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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珍朝前方望去,李瑾含着温和的笑容等着她的到来。
无论他笑的多么温和无害,李珍也知道他们终究会走到针锋相对的那一步,不打败这个最后的对手,她依旧要矮人一头,依旧要对着李瑾下拜。
“见过太子。”
李瑾扶起她:“皇妹不必多礼,这一路可还辛苦?”
时隔一年不见,李瑾外表上没多大的变化,那眼神却较以往添了不少沉郁之色,可以想象这一年他的日子大概也过得如履薄冰。
“一想到能回家,再如何辛苦皇妹也不觉得辛苦。”
李瑾眼眶变红,好像真的很心疼她:“这一年委屈皇妹了,好在现在一切已雨过天晴。”
李珍笑而不语,旧的风暴虽然结束,但她有预感,新的风暴很快会来临。
皇宫处于权力旋涡的中心,从来就不会有消停的时候。
李瑾道:“好了,皇妹快随我回宫吧,父皇很是想念你。”
李珍到底是先回后宫换了一身衣服才去见的皇帝。
蓬莱宫被烧毁,还没修好,谢皇后就安排她暂住在永安宫里。
这宫殿不如当初的蓬莱宫奢华,但也足够宽敞舒适。
李瑾亲自送她到永安宫,宫人们早在宫门口等着她了,李珍的身影一出现,他们就齐齐下拜。
“奴婢们恭迎公主回宫!”
李珍往人群中一看,领头在前方的赫然就是翡翠和玛瑙。
她叫了起,走近翡翠和玛瑙跟前:“你们俩还好吗?”
话才说到一半,鼻子已经开始发酸。
翡翠和玛瑙亦是眼眶绯红:“请公主放心,奴婢们一切安好。”
玛瑙道:“阿隐也被奴婢们好好养着,现在它可长成一只大猫了,跟奴婢们一样日日盼着公主回来呢!”
李珍强忍眼泪点点头,还要去见皇帝,她们没那么多时间叙旧,换好衣服,重新挽了个发髻后,李珍便由李瑾带着去见了皇帝。
两人进入皇帝的寝宫时,谢皇后刚刚从殿里出来。
见到李珍回来,她面上溢开一个笑容,上前紧握住了李珍的手:“你回来了?这一路可还顺利?”
谢皇后说得好像李珍只是出了一趟远门,但她眼中亦带着满满的欣喜和担忧。
李珍回握住她的手:“儿臣一切都好,还请母后放心。”
谢皇后点点头,看了一眼寝殿内:“你父皇一早就念着你了,你快进去看看吧。”
“是。”
拜别谢皇后,李珍同李瑾步入了皇帝的寝殿中。
李珍以前也来过几次皇帝的寝殿,但这回却感觉和以前大不一样,殿中阴暗沉郁,混合着难闻的草药味,带着一种浓厚的腐朽气息。仿佛在告知李珍,寝殿里的主人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走到床边,李珍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皇帝。
跟一年前相比,他身体迅速消瘦衰老,像一具骷髅披上人皮;头发也花白枯燥,像一堆失去生机的枯草。
“父皇……”
李珍放轻声音呼唤他。
皇帝抬起带着褶皱的眼皮,浑浊的眼珠对准了李珍。
他手缓慢抬起,对准李珍开始颤抖起来:“我……我儿……”
皇帝的声音更是喑哑无比,像从喉咙间艰难挤出来的。
李珍握住他干瘦的手掌:“父皇,儿臣回来了。”
“好……好……”
有一滴浊泪自他眼眶流出,他有许多话想对李珍说,但他的身体状况却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瑾事忙,先一步离开,李珍则陪了皇帝一个时辰,亲手喂他喝了一碗药才走。
到了晚膳时分,谢皇后又邀请她去长信宫中吃晚膳。这顿晚膳无比丰富,要是再加上歌舞,约莫可以算得上一场小型宴会。
谢皇后并没有询问她在南疆的遭遇,只跟她聊着宫里的事,两人聊得尽兴,直到亥时李珍才回宫歇息。
忙碌了一整日,李珍却并不觉得困,回到宫中时还让玛瑙将阿隐抱出来给她瞧瞧。
如玛瑙所说,阿隐已经长成了一只大猫,浑身毛发雪白蓬松,远远看上去像一只雪球儿。李珍甚是想念它,本来想抱在怀里玩一玩,可阿隐早已不认得她,一见李珍就躲到床底下去,任凭怎么呼唤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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