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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傀确实不散热。
因为内部储存着徐名晟的内力。
比房璃要暖和许多。
徐名晟的视线一动不动,手指微微僵曲着。
他的神识寄居在傀儡之中,无法动弹,只能任凭她将自己的手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只为从他的掌心汲取多一点的温暖。
回到客栈以后,白监长和陈师兄早已等候多时,贴心的掌柜燃了一盆炭火,四人围坐,房璃松开了人傀的手,留他独自在后面硬邦邦地站着。
他的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近乎理所当然的,落到了陈师兄的身上。
“……”
——同光宗内部生乱,有魔气寄生,宗主下落不明,山上无一人生还。
无一人生还。
徐名晟的视线透过人傀,面无表情地落在陈师兄那张被炭火映亮的脸。
不过有一点,尘卿说的不错。
普陈拒绝了他的邀约,因为他要代替宗主看守宗门;如今他下山了,证明同光宗真的出了事。
既然普陈还在,至少说明,那个人幸存的可能性不会为零。
“我们查了一下,镇上过去罹患过空脑症的人,不是孤儿就是流浪儿。”
房璃点头:“坡头也是流浪汉。”
“这些人的共同特点就是没有固定住所,没有固定的联系人,即使出了事,也不会第一时间被发现。”
房璃问:“有没有共同的联系人?”
白监长摇了摇头:“四个人,五个人之间或许还能有一个,但是同时联系十个人,十五个甚至更多,镇上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人。”
听到这番话,空气沉寂下来,仿佛无形之中有一块巨石压在众人心中。徐名晟似乎想到了什么,正要借人傀开口,就看见房璃眼睛一亮,于是薄唇微抿,把话吞了下去。
“或者换一个思路,”房璃插嘴,“有没有这样一个地点,是镇上所有人都可能会去的?”
如果换在其他地方,可能是庙宇,可能是某个景点,但在这地广人稀的荒原小镇,一时还真拿不准。
房璃却像是在提出这个问题的瞬间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有的。”
房璃道,看向陈师兄,无比笃定。
“我们刚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
“……我知道了!”
房璃的话犹如一根细柴,刹那间福至心灵,白监长猛地站起来,眸中闪着火一样灼灼的光,脱口而出,字句如同锣鼓一样响当当砸在桌上:
——“茶摊!”
第9章
仿佛掠过无边暗海,羽翼在粼粼海面上掀起细涛,最后一头扎进出口,徐名晟睁开眼,感受着回到身体里的神识,他的手脚微微泛凉,仿佛还带着那来自极北之地的寒气。
徐名晟端坐了一会儿。
他思考的时候有点像发呆,好半天抬起手,重新抽出那张自荐书,缓缓打量了起来。
——世界上或许真的有笔迹相似的人也说不定。
他对着心脏自言自语。
可与此同时,他又清清楚楚地知道,身体深处有某种植桠正在疯狂生长,盘踞着血管,吞噬着皮肉,像无所顾忌的藤蔓正肆意吸食掉养分。
那是他最讨厌的,名为希望的藤蔓。
就像毒素一样,一经诞生,只会不断膨胀,等到有一天胀大了,啪地一声破了,他清楚那时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却无可奈何。
烛光明明灭灭,长指抚摸着干涸的墨迹,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将自荐书压到桌案最底下,开始原地打坐入定。
-
茶摊设在入镇口,摊主是大半年前到金蟾镇的流民,之一。
金蟾镇并非久居之所,鱼龙混杂,来来往往者众,像他这样暂时安栖的人太多了,所以在当时并没有引起注意。但是仔细想来,空脑症的爆发,似乎正是在茶摊开起来之后。
摊主有一门煮茶酿酒的独家手艺,过喉不忘,因此短短半年,生意就已经火红到全镇皆知,人人都是回头客。
摊主生的矮小,比侏儒高一点,两只招风耳红彤彤像未成熟的小番茄,眼皮宽大,生的颇具喜感。
房璃来时他正蹲在门口煮茶,看见她,顿时喜笑颜开:“小姑娘,我说过的吧,喝过我的酒,不会没有再来的人。”
这次和上次有点不一样,那个眯眯眼的修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房璃身后多了一个沉默高大的俊朗男人。摊主瞥了一眼,顺手揪下脚边陶盆里的一片青叶丢进茶壶,然后握着巾布提起茶壶,对房璃道:“坐吧。”
房璃:“怎么不问我要喝什么?”
摊主:“我这除了茶就是酒,你还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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