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目光不约而同黏上周西凛,嗓音娇腻蚀骨:“凛哥,路上堵死啦,我们提前下车走来的,好累哦。”
大齐最喜插科打诨,闻言便呲着大牙乐:“哎哟,那得让你凛哥安慰安慰,快快,进去坐。”
他收脚,让出空隙。
两位美女眼波流转,嫣然一笑,先是将蛋糕放在桌台,随即扭动腰肢往沙发深处挤。
高跟鞋在有限的空间里小心挪动,裙摆擦过温侬的膝盖,香水味如同打翻的蜜罐,黏稠地笼入鼻腔。
她们紧挨着周西凛坐下。
其实早在进门时,二人便注意到了卡座里的温侬和秦真,此刻落座,目光更如探照灯般,毫不掩饰地扫视过来:“有美女呀?”
“你们放一万个心吧,她们是我带来的,和凛哥没关系。”程藿舔了舔牙笑。
金发女怔了怔,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旋即噙上满不在意地笑:“我们可没乱想。”
黑长直的注意力更多在周西凛身上,腿紧贴着他,歪头眼神如钩:“凛哥,好久没见你了,感觉你变了好多哦。”
“是吗。”周西凛笑笑,俯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端起酒杯,又没骨架地靠回去,“哪儿变了?”
“好像黑了点。”金发女接上话。
周西凛唇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他手指懒懒一勾,示意女人靠近。
女人上半身柔若无骨地倾了过去,周西凛薄唇轻启,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嗓音压得极低:“衣服底下……白得很。”
那“白”字被他含在舌尖滚过一圈,像砂纸磨过最细的绒布。
温侬心头掠过一丝几乎失笑的熟悉感。
上学那会儿,他的异性缘就好得不得了,从不缺美女投怀送抱,无论过去多久,他仍然是那个被莺燕环绕的浪子。
前不久见到邬南的那一刻,她还以为他终于收心敛性,原来到底是本性难移。
那个被撩拨的女人浑身一颤,眼波瞬间化成了黏稠的春水,娇哼道:“是吗,凛哥……口说无凭,要亲眼看看,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白呀。”
“哦?”
“哦?”
“哦?”
此起彼伏的哄笑和调侃炸开。
温侬感觉心脏被一股力量扯着往下坠,她再也坐不住,赶在周西凛回应之前,起身说:“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秦真忙道:“我陪你吧。”
温侬笑笑:“没事,我自己可以。”
她从窄窄的过道挪步往外走,走出卡座的那瞬间,听到身后女人松了口气的声音:“少一个人舒服多了,刚才挤死了。”
“嫌挤啊,嫌挤你坐凛哥腿上啊。”
“哈哈哈哈……”
温侬步伐越来越快,接近洗手间时几乎是小跑起来。
洗手间里排起长队,她走到其中一个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往脸上狠扑了几把凉水,混沌的神思驱散不少。
她抬头,看向镜子。
镜面好似荧幕,闪现着邬南的脸庞,金发女的脸庞,还有黑长直的脸庞,最终定格在她自己脸上。
她脸上的水珠无声滑落,顺着下颌线滑向那对玲珑起伏的锁骨上,鸦羽般的睫毛湿漉漉地粘连,水色淋漓间,氤氲着湿气的眼眸,像蒙了雾的深潭。
高中时,因寄人篱下,她168的个子,体重常年不足80斤,瘦得没个人形,气色又差,面色常年蜡黄,头发更如枯草,没少被邬南骂“排骨精”。
可现在的她,早已经脱胎换骨。
这几年,不少男人向她告白,亦有许多同性毫不掩饰地夸赞她的美丽。
于是,此刻。
一个念头没有任何征兆地在脑海中亮了起来——既然周西凛那么好追,那么她也试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陆小芸稀里糊涂,重生回到一九八五年,她凭着真才实学将自己活成了‘锦鲤’,渣男渣女组团找虐,她来者不拒,虐得他们通体舒畅,麻溜滚蛋嫁了前世亏欠的男人,发家致富,小日子红红火火,惹人艳羡美中不足的是她迟迟没能怀上孩子,某人不信这个邪。众人围观这婚迟早得离。两人抱着龙凤胎出行,众人妈呀,好打脸!...
你在的三个月是如此的短暂,可你晓派最新鼎力大作,2019年度必看都市。...
明月挂了,为了重塑真身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只能绑定辣鸡系统投身任务世界去采草了。系统男朋友朝三暮四还让你身败名裂怎么办?未婚夫沾花惹草还让你倾家荡产怎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