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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另一封来自泽禾的书信又寄到了黄家姐妹手中,晴娘写的,两封家书仅仅间隔了三日。
晴娘在信中哭得稀里哗啦,对两位姐姐大倒苦水,原来黄太太是被黄县令活活气病的。
可对着两位早早被生父抛弃的姐姐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晴娘也不知有没有用,反正得让两个姐姐知晓阿爹真面目,以期有人能为她的阿娘“伸张正义”,至于怎么伸张她也不清楚。
她的脑子很少思考太深的东西,遇到困难就想着找阿娘,阿娘不行了便找姐姐。
做为简状元的岳父,自从升任正六品县令,黄县令尝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阿谀奉承,虽然受制于女婿,他并不敢乱来,又算有些脑子应付官场之事,可终究抵不过男人那点子花花事,一连收了两房美妾和一个通房。
黄太太再有手段再有美貌也不敌时间地摧折,日渐人老珠黄,曾经她最擅长的手段,那些年轻的美妾全都会。若说这些手段高明吧,也不见得,可美人耍起来就是威力无比,所向披靡,把个黄太太折磨得不成人形。
知道这些事,黄时雨并没有多高兴。
女人相残的事儿有什么值得幸灾乐祸的。
倘若没走出牢笼,总有一天,人老珠黄的她也是这么个下场——困于内宅,受年轻美妾制衡,要么认命无视,要么斗下去。
女人的苦难不值得幸灾乐祸。
但这不代表她同情黄太太。
黄太太的苦难是真的,心术不正也是真的,不过相较而言,阿爹的面目才真正可憎,令人作呕。
黄时雨将沾满了晴娘眼泪的书信递给姐姐,吩咐琥珀给晴娘寄一百两银子。
她没法儿对这些“家人们”投入真情实感,唯有几张银票了结。
当然,银票是有限额的,希望他们好自为之。
开化寺占地不大,是清宁县一座中规中矩的小寺庙,香火也不温不火,不过寺里的和尚有几十亩薄田耕种,倒也能有些进项维持生计。
如今有画师客居禅院,朝廷便补贴了他们一笔银两,众僧自是喜出望外。
周围村民在寺庙前自发组成了集市,没想到香火一般的开化寺集市反倒热闹非凡,不同于大规模的庙会,这里的集市只要风和日丽就一定有人,其中不乏红头发高鼻子的蕃客,舶来品更是常见,小到吃食大到家什,应有尽有。
黄时雨戴着帷帽行走期间。
本县乡民大多老实守礼,不似京师的西市,时常有那追香逐靓的浪荡子,瞧见年轻女子便拿眼将人从头发丝瞄到脚后跟,一双眼仿佛长了手,要将人衣衫剥净。
琥珀和柳儿的两只斜挎包早就塞得鼓鼓囊囊的,借着陪二小姐采风民俗,二人逛遍闹事,暗暗感叹真便宜。
清宁县物价本来就偏低,又有海外贸易最大的港口,洋货种类不仅不比京师的少,还明显便宜一大截。
黄时雨被一筐筐清香的香橼(柠檬)吸引,从前在简府倒也见过,据厨娘所说价格相当昂贵,不过贵有贵的道理,用它调味的点心菜品确实新奇又美味,厨娘还用它调制蜜饯,亦或就用它本身做蜜饯,那滋味到现在想起来还会流口水。
除了八宝斋,其他地方根本尝不到加了香橼的点心。
香橼小贩瞄一眼黄时雨就猜测是富家小姐,便极力吆喝,“客官您瞧瞧,一颗才要二十个铜板,买回去捣碎出汁液加进冰糖水再加两块冰可好喝了。”
这可是本县大酒楼最受欢迎的饮子。然而冰糖和冰价格昂贵,小贩也没有保存冰块的器皿,唯有朝客人推荐烹调方法,否则单凭卖香橼水他就能挣一大笔。
清宁县的香橼比京师足足便宜了一半,不过比起米价仍旧是个昂贵的东西。
黄时雨买了二十颗,琥珀和柳儿一人提溜十颗,三人商量天热如何做香橼饮子,一名熟人便迎面走来。
清宁县的气候导致本地人皮肤偏黑,简允璋行走其间,却白的发光,他连个斗笠或大帽也没戴,修长脖颈被晒得微微发红。
黄时雨只是与他有一段过去,而不是有深仇大恨,虽说不见面最好,可赶巧儿遇上了也不能失去体面。
她行了一个官场常见的打招呼礼,拱手道:“简大人。”
简珣一脸惊讶,“哦,这不是黄二,哦不,黄大人么,失礼失礼。”
黄时雨弯了弯唇角,假笑着告辞,神情立时就僵住了,仿佛被人施下定身法术,双脚粘在地面动也不动。
在她身后的琥珀和柳儿也好不到哪里。
主仆三人齐齐色变。
简珣似笑非笑凝视着黄时雨。
宝珠从他身后走出,讪笑着叫一声“二小姐”。
黄时雨的脸色益发难看了。
明明亲眼瞧着宝珠登船离港的。
怎么人还在清宁县?
不仅在清宁县,还在简允璋身边。
猝不及防的一场相遇,冲击力属实有点儿大。
潜在“情敌”使人不安,简珣及时调整战略,带着宝珠大喇喇出现在黄时雨跟前,吓得她当即绷不住,震惊、慌乱、心虚、防备可谓是精彩纷呈。
让他儿子喊别人爹除非他死了。简珣由着黄时雨胡来不过是哄着她,以免激起她逆反心理,却不代表真能大度到任她改嫁。
想在他眼皮子底下与闻遇眉来眼去,门儿都没有。
别说闻遇是正三品,便是正一品,他也有法子让黄二死心。
“黄大人,你是不是中暑了,气色不对劲呀?”简珣上前一步关心地捏了捏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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