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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sp;&esp;是它太重了么？

&esp;&esp;杰森不明白。

&esp;&esp;越发迟钝的大脑收走了他的思考能力。

&esp;&esp;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esp;&esp;杰森不再思索，直接一寸一寸地把自己挪了过去。

&esp;&esp;浓郁的血腥味。

&esp;&esp;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esp;&esp;杰森冻僵的思绪卡着圆圈转了一会儿，最后重新开机。

&esp;&esp;无他，对他来说，它实在太熟悉了。

&esp;&esp;无数个夜晚它曾飞扬在他的身后。

&esp;&esp;这是他的披风。

&esp;&esp;罗宾制服的披风。

&esp;&esp;它为什么破掉了？杰森迷茫地想。

&esp;&esp;它为什么血渍斑斑？杰森把它裹在了身上。

&esp;&esp;它为什么不在我的身上？杰森还是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esp;&esp;他冷。

&esp;&esp;我现在穿着什么？

&esp;&esp;是黑西装么？

&esp;&esp;不，不是的。

&esp;&esp;我应该穿着制服才对。

&esp;&esp;杰森往身上摸索，“r”字标记，罗宾腰带，绿磷小短裤。

&esp;&esp;熟悉却陌生。

&esp;&esp;不该是这样的呀，我的制服。它们不是该齐整又完好无缺么？

&esp;&esp;就算有破洞，阿弗也会帮我补好的呀。

&esp;&esp;就算沾染了鲜血，阿弗也会帮我洗干净的呀。

&esp;&esp;可现在，它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esp;&esp;因为你要死啦。有声音告诉他。

&esp;&esp;小丑放置的炸弹要把你炸死啦。那个声音说。

&esp;&esp;布鲁斯没有来救你，选择了先救其他人。

&esp;&esp;你的生母抛弃了你，无视了那三分钟的充裕时间，选择了独自逃生。

&esp;&esp;迪克对你身上发生的这一切毫不知情，他还在与队友们在基地里谈笑风生。

&esp;&esp;真是太可怜了，杰森，你被所有人放弃啦。

&esp;&esp;活了这么久，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esp;&esp;你付出了这么多的真心，又有谁会毫不犹豫地在第一时间奔向你呢？

&esp;&esp;太痛苦了，这一切都太痛苦了。

&esp;&esp;所以，别再挣扎啦，把身体交给我吧。

&esp;&esp;只要闭上眼睛，就再不会为那些不值得的东西感到悲伤了。

&esp;&esp;杰森笑了。

&esp;&esp;“我就不，”他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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