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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珩没有回头,冷声道:“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当了叛军的首领果然不一样了,怎么,我要是不听,景将军是不是要对我军法处置?”许妙愉娇笑着向前迈出一步,手指轻点在他背上,继续说道,“你很讨厌我吗?还是说,你怕我,怕我再捅你一次?”
景珩转过身来,推开她的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笑得如此妩媚妖娆,从前的她骄傲任性,就连两人缱绻之时也有一股不服输的劲,何曾露出这般神色。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而且是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腹部,那一道几乎看不出来的伤疤。
她伸手想要去触碰,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你明明不愿意,何必自轻自贱。”
许妙愉面色一白,垂眼不知想着什么,然而抬眸轻笑道:“我哪里不愿意了,景将军年轻有为,长得也不错,总比那些个一把年纪还想着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好多了。况且自轻自贱就更说不上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区别?”
她继续往前走,她一动,景珩就退,不知道的,恐怕分不清谁才是被迫的那个。
越往里退,水就越深,渐渐淹过了两人的腰部,浮力让行动变得困难,许妙愉没了耐心,神色怏怏,“你不愿意碰我,何必派人将我掳来,让我回长安不好吗?”
景珩觑了她一眼,“长安去不得。”
许妙愉冷哼道:“是你去不得长安吧,我听说你的悬赏金已接近百万,而我有什么去不得的,我是太子侧妃,许家也还没倒,太子殿下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景珩没理她,但她感觉得出来,他内心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平静,是哪句话触动了他?
许妙愉心里有一番猜测,于是她又说:“我是一定要回长安的。”
如果说,她之前的话还能明显听得出戏谑与激怒的成分,那这一句,就只剩了认真,这更像是一种宣告,向他表明自己的决心,以及愿意为了这个目的做任何事情。
景珩终于正眼瞧着她,看着她脸上执着的神色,“所以为了回去见他,你什么都愿意牺牲?”
“是。”她没有任何犹豫,就这么干脆地承认了,然后她开始往后退,退了几步又停下,将腰部从水下漏出来,解开了湿漉漉的腰带。
虽然身上的衣服和没有穿差别也不大,但她还是在他的注视中脱了下来,滑腻白皙如羊脂玉的皮肤闪烁着莹莹光泽。
景珩别过眼去。
许妙愉见状苦笑,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他还是……正在这时,他却突然走上前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在她惊讶的神情中吻了下来。
这是一个足够绵长而缱绻的吻,夺取了她全部呼吸与心神,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置身于另一个房间,不知道是哪里,只看得出来是一间卧房。
她躺在一张大床上,柔软的锦被铺在身下。
景珩起身看着她,扯出个讥讽的笑,“你的太子殿下要是知道你主动向敌人求欢,还会——”
许妙愉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第39章帮助
两个时辰前,就在少年袁之带着许妙愉在江夏城外的原野上策马前行之时,几十里之外,许家的营帐之中,秦苒哄抱着哭闹不止的慧儿,忧心到了极点。
近些日子以来,路上的不太平渐渐显露端倪,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们晚上休息得很早,就是为了第二天白天能加紧赶路,尽早到达长安。
这一晚也不例外,秦苒睡得很早,但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中途醒了几次,看了看夜色,时候似乎尚早。
她心神不宁,想去找许妙愉述说一番,却只看见了空空荡荡的床铺,下人说,许妙愉带着紫苏刚刚出去,就在湖边。
她还要照看慧儿,便没有去寻她们,在帐中看着女儿的睡颜坐了一会儿,渐渐地睡意又起,正要躺下休息,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被这一声叫醒的,不止有睡梦中的人们,还有慧儿,这一下,她的睡意顿时消失了个干干净净,连忙抱起慧儿,轻轻摇晃着双臂,想要哄她再次入睡。
远处再度有声响传来,是女子的呼救声。
这声音要小上许多,随着风声一起飘过来,一时有些难以分辨,她觉得有些熟悉,便仔细倾耳去听,忽然脸色一变,倏地起身走了出去。
熟睡中的众人都醒了过去,纷纷走出来,场面颇为混乱,护卫维持着秩序,见她出来,便有几人紧紧围了过来,将她护在中央。
“小姐呢?”慧儿被这些杂乱的声响又弄哭了,但她已经顾不上哄她,忙问道。
有人焦急地答道:“小姐还没有回来,已经派人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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