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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些酸涩,还有些暖意。
她一直留着她的拖鞋。
不是新买的同样款式,而是从五年前保留至今。
江弦生当年离开时,只带走了属于自己的少部分东西,留下的那些,除了随着时间过期、坏掉的少部分,剩下的都被舒明言保留下来。
那时,舒明言只是想,留着那些东西,或许会有等到它们的主人回来的那一天。
所幸,它们等到了,她也等到了。
江弦生眼眶微微湿润,低头换上属于她的那双拖鞋,不着痕迹地在眼角一抹,然后同舒明言走进客厅。今日仍在假期,舒明言的母亲舒修月和父亲杜商衡正并肩坐在一起,都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正瞧着电视上播放的影片,时而偏头交谈,一幅琴瑟和鸣的景象。
“妈妈~爸爸~我们回来了~”舒明言提声开嗓,没有在外的稳重,声音软下来,转了几个调。
“阿姨、叔叔,打扰了。”江弦生则有些拘谨,手心微微出汗,右手被握着无法抽出,左手则轻轻在裤子上擦了擦。
想象中的冷眼相对并没有到来,也没有横眉竖眼看着她,在听到两人问好以后,舒修月拍了拍自家先生,示意他起身让出位置,然后和杜商衡笑呵呵地招呼两人来沙发上坐下。
别看舒修月和杜商衡现在这样笑呵呵的邻家长辈样,在外面工作时,两个人都是喜怒不形于色、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模样,即便是笑也都是令人畏惧的笑面虎。江弦生当初在和舒明言确定关系后,第一次上门见家长的时候,就被吓得够呛,跟个猛兽面前的鹌鹑一样,被舒明言笑了好久。
“来,小生坐这里,这一路陪着言儿辛苦了,你看你现在瘦得,这些年也苦了你了。”舒修月拉过江弦生的手,放在手心慈祥地拍着,眼目里没有责怪,也没有埋怨,反倒是有着心疼,招呼丈夫去厨房:“商衡,快给孩子们拿些吃的,这一路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小声,你叔叔听言儿说你们要回来住,特意做了些吃的,就等你们回来呢,先垫垫肚子,晚上叔叔阿姨给你好好露一手。”
说话间杜商衡从厨房端来了鸡柳条放在茶几上,对江弦生说了句:“洒了辣椒,趁热吃。”然后坐到一旁和舒明言继续聊天。
无论是舒修月和杜商衡的态度,还是他们的行为,都让江弦生很是感动,她从未想过他们还能毫无芥蒂地接受她。不仅是待她如从前,更是还把她当作家人一样关心,这让江弦生心里百味杂陈。
在很小的时候,江弦生最期盼的就是拥有家人,这是福利院的孩子们最希望能够拥有的,因为有家人就可以不再受欺负,可以享受很多很多的爱。虽然,在长大以后,江弦生知道不是有家人就能够拥有爱,但那时的他们,都是这样认为的,那时他们最羡慕的就是能够被领养的小孩子。他们天真地认为,拥有家人就是拥有一切。
江弦生曾经拥有过这一切。
在最初的十一年,江弦生被这个家接纳,成为这个家的一分子,也曾喊出妈妈和爸爸这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词汇。
这些也在重回时被她亲手斩断。
江弦生曾以为她再也不可能拥有这些,但现在,她好像又一次拥有了。
鸡柳条被均匀地撒上辣椒面,看着很是美味,舒家父母并不嗜辣,平日饮食也多以清淡为主,这份带有辣椒的鸡柳条是为谁而准备的,一目了然。
江弦生咬了一口烤的酥脆的鸡柳条,吞咽下去,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落了下来。
“对不起……阿姨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我……我……”
当眼泪流出以后,那埋藏的歉疚便再也掩盖不住,落得汹涌,话语更是无法完整地被说出,江弦生控制不住自己。
停下与父亲交谈的舒明言在身旁看着,并没有如往前那般出声安慰,心脏微微抽痛,但她只是看着。
“都过去了,小生,回来就好。”
舒修月俯身抱了抱江弦生,手在她的背上拍了又拍,就像一位母亲在安慰自己哭泣的孩子一样。
江弦生在这轻柔地拍拍中缓缓止住了哭泣,虽然仍有泪意,但已不至于无法控制。
“我没事了,谢谢阿姨。”江弦生轻声道谢。
“嗯,和言儿进去休息一会儿吧,你们这几天也累了吧?”舒修月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什么,转而和舒明言说道:“带小生进去睡会儿,看你俩黑眼圈都遮不住了。”
“好嘞!妈妈您就放心把阿弦交给我吧!”舒明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牵着江弦生同母亲说道。
江弦生被舒明言带着往房间走去,在即将转弯时,杜商衡开口含了一声:“小生。”
江弦生闻声回头,对上杜商衡洞察人心的眼睛。
“回来了,就别再随意离开了。”
声音不大,却很重。
江弦生又望向舒修月,舒修月仍旧笑着,但笑容中收敛了和蔼,多了几分深意。
江弦生读懂了,他们没有说出的话语。
记得你当初对我们承诺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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