面。
和现代社会的独居社畜差不多。
四周人头涌动,边缘坐了三个看起来比较矮点的身影,也没有人会来查探他们的年龄,看是不是未成年人来喝酒之类的。看见他们凑在一块均分一瓶蜂蜜甜酒,还会有人咧着嘴竖起拇指路过。
在未成年保护法未完善的木叶,喝酒是什么?
就是勇敢的尝试罢了!
战场都能上了,喝两口酒怎么了?再说他们又没喝烈酒,就尝尝蜂蜜甜酒,那种酒的度数对于成年忍者来说和小甜水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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