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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子,沈望舒身中一刀,沈家上下都被乌云笼罩着。
沈叔叔觉得对不起故去的的战友。
连带着沈阿姨也不怎么喜欢我了。
走到哪儿都有人说我不懂事。
气笑了。
我打算去医院,被沈长阶拦住。
“我被冤枉了。”
我直直盯着少年的眼睛,我吻过那里。
他的眼睛很漂亮,能看出我受委屈了吗?
对视良久。
沈长阶率先移开目光,语气平淡:“我们家除了我,现在应该没人想见你。”
他又问:“你真的那么在乎那个玉坠吗?”
我有些崩溃。
连沈长阶也觉得我是在为难他妹妹。
可我干什么了?
我冲他吼:“我说了吗?”
“我说让她赔了吗?”
“是我让她去的银行?还是我找的劫匪啊!”
“从头到尾,我只是想要个解释!为什么?为什么我给她的礼物会在垃圾桶。”
一个解释而已。
只要一个解释,为什么沈望舒又是下跪,又是中刀。
好像我铁了心要为难她,欺负她似的。
我红了眼,无助地蹲在街头。
那天,沈长阶背着我回家。
不久后,沈望舒出院,我们都没再提那件事。
但自此,我跟沈望舒不对付,成了人尽皆知的事。
...
我不是个会隐藏情绪的人。
不喜欢谁会很直接的表现出来。
就比如:我曾在沈望舒最最风光的生日晚宴上,当众截胡了她看上的宝石。
然后...给我家狗戴上了。
沈望舒被气的说不出话,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她委委屈屈地走过来,开口:“路姐姐,我又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我挑眉。
粲然一笑,“没有啊,就是单纯看不惯你,想欺负你。”
听人说那天回去后,沈望舒又在家哭了好久。
发了三天的烧。
沈阿姨上门,用了很不客气的语气让我收手。
我懒洋洋地靠在别墅门口。
提醒她:我爸妈常年在国外,但不代表路家没人。
如果知道我受了委屈,他们随时会回来为我撑腰。
沈阿姨眯起眼,留下一句话:
要是还想继续和长阶做朋友,那就包容一下望舒吧。
一半威胁,一半警告。
不得不承认。
很有用。
我确实怕了。
我爱沈长阶。
怕沈阿姨再不让沈长阶跟我来往。
于是我尽量忍着脾气,在之后包括大学的许多年,对沈望舒一忍再忍。
她也看出了我的软肋。
故意利用沈长阶恶心我。
跟他举止亲密,多次在我需要他时叫走他。
而沈长阶...也就那么一次次抛下了我。
也就是我贱。
这么委屈的日子,上赶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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