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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呀!您这么一来,丁胜强憋着的那口气得多难受?再说阿松叔是个老实人,丁胜强和楼家富又是他的师兄,就趁着您不在搞事。假如他们明天找个大嗓门的阿婶来吃饭,在咱们的菜里吃出一只蟑螂,阿婶不打人,就在店里撒泼、到处嚷嚷,阿松叔又能拿她怎么办?您请来的人最多把她扔出去,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吧?”岳宁拿起桌上的牛奶,揭开玻璃瓶上的封纸,喝了一口,牛奶味道醇厚。
岳宝华放下茶杯,手碰到烟盒,拿起烟盒。
“您想抽就抽,开社员大会的时候,一群老烟枪聚在一起,烟雾缭绕的。”岳宁说。
岳宝华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走到窗口打开窗,站在窗边点上烟,抽了一口说:“也就这十天半个月的。”
岳宁仰头一口喝完牛奶,说:“爷爷,丁胜强和楼家富人品不怎么样,但心眼和厨艺都不缺。他们趁着您不在,肯定会使劲折腾阿松叔,甚至把宝华楼搞得元气大伤。而且您也说过楼家富为什么去丁胜强那里,他觉得我爸没了,您只有我这么一个在西北长大的孙女,宝华楼没指望了。那就顺着他们的意思,让他们以为您已经无心经营酒楼了。”
孙女嘴巴上还残留着奶渍,眼神里却满是算计。岳宝华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在百货公司的一幕,这孩子很懂得因势利导,便问道:“那你说说该怎么做?”
“让阿松叔进医院,对外就说阿松叔半夜睡着睡着突然呕吐,可能是被打得脑震荡了,得彻底检查。宝华楼歇业,直到您回去再开张。”岳宁挑了挑眉,“您认识报纸、电视台的人吗?”
岳宝华一下子没明白她的意思:“不认识。”
“那宝华楼上过电视吗?”
岳宁不了解这个年代的传媒情况。上辈子,她推出一个新品,必然会伴随着口水战,非得炒上热搜,红得紫,偶尔还会紫得黑。
“我们酒楼就算不打广告,客人也一直排队。倒是电视台的人想来拍节目,有个栏目专门介绍港城的酒家,他们白吃白拿还要钱,来问过几次,我都回绝了。最近倒是把胜华楼吹得天花乱坠。”岳宝华摇了摇头,“丁胜强不想着怎么好好做菜,就想走歪门邪道。”
“那就不用我们动手了,估计今晚咱们宝华楼就会上电视,肯定会说我们卫生状况差,他们肯定会把事情闹大。”
岳宝华从来不跟电视台这些打交道,要不是孙女提醒,他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他狠狠地抽了口烟,自己远在万里之外,也回不去啊!
“爷爷,您别急,就让他们宣传去。您不是有那些朋友吗?咱们出钱,多找些人去胜华楼吃饭,边吃边说丁胜强抢您的鱼,还有其他不择手段抢您生意的事,然后把胶布扔咱们家菜里的事也说出来。让他们说,如果这个胶布真是宝华楼人手上掉下来的,反而没什么大事。毕竟出了这种事,宝华楼肯定会好好整顿。可要是这胶布不是宝华楼人手上掉下来的,那才是真麻烦。这就证明有人在针对宝华楼,今天是胶布,明天是蟑螂,后天说不定就是死老鼠了。谁知道以后会吃到什么?”
岳宝华觉得孙女这个想法有些孩子气,摇了摇头说:“电视台的影响力大,全港城的人都能知道,咱们这样小打小闹能起什么作用?再说食客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断案的。”
“他们那边那把火烧得越旺越好,我要的就是这么一点点小小的火种。”
“这可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啊。这么做的话,宝华楼真的就没客人了。”
“客人都在呢!丁胜强肯定会趁着这个机会,搞买一送一、打折促销这些活动来招揽顾客。除了几个非您不可的老食客,不过您的老食客们知道您回来找我了,估计也不会去吃。其他人不去宝华楼,自然就去胜华楼了。人不都在那儿吗?”岳宁哼笑一声,翻了个白眼,“咱们回去的时候,热度肯定还在,咱们也请电视台的人,您既悲愤又无奈地去砸胜华楼的玻璃,指责他们趁着您不在陷害宝华楼,打伤阿松叔。有前面这些铺垫,不管有没有证据,这事他们都洗不清了。”
“他们才不会在意洗不洗得清,叠码仔的钱哪有干净的?他们只是想抢客人,搞垮宝华楼。丁胜强恨我心狠,不帮他还钱。”岳宝华早就看透了这个徒弟。
“这个白眼狼。”岳宁笑了一声,“他用低价抢您的客源,咱们回去,让他知道姜是老的辣,辣椒是小的辣。我们把拆鱼羹降到和他们一样的价格,再推出几个新菜。把这些客源抢回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这段时间就当他是在帮咱们照顾客人了。”
楼家富走了,自己又回来了,本来宝华楼就勉强撑着。自己也想让阿松休息,只是怕店不开门会影响客流。现在听宁宁这么一说,岳宝华不禁哑然失笑,他现在是有孙女的人了,而且孙女会做菜,还很有想法。自己怎么还当是一个人撑着宝华楼呢?
岳宝华笑出声来:“听你的。”
书桌上闹钟的指针已经过了九点,岳宁着急地叫起来:“哎呦,我衣服还没洗呢!”
岳宝华被孙女一惊一乍的表情逗笑了,说:“客房提供洗衣服务,别给我省钱。”
岳宁一溜小跑,到门口说:“您看我像是大账不会算,小账乱抠的人吗?现在让他们洗,明天早上能送来吗?我明天一早要穿。就过个水,自己动手几分钟的事。”
门“砰”的一声关上,岳宝华抽了一支烟,笑着去国际长途电话间打电话。果然如宁宁所料,今天晚上港城的社会新闻就报道了港城老牌酒楼宝华楼食客吃出胶布的事。
那就以退为进吧。岳宝华嘱咐四徒弟马上住院,连夜贴出告示,宝华楼暂停营业,所有工人停业几天,工钱照,再每天给五十块补贴,大家辛苦这么久了,也该歇歇了。
*
到北京的航班每天只有早上八点半一班,昨天约好了六点半在大堂集合。
岳宁提早十分钟出门,到楼梯口见到陈主任,打招呼道:“陈主任,早!”
陈主任回头,看着她,有些不确定:“小岳?”
岳宁嬉皮笑脸地说:“总不会是老岳吧?”
岳宁听见开门声,回头一看,爷爷也出门了,转过头来跟陈主任说:“老岳在后头呢。”
陈主任笑出声来:“嘴这么贫?都可以去说相声了。”
“北京我没人脉,要不您给我介绍个师傅,我拜师学艺去?”
陈主任拿她没办法:“你这小丫头。”
岳宝华拉着行李箱走过来:“陈主任,早!”
“早早!岳先生,我刚才一下子差点没认出小岳来。”陈主任再次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岳宁一遍,跟岳宝华说,“小岳这个打扮好洋气啊!不比你们港城街头的靓女差吧?”
岳宝华昨天已经见过孙女这样的穿着,今天现又有些不同。
她把头盘了起来,一件普通甚至有些灰暗的蓝衬衫,解开了上面两颗扣子,袖子随性地撸起,一下子就变得生动起来。下身是卡其色的裤子,裤腿稍短,露出了脚踝,脚上是一双棕色的丁字形皮鞋。
哪怕孙女手里提着一个印着北京天安图案的黑帆布旅行袋,岳宝华也觉得最近港城港姐评选呼声最高的那位小姐都比不上自家宁宁漂亮。
岳宝华认真地说:“很漂亮。”
“爷爷,陈主任就是随口夸夸我,您还当真了,您这是‘癞痢头孩子自家的好’。”
就跟上辈子网络平台上那些宝妈自己娃的照片问自家孩子能不能做童模一样,爷爷这是带着亲爷滤镜。
“什么叫癞痢头?”乔君贤走过来问道。
“我爷爷夸我漂亮,我跟他说,因为我是他的孩子,所以哪怕我头上长疮了,他也会觉得我最好看。”岳宁跟乔君贤解释道。
乔君贤看着她,摇了摇头说:“你不仅漂亮,而且很有魅力。”
“夸太多了,我都要膨胀了啊!”岳宁提着行李包往楼下走。
“小丫头这是害臊了?”陈主任说。
岳宁见昨天从火车站接他们的司机师傅已经在大厅了,转头说:“司机师傅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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