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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宽阔,却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待到他们走远了些,九方苍泽才抬脚跟了上去。
秋负雪脑后系着的发带,尾端摇摇晃晃,一只雪白的小兔在其中若隐若现。
上面有黎云的灵气,九方苍泽看后不屑挪开了眼睛。
兔子吃植物,秋负雪若久和他在一起,只怕哪日会被一口吞了。
往常九方苍泽脑海中从来不会冒出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秋负雪占有欲是有些深了,可那些勉强能称为“喜欢”的感情,都是基于自己可以掌握全局的情况下。
他不喜欢受制于人,更不喜欢身处下位的感情。
“小心!”
正胡思乱想着,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只觉有一道疾风贴着脸颊划过。
木剑脱手而出,将突然袭来的鳞片紧紧插进了黄沙之中。
九方苍泽摸了一把侧脸,有些许鲜红,也不知是被鳞片所伤还是秋负雪故意的。
一击未中,魔化一半白骨的鲛人从沙尘下钻出来,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黎云被对方丑到了眼睛,“师兄,你不是说见到的鲛人特别漂亮吗?”
“确实很漂亮。”秋负雪将木剑捡了回来,准备迎敌。
九方苍泽两手空空,横江又唤不出来,便只能站在旁边看戏,而且他本来也没打算帮忙。
“说你单纯好骗,鲛人原本的面目就是这样。”
太初准备的试炼难度不大,秋负雪对战鲛人时还有空隙跟九方苍泽讲话,“你到现在也没告诉我,九凶到底有哪些。”
九方苍泽耍无赖,“想知道?跟本座回去成亲就告诉你。”
“唰”的一声,脚边扫过一道剑气,他面色不惊,脚下本能倒退两步。
“臭不要脸!”黎云怒目而视,手下揍鲛人的力道也更狠了。
鲛人很快被解决,秋负雪甩干剑上的血迹,“若是在月影壁内,后面的凶灵一定更难对付,阿云你要小心。”
“那我呢?”九方苍泽拔下几片鲛人鳞抛在手里玩弄,“秋负雪,我们都洞房多少次了,你得为你夫君着想……呃啊——!”
话音未落,他忽然面露痛苦之色倒在地上,唇边溢出一缕鲜血,双手紧紧抓挠着胸口。
秋负雪垂着手,眼底是说不尽的厌恶。
他恶心这种事,尤其是将军府那一夜。
后面陆续出现了几个凶灵,但令人不解的是,除了羽蝶和劫云以外,其他凶灵都是以没有形状的阴影出现。
他还是没能知道其余的九凶是什么。
一把木剑挥舞地凌厉生风,凶灵接二连三地倒在地上,秋负雪数了数,加上外面的看门石也才八个,还有一个凶灵未曾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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