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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夭只在闲暇之时,才会唤陆酥秋去抚琴。好在隔着屏风,谁也没窥见过谁。前前后后,数月的时间,陆酥秋只为姜夭弹过三回《凤求凰》。
每一回,陆酥秋弹至一半,姜夭便会兴致缺缺的离开。
许是觉得这琴声有几分相似的味道,却终归不是那个被藏于她心底的人。
陆酥秋也不急于一时,便老实的在亲王府安生度日。她连门槛都迈出得少,却实在低估了这副身体的虚弱程度。
一次巧合下,她在亲王府替姜夭弹完琴,从正厅回及自己的屋子,正巧碰上了场雨。陆酥秋未带油纸伞,见雨势不大,她索性淋着雨赶回了屋。
不过淋了一盏茶的功夫,当天夜里,陆酥秋便染上了风寒。她烧得头重脚轻,走路摇摇晃晃。
管家得知此事,派亲王府的下人熬了治风寒的药,送至陆酥秋的居所。
侍女将药端来,陆酥秋仅瞥了一眼那药,便将其全倒掉了。
苦的东西,她宁愿多烧上几日,也不会愿意去碰。
姜夭传她抚琴的时日,虽未有规律,却也都不约而同的会间隔数日。她今日才被姜夭唤去抚琴,想必近来几日,姜夭是不会再来找她了。
抱着如此的心理,陆酥秋也无后顾之忧。
谁知,隔天晚上,陆酥秋已熄灯准备就寝时,门却被“咔”推开了。
这时候会来找她,且能连门也不敲,径直而入的。整个亲王府,只有一人。
来者是谁,不言而喻。
陆酥秋的心头一紧,有刹那的功夫,她下意识直觉自己的马甲可能藏不住了。
漆黑的屋内,传来姜夭不容置疑的命令声,“本郡主要听琴曲。”这便是不管不顾,威胁陆酥秋现在去替姜夭弹琴的意思了。
除此之外,姜夭便再无下文。
似乎……不像是认出了陆酥秋?
陆酥秋揉着额角,试图令自己因疲乏而迟钝不少的思绪能清晰起来。这屋内熄了灯,虽没了屏风,但自己终归还戴着面纱,姜夭许是因此,未能看清她的面貌。
亦或者,姜夭根本不愿多瞥她一眼。
无论哪种情况,都属不幸之中的万幸。
“磨蹭什么,”姜夭催促道:“本郡主没有太长的耐心。”她气势阴沉,令人不敢去质疑她所言真假。
陆酥秋不便以现在的身份去招惹姜夭。她披上件狐裘,便匆忙的坐到古筝旁,借着清幽的月光,白皙的手拨弄琴弦。她未敢点灯,唯恐姜夭会觉察什么端倪。
门扉大敞,凛冽的风刮至屋内,让陆酥秋烧到昏沉的意识清晰了些。她昨日才为姜夭弹过《凤求凰》,怎的才不过一日,姜夭便又来寻她?
曲毕,陆酥秋弹完了整整一首《凤求凰》,也不见姜夭叫停。这才令陆酥秋后知后觉,今夜的姜夭不似往日,有些古怪。
琴音消散于屋内,漆黑的屋子仅剩寒风的呼啸声。
姜夭陡然道:“跪下。”嗓音比寒风还要更为冷森。
陆酥秋蹙眉,虽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哪惹得姜夭不悦,却也没有选择去违抗姜夭的话。她跪在地,隐忍着风寒所致的头疼,身子发抖。
姜夭这回似乎是注意到陆酥秋,她用余光瞥及了一眼,很快便又挪开。眼前人摇摇欲坠,似乎是真的如传闻那般身体孱弱。
屋内气氛死寂。
陆酥秋的意识在短暂的清晰后,又逐渐陷入昏沉,迷糊得比先前更甚。却因姜夭未允许,而不得不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迟迟不得起身。
衣着单薄,陆酥秋的身子似坠入冰窖一般。
在陆酥秋摇摇欲坠之际,姜夭凑近了她,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浅淡的酒味。
姜夭喝醉了?陆酥秋烧到模糊的意识已经无法思考那么多。
二人的距离已被拉近到面对面的程度。
陆酥秋却先一步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身子向前倾去。
姜夭顺势接住了人。
望着昏迷在自己臂弯里的人,姜夭的嘴角勾出了抹不屑的嗤笑。
病美人?
有多美,能美得过她如月般醉人的先生?
姜夭俯身,手缓缓地触及陆酥秋的面纱,似乎是想要将其揭下。
作者有话要说:没了,是不是很气,没想到吧
感谢以下小可爱,啾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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