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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深在灶房做饭,不得已才让它过来,但是它面上也没有丝毫的不情愿。
“在写授课心得?”祁樱眉头一拧,暗想着姑且可以这么说,抬手将宣纸上所写的东西遮了遮,看向它道:“蜒虚口渴吗?”
自从她对迟深提出教她爱人已经过去了半月,她闲来无事,就爱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记录一下,免得忘记。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告诉他一些秘密。
比如说她是重生的,她为何要杀了祁之夷
只不过
她微微抿唇,宣纸之上,密密麻麻的字整齐之中不失风范,独独却停在了一个“我”字。
接下来写的字对她来说有些难以启齿,她还是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酝酿出她的大作。
蜒虚稍稍歪头,神色不解。
它果然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祁樱稍稍叹气,目光投向窗外,忽见窗棂上落了几片樱花,便指着道:“蜒虚,外面樱花开了,你去捡一些晚上让迟深给我们做樱花糕。”
蜒虚是极喜欢花的,闻言她这么一说眼前便是一亮,片刻,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摇摇头反驳:“仙子,我先等你写完再去。”
少主让它看着祁樱,这才是它的主要任务。
“别担心,我真的不会跑。”
祁樱徒然一笑,接着道:“窗开着呢,你随时都可以看得到我,骗你我是小狗。”
蜒虚眉头一蹙,“可是”
“没事的,快去吧,我写好了就来和你一起捡!”她难得温柔,蜒虚这才发现,自从祁樱同少主从凤泉城回来以后,脾气似乎都好了许多。
但是少主说,祁樱一直都是这样的。
祁樱就是祁樱,从来没有变过,即使是失去情丝,她仍然是她。
“好吧。”蜒虚金瞳颤动一瞬,明明是要演出被逼无奈,偏偏眼底的喜色却怎么都掩藏不住。
反正少主还是会将祁樱追回来的。
它跳出窗,随而猛地回头,见到祁樱仍是笑眼瞧它。
这一笑让它感到很心安,还有。
让它心甘情愿去做的驱使力。
好温暖呀。
蜒虚这样想着,浑然不觉它凶煞的鬃毛之上,落下了好几片淡粉的樱花。
祁樱终于能定下心去写格外让她觉得不可泄露的后半段。
抬笔一瞬,指尖却忽有刺痛,浓墨挥洒而上,差点儿毁了她的一片真心。
幸好幸好。
祁樱重重缓出一口气,重新握住笔,每写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有些举步维艰。
心尖刺痛,两力抗衡,情丝生长的每一个瞬间都如同抽丝剥茧般痛。
自得到她的情丝以后,邪尊归漓后来几乎销声匿迹,也未在联络过她,偶尔的邪族共会,也全然是一些爱惹事的邪修号召。
邪族内部,其实更为自由和散乱。
至于她的情丝重塑,也只有身为同等邪修的宁玥,曾勉为其难地提醒过她,说她如若是恢复了情丝,定是免不了魇级削弱,天下第一的位置,必会被她这样一个天下无双的人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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