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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煊把文姒姒夹的菜吃了。
这些天文姒姒没有什么胃口,她一向吃的不多,看刘煊各样菜品都尝了尝,她也跟着吃了一点。
晚些时候文姒姒伺候他宽衣,刚刚把身上厚重的蟒袍脱了,刘煊突然一把握住了文姒姒的手腕,把她按在了床上:“王妃真担心太子?”
文姒姒气力不足,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笑着去推刘煊:“殿下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关心太子做什么?不过随口一问,看宫里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煊生性便有些多疑。
他也知道文姒姒是看不上太子的,倘若她看得上太子,当初也不会想方设法来嫁自己了。
不知道为什么,刘煊依旧很厌恶太子,他表面上倒没有显露出来,心里却总想杀了太子。
刘煊捏着文姒姒的下巴,她唇瓣淡红,没有擦任何胭脂,看着却无比的惑人,他低头咬了一口:“一点都不喜欢他?”
文姒姒点了点头。
刘煊重重抵着她:“那你喜欢谁?”
莫名其妙的,文姒姒耳朵突然红了,一直红到了脖颈处,她不好意思去看刘煊深邃的眸子,自己支支吾吾的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煊大手握住了文姒姒纤细柔软的小手,看着她此时此刻的情态,继续逼问她:“嗯?喜欢谁?”
文姒姒这回真不好意思了,有些话总是无法当着人的面开口的。
她把脸埋在了刘煊的肩颈处装睡。
刘煊感觉到些许温软的感觉,把她下巴抬了起来又吻了上去。
归来[3]
两人这么长时间没见,刘煊是存了想圆房的心思的。
一开始没有什么感情,刘煊不想强人所难。
眼下他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一会儿,已然有些情动。
但这过程实在艰难。
文姒姒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可以这么疼,她疼得冷汗涔涔,鬓发都被冷汗打湿了。
刘煊看情况不太对,抱着她匆匆结束了,而后拉着她的手缓解了一回。
此时已经夜深,刘煊让下人送来了热水帕子,他给文姒姒擦了擦,看她起不来身的样子,心里有些后悔:“本王不该这么着急……你身子太弱了,还要好好养养。”
刘煊对外头其它女人无感,只对文姒姒一个人有感觉,不想自己一个人自在,让她在床上受折腾,对于结发妻子,自然是怎么怜爱怎么来。
文姒姒缓了好一会儿,见帕子上落了红,她有些害怕也有些羞赧,刘煊还想找药给她擦一擦,被她止住了:“这里应该没有药,我没有准备……应当无妨。”
即便是有,她也不好意思让刘煊给她上药。
刘煊道:“我明天问问太医。”
他把文姒姒又搂在了自己怀里,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察觉到她还在发抖,刘煊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我们慢慢来,现在觉着疼,以后你就知道好处了。”
文姒姒朦朦胧胧的靠在他肩膀上睡了。
次日一早刘煊想看看她好些了没有。
天色已经大亮,他把帘子掀开让天光进来,文姒姒不大好意思由着他看,慌里慌张的拒绝了。
刘煊知道她脸皮薄害羞,只笑了一声,并没有再做些什么,让人叫了一个信得过的太医过来。
太医过来给文姒姒把脉,而后看了刘煊一眼。
他和刘煊认识很多年,他父亲是个军医,与少年时的刘煊往来颇多。他年少时父亲去世家道中落,一家子在西域吃了不少苦头,刘煊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背地里帮了他们一家子很多忙。
他能在太医院里升这么快,并得到董太后的赏识,少不了刘煊私下里的各种打点。
这事情听起来容易,实际上很难。太医院里各种关系错综复杂,牵扯到的利益很多,皇帝和后妃都盯着,稍微动一动职位很不容易。
刘煊的身体状况太医常来把脉很清楚,他是所有皇子中最好的了,从小就在马背上搭弓射箭,没有那些富贵病,确实让人难以消受。
文姒姒这样的大家小姐,养在闺阁里的时候就弱,京城这些大家闺秀和后宫妃嫔就没有身子特别好的,多数都常年进补。
且她开春以来染了场风寒,自此反反复复,身体总不见好。
“王妃病情早该好了,兴许是平日里事务繁忙劳心劳神,没有太大的好转。”太医道,“这些日子让王妃放下一些事情,在府上安心养着就好。”
他写了方子,刘煊让人去抓药,跟着太医去了外面。
太医低声道:“太后现在一切还好,可毕竟年龄大了……”
对于太医说的这个,刘煊心知肚明。
董太后现在已经是高寿,就算续命也续不了几年。
刘煊点点头:“此事不用让王妃知道。”
“王妃这场病来得着实蹊跷。”太医道,“臣才疏学浅,这些日子还在琢磨这件事情,先让王妃好好养着,切莫太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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