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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esp;&esp;阿卡莎点头：“是啊，我在激怒你。”

&esp;&esp;“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esp;&esp;“好处？显而易见，就是让你生气，”阿卡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只要你比我更不爽，我就开心了。”

&esp;&esp;夜枭嗤笑一声：“小鬼头。”

&esp;&esp;“大混蛋，”阿卡莎反唇相讥，而后热心建议道，“你要是实在看不惯我，也可以主动放我离开，我保证之后不找你麻烦。”

&esp;&esp;比起蝙蝠侠，夜枭情绪要更为外放。

&esp;&esp;例如现在，他就勾起嘴角笑了几声，单手撑着下巴，语气上扬：“放你离开？比起这个，我更愿意选择直接让你消失。”

&esp;&esp;“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阿卡莎眨了眨眼睛，非常诚恳地表示，“等过段时间，不用你出手，我就会非常自觉地消失。”

&esp;&esp;夜枭扭过头，和她互相瞪视，谁也不想先让步。

&esp;&esp;最终，他将视线挪到正在工作的屏幕上，低声说道：“真好奇，我平行宇宙的兄弟究竟是怎么把你养大的。”

&esp;&esp;阿卡莎直言不讳：“拜托了，想了解你弟弟就直接问，不要拿我当借口。”

&esp;&esp;夜枭：“……”

&esp;&esp;他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冷声道：“你想多了，我对他的事情没兴趣。”

&esp;&esp;“啊，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esp;&esp;阿卡莎以一种「我都懂，你不用解释了」的目光看向他，眼睛里闪过三分了然三分悲悯三分幸灾乐祸还有一分仅自己可见的愉悦，活像个成了精的扇形统计图。

&esp;&esp;夜枭「呵」了一声。

&esp;&esp;他头也不回地盯着计算机屏幕，良久，才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那边的布鲁斯也死了。”

&esp;&esp;阿卡莎目光一沉。

&esp;&esp;“让我猜猜，你之前是不是有想过在我身上寻找他的影子？”夜枭扳回一局，低笑两声，笃定道，“虽然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是他。”

&esp;&esp;“哇，猜得真准！”

&esp;&esp;阿卡莎双手环胸，语气毫无起伏地夸张大叫。

&esp;&esp;刚一说完，她顿了顿，脸上霍然又浮现出一抹亲切的笑容：“但要我来说，你不也有这个心思？在这方面，我们两个谁也别说谁。”

&esp;&esp;夜枭偏头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眼底情绪晦涩不明。

&esp;&esp;——这个世界里，小布鲁斯的人生永远停留在了八岁。

&esp;&esp;夜枭几乎无法想象他的未来。

&esp;&esp;但命运总是爱跟人开玩笑，一个平行宇宙的来客出现了。她是布鲁斯同位体的养女，她身上天然带有布鲁斯的痕迹，她的存在就代表着布鲁斯未来的一种可能性。

&esp;&esp;夜枭在把她带回去时，恐怕连他本人也说不好自己心里究竟抱有什么想法。

&esp;&esp;阿卡莎虽然寄人篱下，却总是爱和他对着干。她能这么胆大包天，一方面，是她明白那些话都无伤大雅，并不会真正踩中夜枭的底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相比较其他人而言，夜枭对她的容忍度的确不算低。

&esp;&esp;她表现得越鲜活、越自在，他就越能从中窥见出一些布鲁斯的线索。

&esp;&esp;——就是不知道夜枭本人会不会承认自己的这点小心思了。

&esp;&esp;沐浴在对方存在感极强的视线里，阿卡莎不动声色地微笑着，脑海里的思绪却不期然有些神飞天外。

&esp;&esp;也挺有意思的。

&esp;&esp;她心想：要么丧父，要么丧子，要么丧弟……这才经历两个世界，死去的布鲁斯已经以一己之力凑齐了三个破碎的家庭。

&esp;&esp;场面僵持不到片刻。

&esp;&esp;局外人敲开门，带来了最新消息。

&esp;&esp;阿卡莎主动提出避讳：“你们聊，我先走了。”

&esp;&esp;她都有点担心刚才刺激过重，夜枭脑子一热，就想拿她开刀……现在既然台阶来了，她还是先走为妙比较好。

&esp;&esp;“不，你留下。”

&esp;&esp;夜枭揪着她的兜帽把已经走了两步的人扯回来，十分平静地放话：“我很好奇，你接下来还会不会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esp;&esp;阿卡莎面无表情地龇了龇牙。

&esp;&esp;夜枭强行把她按回椅子上。

&esp;&esp;局外人冷眼围观着他们的互动，用毛巾擦了擦手，出声道：“抱歉，我以为你们还记得这里有一位老人家仍在耐心等待回复？”

&esp;&esp;夜枭转过头：“好吧，局外人。出什么事了？”

&esp;&esp;阿卡莎在旁边光明正大地窃取情报。

&esp;&esp;局外人掀了掀眼皮，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才回答：“最新消息，终极人及整个辛迪加组织都被指控抢劫、谋杀、危害人类安全等数项罪行，卢瑟声称如若我们不投降，他将使用核武器解决问题。”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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