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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要求委实诡异——御幸一也这种不知依赖为何物的人,居然也会要求恋人多多依赖他。泽村怀疑地盯着对方看上去和平时嬉皮笑脸时没甚两样的眼,“我在投球时已经非常依赖前辈了。”
“除了投球时呢?”
这个问题太难了,泽村的行为从来是先于大脑思考的,特别是投球之外旳事,他向来都是跟着感觉走;他亦不明白恋人为何突然要问起这样的问题。好在他多活一遭,在某些他想不明白的问题上也不再去钻牛角尖,而耳濡目染地学会了某人不动声色转移话题的技巧——虽然还很生涩。
“说到投球之外的比赛,最近真的有个问题有点困扰到我。”
御幸似乎在听到他的话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但应该是他的错觉,因为他一直紧紧盯着御幸的面目表情,从方才起没有任何变化,连肌肉都没动一块。
“什么困扰?还要我问了这句你才开始说吗?”
此时谁也没有再看电视了。他们面对面盘腿坐着,御幸突然凑近他,用食指捻走他脸上沾上的毛绒抱枕上的飞毛。对方手指刮过他的面部时,他不知为何呼吸有一瞬紊乱阻碍了他马上对对方的戏谑做出回应,因而在调整呼吸后恼羞成怒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而对方只是面色正常地耸耸肩膀。
“御幸前辈当上不靠谱的队长之后,好像一直在说结果的重要性——我当然也很认可,谁不是为了赢去比赛的啊!”
“不正确的形容词可以省去了啊。而且……”御幸伸手拍拍泽村的脑袋——用了点力气,害他脖子一缩想逃避对方的下次打击,“我可没有说过过程并不重要啊?”
他与他的成长,队伍的成长,都是从一次又一次比赛过程中汲取营养。他们走到现在的每一步,都离不开与对手的短兵相接。更何况,他御幸一也可不是为了当苦心僧来打棒球的,他身心每一个部分都彻底享受在球场的乐趣——享受过程,追求结果,这是他的棒球,他坚信也是泽村的棒球。
“过程当然也很重要——那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结果,御幸前辈怎么看这个注定结果的过程?”
——哪有什么注定结果的比赛。就算泽村说的不是比赛,漫漫人生,除去生死,似乎也找不到任何一条注定终点的路。
他本想这么回答,却在看见对方眼睛时把话给吞回了肚子里。
那双眼睛里写着,无论他回答了什么他都无条件地相信——这难道不是泽村的“依赖”?
于是他静默数分钟来思考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两个人目对目对视数秒,泽村从盘腿变成了双膝跪着——往他的方向靠了靠,低头抓起他的右手玩了起来。
先是掰着他的手指数数,然后用手指划过他掌心的纹路,最后似乎和他掌心的茧子纠缠起来,一个个辨认新旧——还摊开自己的手掌相互对比一番。
他看的有趣,因而并不完善的答案也脱口而出,“你的这个假设是说,结果不可更改对吗?那……过程可能不一样吗?
“而且如果是你这个笨蛋的话,不会因为结果不好就不去努力吧?很可能在过程中忘记了结果傻傻努力过头了。
“那干脆就忘记结果好了。”
他的投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猛地抬头看他。
“有不一样的过程也很有趣不是吗?”
从现在往回看,他们所经历的一切都可以被认为是“既定的结果”,若要从头来过并且受结果束缚,他也不会觉得无聊,因为这样,他遇见他、与他相爱也是“既定的结果”,而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场比赛,都是不一样的过程。
“至于结果……如果能变得更好也许是你的棒球之神对我们的奖励。”
棒球之神偶尔还是眷顾一下的投手吐了吐舌头,而被棒球之神一直眷顾的捕手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如果还是那么糟……
“好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泽村有些愣神地看着眼前的恋人刮了他的鼻子后——已经很幼稚了,还说了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而孩子气地笑了起来。
“反正……大不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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