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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弦生不敢赌。
我还能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平安活下去?
江弦生感到情绪在翻涌,并且逐渐往暴躁的方向前行,心理医生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她一刻也不想待在咨询室了,顾不得医生和门外余白的阻拦,当即起身离去,一路狂飙回了住所。
照例一一核对记忆里的情况,这个时间点上个月刚拍摄完《出错的情绪》,刚才是在进行每月的心理复查,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好?继续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还是完全重新安排?江弦生不知该如何是好,二十九次的失败,让她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和安排是不是错的,不然为什么还是反复失败。
不能躲,也不能接近,到底要怎样才是对的?
“你说让我离开你,我离开了,但是不行”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行,但我一个人真的想不到办法了。”
“阿言、明言、舒明言,你告诉我好不好?”
急躁,胸口仿佛有一团火焰聚集,江弦生控制不住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但还是不够,锅、碗、瓢、盆、连杯子也都被砸碎,等江弦生回过神来时,已是一地狼藉。房里能砸的都被她砸落在地,连书本都无一幸免,满地玻璃陶瓷的碎片,连电脑屏幕也满是裂痕。直到看到布在墙上带血的手印,江弦生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痛,双手细碎的伤口满是鲜血,拿着刀的右手正将刀刃压在左手手臂,锋利的刀口划开皮肉,割裂的疼痛随着血漫出。
会疼。这是江弦生生锈的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我还会疼啊。这是江弦生生锈的脑中冒出的第二个想法。
自残的行为就像是即将饿死的人见到了满汉全席,只顾着大快朵颐,明知不该这样,却控制不住自己。从那一天起,江弦生多了一个习惯,在情绪翻涌的时候自残,这种行为一直持续到第四十二次重启。
一刀、两刀
三道、四道
不多时,江弦生左手手臂上,已经满是划痕,不深,但会疼。
砰!砰!砰!
“江弦生!”
余白砸门的声音让江弦生停下了动作,僵硬望向大门,然后机械地走过去,按下还在顽强工作的可视对讲器的按键,余白的脸陡然出现在碎裂的屏幕中,被分成了几块,显得不清晰起来。
“白姐,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下可以吗?”
“你刚才突然跑走,我很担心,小生,你让我进去好吗?”
余白担忧的声音,江弦生听在耳中有些不真切,仿佛有什么套住了脑袋,让她不能对外界有太多的反应。
“……我想自己待着”沉默良久,江弦生哑声道,为了打消余白翻窗硬闯的想法,接着补充了一句“三天后我会去看医生”就挂断了通话。
电动窗帘将阳光遮挡,房间回归黑暗,江弦生静静站在门边好一会,血顺着手滑下,落了满地。随意丢了刀,她在黑暗中慢慢前行,被绊倒就爬起,然后又被绊倒,如此反复,好似并不在意伤口增加。慢慢地,她适应了黑暗,能够自如地行走。
药箱里的东西不知放了多久无人在意,过期与否这对江弦生来说没有意义,磕磕碰碰地消毒、止血、包扎,然后吃药,倒在地上睡去。
生活还是要继续,江弦生陷入了自暴自弃的状态,三天时间,她将狼藉收拾好,也将自己伪装回了正常的模样。得益于曾经舒明言的一对一指导,对于表演他人,江弦生得心应手,更何况表演一个曾经的自己。积极看医生,该吃药吃药,该工作工作,只是身上的伤口日渐增加,同时更加隐蔽,毕竟是公众人物,需要出现在人前,也好在现在是冬天,大多时间能够用长袖和毛衣遮挡,手臂上的疤痕也在春日前脱落消失。
如果日子就这么进行,或许江弦生的病症不会加重,但也许是这一世她改变了一些活动,舒明言的情况也有了转变。
2039年4月5日,回家祭祖的舒明言出了车祸,幸运的是人没有大碍,只是左手轻微骨折。这事是个意外,山路湿滑,幸亏司机经验丰富,这才没酿成大祸。但这个事情,对于现在草木皆兵状态下的江弦生来说如同惊雷炸响,新闻一出,将平静的表象打破。
越是平静的水面,一滴水,就足以掀起波澜。
疯子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揣测。
不知为了什么,江弦生逐渐减少了工作,用别人的名字悄悄地在邻省没什么人居住的乡下买了一栋带地下室的房子,装修、布置,然后在7月2日晨,拨通了烂熟于心的电话。或许是上一世最后几日的相处给了她勇气,江弦生相信舒明言会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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