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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土屋太郎手里拿到答复的那一刻,我从这些文绉绉的用词之中感受到的不是礼貌,而是有种赴鸿门宴的预感。
我沉默数秒,开口道:“土屋先生。”
“在。”土屋太郎低头。
“准备下合同。”
“是。”
“顺便,帮我备个轮椅。”
土屋太郎:“…啊?”
横滨是一座特殊的城市。
这份特殊不仅是体现在城市的独立政令,更多是体现在它的管理上。
因为某些原因,无论对普通人还是异能力者来说,这里都是日本官方控制力最薄弱的地带,
只能通过迂回手段扶持其他组织代替政府职能。
港口黑手党可以说就是具有代表性的存在之一,这个组织的首领……好吧,已经是前首领,在我看来虽然是个有腕力的家伙,但或许是因为野心太失控了,在近几年横滨的情况被他的残暴统治变得更加混乱,控制力也大不如前。
他们组织权利更迭,我本来做好了见到一个可能比过去混乱的横滨,但**新任首领对权柄的掌控速度之快远超出我的预想,基本是前脚刚一踏进横滨市的土地,后脚便有一群戴着墨镜与穿着西装的人蹲到了我们的到来。
他们在验过邀请函后,便将我领至横滨市里最标志性的建筑——那五栋大楼。
它仍然以那独特的形状耸立于城市之中,玻璃幕墙的背后在深夜里闪着明亮的灯火,走进内部又能傲视横滨市的所有风采。
“这里的一切好像没有
变,又好像都变了。“我作出如此的评价。
站在我身后的土屋太郎握紧了轮椅把手,小心翼翼地问:“…以前您有来过这里吗?”
“嗯,来过啊。虽说只来一次。”
我抬起手掌贴在眼前的玻璃处,眺望外面的夜景,看着那些灯光因为上升的电梯变得越来越来远,说:“但仅仅一次,也足够留下深刻的印象了。”
就在此时,一道温和轻佻的少年音色声音突然插入话题中,半是好奇地问我:“那它给客人您留下的是好印象吗?”
“与其说是好,不如说是有趣?”
玻璃里戴着面具的倒影跟着我的动作一齐歪过头,我沉吟片刻,随后举起一根手指,“那段时间,运气好点,走在河边能看见被肢解的尸体飘过去,运气差点,乘坐个出租车就可以被司机直接带到人口拐卖的地方。”
土屋太郎:“……”
土屋太郎明显被我的说法噎住了。
“啊,前任首领还在掌权的时候,的确是那样的呢。”
似乎是为了体贴来访的客人那般,那个稍显稚嫩的声线再次响彻在轿厢中,不疾不徐地首肯了我的说法。
我循声回过头,看见了安静站在角落里被绷带蒙着半边脸的少年,对方穿着剪裁得体的黑马甲,搭着贴身的长袖衬衫,整个人瞧着很削瘦。
他黑色的发丝像是刚沾过水那样,略有些蓬松地垂在眼前,我还未从那只单单露出的那抹茶褐色中看出什么情绪,他便弯起眼,还未褪去孩子幼圆的脸庞端着灿烂的笑容:“正如小姐您所说的,是个随时将生与死之间的界限变得暧昧不明的有趣地方。”
我注视着他,面对这位**派来接待的、瞧着年龄比我还要小上一些的成员,我没因年龄而轻视他,但也没有必要在双方还未起任何冲突时如临大敌,所以我也只是撑着下巴,多问了句:“那你觉得现在的横滨如何?”
他歪了歪头,将食指停在唇边,发出“嘘”的一声,我若有所觉地移眼,看见观光电梯外,这座城市的某处,有爆炸的火光突然在空中炸响,虽然很遥远,但那强烈的光束穿过电梯外部透明的玻璃,落在他的身上。
黑与白的概念也在此刻显得分外模糊。
那束火光像是转瞬即逝的烟花,仅是一瞬就消失了。
前任首领的派系残党?我这样猜想着,出声道:“刚才那是?”
“一点小乱子,请别担心。”少年凝眸看着光照消失的地方,笑眯眯地回答我,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人有些遗憾,但对于刚刚的情况他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侧过头,朝我投来视线。
“现在,来回答小姐您刚刚问的问题吧。”他的眼眸微敛,虽然仍然在笑,却显得幽深且昏暗,“我认为,一切好像都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我:“……”
确认过眼神,这孩子……大概是个虚无主义信仰者?
罢了,港口黑手党的内务与我无关。
赤红的数字在指示器上反复跳动,最终在顶楼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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