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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聿微诧色,接过来拆展开。纪小棠伸长脖子想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寥寥数语,沈白聿却猛地将之揉成一团,思忖片刻,忽而展颜道:“小棠,收拾收拾我们走吧。”
纪小棠奇道:“去哪里?”
沈白聿浅笑道:“凤凰集。”他又上下看看纪小棠,突然道:“对了,你换身女装,不要昨天那样的,正正经经姑娘家穿的衣服。”
纪小棠现在是真的摸不着头脑了,皱眉道:“又是要走,又是换衣服,我们究竟要做什么?”
沈白聿悠然道:“去给温惜花温公子撑场面。”
*******
凤凰集有两处酒家在往来的客商中最为传扬,一是温惜花沈白聿到过的沅江边上“响水铺”,其中的响水酒可说是独一无二的金字招牌;二便是城北的“小阳关”。凤凰集乃是八方通衢之处,有客商车马停顿,也有游子江路稍停,也有学生游历四方,这酒家老板也粗通文墨,便请乡中举子写了匾额,高高悬在楼上。久而久之,即便是邻乡送亲别友,也非要赶到这小阳关来摆一桌,倒是正应了名不虚传这道理。
小阳关最出色的不是酒,而是菜,老板重金请的厨子,烧出来的菜叫人拍案叫绝。
能让人叫绝的东西,价格自然也不便宜。所以小阳关便比不得小本营生的响水铺,向来不算多热闹。
今日人也不多,却拉拉杂杂坐了几桌,说是吃酒,却不划拳;说是吃菜,却不下箸。别说掌柜的觉着不寻常,连伙计也凑近了道:“老板,那单身的客人,要了一大桌子菜,你说这上还是不上啊。”
掌柜的也是惯经风浪,从背后瞅了眼那邻窗窝在墙角的男子眼,就笑道:“你就放心吧,别看他穿的寻常,那可是个有钱、还肯花钱的主儿。”
伙计奇道:“掌柜的,你说他有钱,这不奇怪;可你怎么知道他肯花钱。”
掌柜的就笑,道:“这还用说?一个人叫这么大桌子菜的,不是老饕食客,便是摆谱公子,须知无论做这哪一种,都绝绝对对要舍得花钱的。”
两人正在交头接耳,忽听外间马蹄哒哒,轮碾滚滚,由远而近。细看之下,乃是两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套着辆上好桐木马车朝这里驶来,伙计鼻子尖,就闻见一路如兰似麝飘着暗香。再转眼前,驾车人伸手一拉,那两匹马嘶声仰首,就乖乖停在了“小阳关”门前。驾车人身手利落,翻身下车,取下斗笠披风,竟是个容颜娇美的紫衣少女,笑道:“公子,到了。”
小阳关迎来送往的客人,没有几万也有几千,这掌柜的和伙计,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孩子给人赶车。听车门吱哑一声,就有人要下来,不由得也生出莫大的好奇心,想见见这派头不小的“公子”究竟是谁。却见又是白影晃了晃,顺序下来三个分别身着青、蓝、杏衣的少女,都生的俏丽可人,端的是燕瘦环肥,各有千秋,只把人眼也撩拨的花了。坐在店内大厅的男人一个个直勾勾盯着这几个少女,暗自吞口水,全在心里羡慕这位还未露面,却可尽享齐人之福的“公子”来。
再看四个少女左右分开,恭敬地微低头,那公子就从车里走了下来。众人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都忍不住暗暗叫了声好:这位公子一袭白衣,大约三十多岁年纪,脸型方正,唇上有须。生的倒不见多么俊秀,却目中神采飞扬,举止风度翩翩。他脸上带笑,对着四个少女抬了抬手,这笑容无忧无虑,就仿佛天下没有任何可忧惧着恼的事似的。
青衣少女来到掌柜面前,道:“掌柜的,这里可有雅座?”
掌柜的也算久经世故,听出究竟,便陪笑道:“对不住几位客官,山野小店,不曾设得雅座。若不嫌弃,可以坐在楼上,那儿清静,现下人也不多。”
少女望向那公子,见他含笑点头,就道:“那就请掌柜的带路吧。”
上到酒家二楼,四个少女左右扫视。就见最靠边有个锦衣人独自背坐,还有位乡绅模样的人跟几个书生在中央对饮,再来便是一桌打扮普通的男子,一桌带了兵刃的江湖人,就捡靠窗不近人的地方坐了。青衣少女去向掌柜的点菜,杏衣少女掏出块锦帕将临窗东向的椅子擦拭干净,请那白衣公子坐了,蓝衫少女又放上个小小的兽首青铜香炉,迎风飘出股幽幽冷香,霎时楼上也沉寂了许多。众人偷眼看他们一行,发现那四名女子腰悬长剑,白衣公子处之泰然,都知道几人大有来头,也不敢造次,只有角落里的锦衣人自顾自地大吃大喝,连瞅也没朝这边瞅一眼。
当下打点停当,四名少女这才落座,青衣少女笑道:“公子,听说这家菜做得不错,我点了些你平常不怎么吃的菜,权当投石问路罢。”
那公子笑呵呵地道:“我看分明是晴儿你自己想吃,就别要东拉西扯地找借口了。”
杏衣女子脸庞微圆,已不依道:“啊,怎么可以假公济私,这样的话,也该点我、小雪、时姊姊爱吃的菜才对。”
掌柜的正在招呼伙计上菜,听到这不免眉头微皱,下楼时连连摇头。伙计知机地跑来,悄声道:“掌柜的,你认得这几人?”掌柜苦笑道:“我怎会认识这样大气派的人!就是听他们互相称呼,想起从前有路过的江湖人吃酒时讲起的一些传闻,什么教什么堡什么世家什么公子的,其中有个谁,仿佛就是总爱带着四位姑娘同出同进的。”
伙计来了兴致,一时无客,两人靠在酒垆边闲话,就催促道:“快说快说。”
掌柜的挠头半天,才恍然道:“瞧我这记性,叫什么公子来着,是伍?吴?究竟是什么呢……”他正在绞尽脑汁,忽听伙计在旁边到抽冷气,就有把脆生生的嗓子接口道:“莫不是无忧公子吧?”
他大喜拍手道:“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抬头就见面前站着两个人,见了这两人,掌柜的也忍不住像身边的伙计一样呆住了。
*******
坐在小阳关二楼的,正是江湖人称“快雪时晴,无爱无忧”的无忧公子,桌上菜见齐了,方自握箸开吃,忽听得楼上全部人似都在抽气转头。分别名为快、雪、时、晴的四名少女毕竟活泼,禁不住停下口中斗嘴,跟着去望究竟是来了什么人。
跟在掌柜的上来的也是一位白衣公子,容色冷冷淡淡,仿佛世事全不在心,身形瘦削,面容清俊。
让人哑然的,却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红衣少女。这少女十五六年纪,头发没有梳理得多么端庄,衣服的料子也不是多么华贵,身上没有装饰任何珠串。她一身海棠红,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黛,肌肤若雪,明丽无双,神态天真。如清水芙蓉,已胜过了任何刻意装扮出的天香国色。
天下女子大都有斗妍之心,见她样貌,四名少女不免起了自惭之意。她们也聪明乖觉,便悄悄偃旗息鼓,不再谈笑,有的去偷偷瞅那冷傲的白衣青年,也有的去看自家公子脸色。无忧公子性情风流,爱美如狂,全江湖皆知。今次他却破天荒地没有看那红衣的美丽少女,反把全部目光投在她身边的男子上,轻声自语道:“他怎么会来了这里?”
这一双男女自然是沈白聿和纪小棠。纪大小姐从小嫌钗裙累赘,成日穿男装上了瘾,逢年过节才被迫换回女装。她天性纯良,旁人都将之看作小辈,家人也待之甚严,很少有人当面夸奖她容貌美丽。见在座众人虎视眈眈,便觉不适,悄声道:“沈大哥,为什么大家都看着我?”
沈白聿苦笑,半晌才道:“那是因为见你好看吧。”
听他夸自己生的漂亮,纪小棠心中欢喜,娇笑道:“这是他们没见过世面,娘和花姊姊那样的才叫美人呢,比起她们,我差远了。”她再看周围人还是恋恋不舍的样子,又生疑窦,压低嗓子道:“……他们真的是觉得我好看?沈大哥,你别骗我。会不会是……今日赶早,我起晚了没把脸洗干净……”
她后话一出,角落里的锦衣人已经撑不住呛到,哈哈大笑着转身,摇头叹道:“真真牛嚼牡丹,不解风情,叫人说你什么好呢。”
纪小棠欢笑起来,道:“温惜花!”
这要了桌十个人也吃不完酒菜的锦衣人微微点头,眼中含笑,瞧着沈白聿。笑得两分得意三分潇洒四分悠然,还有一分天塌下来旁人担着——天下间时时刻刻这样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不是失踪两日半的温惜花温公子,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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