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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1页）

&esp;&esp;这与我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驰。

&esp;&esp;博识尊静待我思考的结束，我抬起头，收拢漫溢的思绪，对祂说：“我理解了。”

&esp;&esp;可以单独拥有一个命名为「error」的文件夹，在博识尊的解析中至今还有较高权重的可以思考的个体，被智识关注确实正常。

&esp;&esp;在这个体拥有踏上智识的可能，却迟迟不踏上智识，而是挥霍自己的生命，磋磨自己，博识尊会锁定一个「博识尊的时刻」用来引导个体走上智识，获得生命的保障，确实情有可原。

&esp;&esp;在祂的计算中，我就是「error」谜题的唯一解。

&esp;&esp;那自然归于智识。

&esp;&esp;……

&esp;&esp;我对原始博士说我破防了。

&esp;&esp;被信息流冲的有些晕眩的脑袋里还有肿胀的错觉，我结束觐见后，试图缓解，结果是被仿·博识尊伸出枝条扶住了。

&esp;&esp;原始博士也没好到哪去。

&esp;&esp;他说他现在也在破防。

&esp;&esp;“啊？你那问题还破防。”

&esp;&esp;“博识尊。”他说。

&esp;&esp;我沉默了。

&esp;&esp;集会

&esp;&esp;很想说一句“你们智识”。

&esp;&esp;原始博士看样子也想说一句智识粗口。

&esp;&esp;他想了很多因素，都没想到因素会是博识尊，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先破个防吧。

&esp;&esp;破防的时间短暂，我是物理上被破防，需要缓解脑子轻微的晕眩不适感。原始博士是心理破防，被意想不到的答案短暂击穿，需要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esp;&esp;我觉得我在智识中，当前的精神状态确实足够出类拔萃，能在一群人性所剩无几的智识里，看上去像个正常人。

&esp;&esp;你猜原始博士为什么破防？

&esp;&esp;不是常人的血气上涌，是他在知道答案是博识尊后，明白自己已然消逝的机会。

&esp;&esp;能在自身身体研究上诞生不可知域，如果答案不是星神，那就可以证明他此前对自己的身体确实不够了解，他的研究有进一步飞跃的机会。

&esp;&esp;然而，答案是星神。

&esp;&esp;跟对智识上的解构星神重合了。

&esp;&esp;这就是智识的破防：一个课题耗费了大量时间，以为自己终有所得，却在得出结论后发现，它正是自己上篇论文里的不可知项，现在又是这篇论文的不可知项。

&esp;&esp;等同于耗费的时间和精力是白白被消耗了。

&esp;&esp;幸好我不是智识。

&esp;&esp;物理上的破防只用停止思考放空一会儿就能解决，心理上的破防却要个人情况。

&esp;&esp;原始博士结束了自己短暂的破防，准备邀请我进行下一个实验。我说不了，我想要解决的事情目前没有解法，从博识尊那里也得不到解法。

&esp;&esp;这事儿想要解决还是那几个方法，博识尊当下的态度一如既往。正如祂求索宇宙的终解一样，在万物未曾得到属于它们的答案前，祂不会停下对其的关注。

&esp;&esp;“什么问题？”

&esp;&esp;“怎样能让智识的命途对我彻底关闭。”

&esp;&esp;他递给我一支药剂，“变成猴子。”

&esp;&esp;很好的回答。

&esp;&esp;我们都在拿对方开涮。

&esp;&esp;想要断绝智识的命途从来不是难题，愚钝才是常态，但断绝星神的观测不是。

&esp;&esp;我接过原始博士递给我的药剂，它既不是返祖药剂也不是香蕉果汁，是精神舒缓药剂，缓解压力的。

&esp;&esp;最重要的是，它的口味没有被恶趣味的调制成香蕉味。

&esp;&esp;这药剂全称苏乐达。

&esp;&esp;我按捺住了自己涌上心头的点子，没准备让整个宇宙对苏乐达产生恐惧、让原始博士的声名可以直接攻击到每一个自动售货机。

&esp;&esp;“你想到了新的实验。”

&esp;&esp;“是的，但是合作已经结束了。”

&esp;&esp;“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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