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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敛盯着画纸:“我怀疑宋雪妍的那些画,都是姜郁画的。”
“怎么可能?姜郁会画画?”
“她会,但是我现在还不确定。”贺敛想了想,“你这段时间盯着点宋雪妍那边,要是她找人代笔,这事就算坐实了。”
“然后呢?戳穿她?”
“也不是不行。”
“何必呢,你当时金口玉言的,把她捧得那么高,现在又戳穿她,反正宋家明天都要上门了,给个面子正好把姜郁留下,不是挺好吗?”
贺敛微微蹙眉,一时迟疑。
“行了,反正姜郁都到手了,你杀人不过头点……”
电话这边。
沈津还不等说完,一只纤长的手伸来将手机抽走,顺势挂掉。
“你干什么?”他不忿,“我和贺敛还没说完呢?”
梁千瑜抬起头,眉目间全是妩媚的风情,她摘下沈津的金丝眼镜戴在自己的鼻梁上,笑声轻颤:“老公,我重要还是贺敛重要?”
说着,那只手往下伸,肆意的撩拨着。
沈津仰头,白皙的脖颈上全是红痕,捉住未婚妻作乱的手,哑声道:“你一天除了拿我泄欲,还会什么?”
他和梁千瑜是家族联姻,只见过三面就确定了婚约,他知道这位梁家大小姐私下玩的很开,也不奢求两人能产生什么狗屁爱情。
这女人想起自己就跑过来做一通,醒了就走。
他跟成人玩具没区别。
梁千瑜叼住他的耳朵,沈津闷哼一声,清俊的脸上浮出迷离。
每次见斯斯文文的沈津动情,她都格外兴奋,又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不停的蛊惑着他:“我还会说爱你啊,老公~”
沈津轻微吞咽,冷笑着:“这话和很多男人说过了吧。”
梁千瑜抬起头,无辜的眨了眨眼:“谁说的。”
“梁大小姐的前男友加起来,比壁堡一个组的人都多,不是吗?”
梁千瑜笑个不停,勾着他的下巴,一字一顿的说:“前男友是不少,但我最亲爱的沈先生,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
沈津嗤之以鼻,却被她轻咬喉结。
女人在他颈侧呢喃:“谁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沈津实在是受不了她这股浪荡,直接托着她去到床上,正准备去解衬衫的扣子,却梁千瑜勾住腰身,整个人覆了上去。
梁千瑜笑着说:“老公,别脱,我就喜欢看你穿衬衫的样子。”
沈津被她气笑了,直接托住她的腿窝。
“好,你给我等着。”
-
另一边,贺敛看着压下来的夜幕,让女佣把院子里的两个人叫上来。
贺知意和姜郁几乎玩疯了。
贺敛用手擦了擦姜郁额头的薄汗,剐了贺知意一眼。
但就这一眼,导致晚饭刚吃完,姜郁就被贺知意拉去了自己房间,还顺便锁上了门,生怕贺敛晚上将姜郁带走。
贺知意的卧房很大,两人在内嵌的浴室洗过澡后,她给姜郁换上了自己的绸制吊带睡衣,心满意足的蒙着被子躺下。
姜郁身上的伤她刚才也看到了,在被子下握着女孩儿冰凉的手,贺知意跟她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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