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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却是一点都不信他这胡诌的话,对方滚烫的泪水似乎都要透过他的衣服直达他胸膛,他隐约能察觉到这泪水中的情绪复杂,无可奈何、失而复得——抓着他衣服的手使了大力气,似乎稍一松手什么就不见了。
“是啊。”
泽村却从善如流地点头,终于舍得把热烘烘的脑门从他胸口移开,捂在他镜片上的手也讪讪地收了回去捏着自己的衣角,眼睛偷偷瞄着他胸口已经晕开了一大片的泪渍。御幸猜想这小子终于知道冒犯了前辈不好意思,正准备大发慈悲地收下即将到来的歉意——
“御幸前辈最厉害了。”
——话题又向他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他被一记莫名其妙的正中红心的直球振得不敢挥棒,瞪着眼睛看着对方——好在自恋不要脸的御幸一也活在他的潜意识里,“那必须的!……所以有多厉害?”
这话问得着实无赖,御幸话刚出口就想撞头假装失忆。谁知方才还哭得直喘的泽村慢慢止住了泪意,直起了身体,竟一副在认真思考问题答案的样子。
“现在的御幸前辈其实还没有特别厉害。”投手似乎是神游了一会儿点头确认道,“但在我心目中还是第一厉害。”
这次是个球路很甜的内角球,站在打席的他却仍然没有出手。
“那第二厉害的呢?”
御幸觉得他问这话的语气像是哄三岁小孩的大灰狼。
兴许是方才哭过,投手的眼睛里一片雨后的清朗,认真地瞅着大概一会儿就会因为问出这种问题而假装失忆的御幸,神色端正地令他都忍不住竖直了身体,仿佛即将迎接一个极为慎重的答案。
“第二厉害,第三厉害,第四厉害……”投手低下头掰手指,有些苦恼地顿了顿,“好像都是御幸一也。”
——砰砰。
第三记球路偏高的内角球,擦着好球带飞了出去。
好了,御幸一也,三振出局。
距离下场与药师的比赛还有三天时间。
御幸发现他与泽村的相处在那一晚之后出现了些许变化。他在练习场上有时与对方视线交错,泽村不再像过去一样刻意回避,反而气势汹汹地瞪了过来。而他发现他们二人之间竟然有惊人的默契,虽然御幸自认自己直白好懂,但从未有一个人能应对自己到如此妥帖,很多时候他话未出口,对方就轻易地接了口。
他第一次觉得,观察、提点、培养……再加上了解他的投手,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只是他还未想到,为什么他仅仅想要了解这一位投手、而不是其他的恐怕更有实力更被他潜意识认为能成为王牌的投手?
“这又是偶遇?先说好,我今天可不会接你的球。”
三天的练习主要以丹波为主角展开,他并未有太多时间与泽村投捕搭档,却耐不住那小子一得空就往自个儿身边钻,拖个轮胎哼哧哼哧地路过、或者自告奋勇要当实战练习的打者,就连晚上洗澡时候都能恰巧碰上。
“我泽村大人是这样的人吗?”泽村似乎没因御幸毫不犹豫地点头而感到恼意,撑着御幸想要关上的寝室门拼命地从门缝里挤了进去,“明天就要比赛了,今天要好好休息。”
御幸第一次对面对没脸没皮的自己的人感同身受,“你知道还非要跑到我宿舍来?”
“我怕你紧张得睡不着特意来给你打个气。”泽村一席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你有没有发现我这三天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强了一点!是不是对有我这样的队友感到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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