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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油山路很好走,一圈一圈开始环绕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是在上山。
“是要...看日出吗?”她试探猜测。
“我好不容易想到的,不要拆穿。”
他一本正经的让沉闷的车厢多了一丝活气。
林幼辛笑了下,却又止不住的眼眶酸,整个笑容都不受控制的瘪了下来。
很突然,她迅低下头捂住脸,声音颤抖:“谢谢......”
这种时候她也很怕自己忽然被人用心对待。
听着耳边越来越重的啜泣,周禀山嗓中干涩,心里很疼,但很无力。
“幼辛,我在开车。先不哭了,好吗?”
“...好。”
她抽抽嗒嗒的应,好像一个只会说“好”的工具,实则眼泪一点没停。
周禀山无奈。
终于开到山顶观景台,天已经有一丝丝亮,周禀山将车停稳,下车,拉开副驾车门。
“到后座来。”
林幼辛不明所以,但听话的下车,走去后座,他随之上车,下一刻,她被抱到他腿上。
尚来不及震惊,温热的手掌已经扶住她的后颈按进自己怀里,他声音低沉不忍:“哭吧。起码要我抱着你,不要自己哭。”
被他哄的这一刻,好像才是真的眼泪决堤。
她的心里冲塌了一个洞,过往十几年的酸楚都在往外涌。
好像回到了黎青离开的那一天。
母亲在他们住了十年的别墅门前,提着行李箱,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
她说:“圆圆,你不能那么自私,妈妈不可能为你爸爸守一辈子的。但是你放心,妈妈永远都爱你,你是妈妈最爱的宝贝女儿。”
她信了,然后黎青有了新的宝贝女儿。
而梁霄树离开的那一天也说了类似的话。
他说:“林幼辛,分手就是分手。如果你非要一个什么理由,好,那就是这八年我真的腻了,不爱你了,这个理由可以吗?你不要耍公主脾气了,没有谁能陪你一辈子,我更不想在你和你家人面前跪着活一辈子,可以了吗!放我走吧!”
她也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伤到了他的自尊心,可没过多久他就和另一位千金小姐谈恋爱了。
她并不是想怪谁,只是觉得很难过。
她长这么大从没有做过一件坏事,甚至活得像一个烂好人,可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事?
在她的前二十六年里,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占了十年,一个占了八年。可是他们都对她说这样的话。
像两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她不值得他们为她留下吗?她不值得被爱吗?
对他们来说舍弃她是不是真很简单,可以毫无愧疚与负担?
还是,像她这样长情且念旧的人真的有错?
像细细密密的尖针,来回反复的扎着她、提醒她,他们不爱你,你不值得。
而即便她再清醒的反抗与排斥一些女性“追求被爱”的低级主义,可还是会被人性伤到。
林幼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痛苦到无以复加。
而抱着她的人几乎也从肌肤相贴中感受到了同样的痛感。
周禀山安静的抱着她,心如刀绞。
他从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
她一向是乐观的、活泼的,充满治愈力的,即便不开心,精湛的演技也能让她看起来天衣无缝,她并不喜欢给任何人制造麻烦。
而他习惯了那样的她,却对此刻的她束手无策。
如程灏所说,如果这时候那位梁先生在,说不定她真的不会这么难过。
山顶将明未明,时有呼啸的北风刮过。林幼辛的抽噎声就混杂其中。
最后不知哭了多久,她抽噎的声音渐小,变得像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浅浅的呼吸,像哭累了,慢慢平复下来。
“要纸吗?”他忽然出声,带一点疲惫的哑。
“嗯...”
周禀山从储物袋里拿出抽纸递给她。
将眼泪鼻涕全擦干,林幼辛才有些后知后觉的羞耻:“不好意思,我情绪有点激动。”
“没关系。”周禀山视线投向窗外,“太阳出来了”。
她略微迟钝的反应了一下,便顺着他的手指去看。
日出东方,一颗耀眼的初生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阳光和煦温暖的穿过车窗打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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